“我不是……我没有……”秦淮茹无力地辩解着,跪在泥水里的身体因为寒冷和绝望而剧烈颤抖。
“你没有?”傻柱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如刀,“那你告诉我,棒梗偷东西的毛病是跟谁学的?是无师自通,还是你们贾家家传的本事?嗯?”
这话就太重了,直接映射到了贾张氏甚至死去的贾东旭。
贾张氏在门槛上猛地抬起头,想骂人,却对上傻柱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又把话咽了回去。
傻柱不再看秦淮茹,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最后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身上,语气带着嘲讽: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你们一直维护的‘可怜人’。孩子做错了事,不想着怎么教育改正,只知道跪地求饶,博取同情!这要是能解决问题,还要王法干什么?还要派出所干什么?”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
傻柱重新看向跪在地上,已经近乎麻木的秦淮茹,说出了最后一番,也是最诛心的话:
“秦师傅,你起来吧。这泥水里跪久了,凉。你的眼泪,你的下跪,在我这儿,不值钱。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儿子,你自己教不好,那就让国家帮你教!这个案底,他留定了!这不仅是对他的惩罚,也是给你们贾家所有人的一个警告——别总想着不劳而获,别总想着占别人便宜,更别以为撒泼打滚、哭诉求饶就能解决一切!”
说完,傻柱绕过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像绕过一块碍事的石头,径直走向自己家,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是秦淮茹彻底崩溃的、绝望的嚎啕大哭,以及邻居们更加复杂的目光。
傻柱知道,从今天起,他在院里“冷酷无情”的形象算是彻底立住了。
但他不在乎。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就是要用最决绝的方式,告诉所有人,道德绑架和眼泪攻势,对他何雨柱,无效!
秦淮茹的哭求,连同她的尊严和最后一丝侥幸,一起被傻柱无情地碾碎在了四合院门口的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