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覆下,强势而炽热,将她所有轻喘与娇吟尽数吞没。
吻,来得汹涌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隐忍与渴望,都碾进这一瞬的纠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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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嫣被他亲得闭了眼,仰着头小声的哼哼了两声。
“喜欢吗?”
“嗯?”
“宝贝,说话。”
一连串的问句,砸的她头昏眼花。
“不许说了……”
男人的呼吸很急促,t^t着她,喘息间,气息滚烫。
她细长的眉轻轻蹙起,一双水眸泪光颤颤,水雾朦胧起来。
……
男人低着头,脸部轮廓在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
“老公……那里……”
她轻启朱唇,嗓音娇软如絮,似嗔似怨,一字一句都落在人心尖上。
是抱怨,却更像撒娇,软得让人想将她揉进怀里,宠着、哄着,任她予取予求。
清冷的光线悄然洒落,如薄纱轻覆在她昳丽的面庞上,勾勒出瓷白肌肤与精致的轮廓。
…………
男人一边给她用手帕擦干净,一边低声哄着,“不哭了,宝宝。”
她的小脸靡丽媚色,眼角还挂着泪。
傅清嫣望向他,扑闪着长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清冷又妩媚。
她眼眸水汪汪一片雾气,声线娇憨的控诉他:“你刚咬到我了。”
他轻轻挑眉,指腹轻揩去她眼角泪花,柔声道:“对不起宝贝,以后我会注意。”
她轻轻哼了一声。
“宝宝,我乖吗?刚才都给你……”
“奖励我好不好?今天在上面……”
他声音很暗哑。
傅清嫣伸出一双玉藕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俊脸压低。
柔软的唇瓣吻在了男人的唇上。
她迷离着一双眸子,勾住他的脖子没有松开。
…………………………
日子如炉火,明明灭灭,暖意藏在灰烬之下,等一个春天来唤醒。
大年初六,晨光微亮,窗外的鞭炮残屑还零落散在院中,年味尚未散尽,却已到了离别的时节。
离别的愁绪悄然漫上司家小院的屋檐。
司律和张玉兰收拾妥当,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启程返回军营。
行李在客厅角落静候,拉链合上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声叹息,落在每个人心上。
司父昨天便已归营,职责在肩,他向来不言迟疑。
而工厂也即将开工,司晏与傅清嫣也计划明日动身回岭县。
一家人聚少离多,早已是常态,可当离别真正来临,空气里仍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静。
刘眉站在厨房与客厅之间,来回穿梭,手不停歇地往行李袋里塞着吃的:刚炸好的丸子还带着油香,风干鸡用油纸包得严实,又塞进几包孩子爱吃的零嘴。
“这个是丸子,孩子爱吃,还有风干鸡,都装点带上,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
她声音轻缓,语调平稳,可话未说完,眼眶却已悄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