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什么贴身热舞、当众表白、紧贴不分……全是迫于掌门老狐狸安排任务。“
“我被逼无奈、临危受命、假戏真演……呸呸,是假戏假演!”
“你可知,那两位皇子天天眉来眼去,情深意切。”
“云瑶瑶又痴得要命,我若不使出点‘男主光环’,根本插不进去!”
沈清秋冷哼一声:
“你插得还不够深?人都抱着跳了半柱香的舞了,连腰都贴实了,皇子都上楼了你也不松手。”
秦长生苦笑着捂脸:
“我是怕她摔着!摔坏了我不好交差啊!“
“你看现在局势这么紧张,我要是不上,那两位皇子就得联手把大云国娶走了,咱天玄宗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我这是……舍身救国!就像烈士投井、英雄赴死!不是主动,是被动!”
“你想想,我要不跳那一舞,谁来当那什么驸马第三候选人?两位皇子就成双入对了!”
沈清秋淡淡问道:
“你成了候选人,可别告诉我今晚就打算候进她房里去了。”
“我冤呐!”秦长生当场脸都皱成一只干瘪馒头。
“我要真进了她闺房,别说你不高兴,家里正妻唐婉儿、第……小妾岳凝霜那两尊大佛也非扒了我皮不可!我怎么敢?”
“总之,我若真娶公主回去,家中正妻唐婉儿得劈了我,小妾岳凝霜也得把我打成宫外摆件!“
“你也要砍我一剑,三方围剿,我还敢胡来?”
沈清秋眯起眼睛:
“你不是挺会拆婚么,怎么这会儿不敢拆自己的婚了?”
秦长生急得差点跪地:
“我拆别人婚是战术,拆自己家那是战犯啊!”
沈清秋抿了抿唇,冷脸渐缓,却仍狐疑地问:
“那你是不是还打算趁夜袭香闺,让她喜当妈,再借孩子逼宫拆婚?”
秦长生听得头皮发麻,哆哆嗦嗦地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发誓我真没这胆子!”
“就算我真去了……也让她喜了……问题是——”
他一脸悲壮,“孩子生下来,她都未必能分得清谁是爹啊!”
沈清秋:“为何?”
秦长生一脸委屈:
“你是不知道,现在局面有多乱。“
“公主她……已经跟两个皇子‘云雨过命’了,感情线缠得比我洞府里的床帘绳还乱。”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要是我今晚真去了公主房里,让她肚子里多点货色,第二天她怀了个娃。“
“可这娃到底是焚月朝的、幽陵国的,还是我天玄宗的?”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到时候三国争霸变四国乱斗,我就是那根点火的香……”
沈清秋噗嗤一笑,眉目间的冰霜霎时融化了些:“那你现在是想怎么办?”
“当然是趁公主芳心未定,赶紧搅乱她的感情,再来个兵不血刃拆散三角恋。“
“一旦这破局成功,三角恋解散,云家父女感恩戴德,我立刻抽身离去。”
“断不贪恋驸马之位,也不染指帝王之家半分!”
秦长生一脸认真,随后拍了拍胸脯:
“我心里头只有你们,真的,再多来一个,我怕我这命撑不住。“
“我若真起了娶公主的心,早就挨了你一剑,再被婉儿毒打,然后被凝霜用绫子勒死,现在早凉透了。”
他正色道:“放心吧清秋,我秦长生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
沈清秋挑眉:“花心不死,嘴还挺甜?”
“不!”秦长生一摆手,“就是见机行事、逢场作戏,嘴甜心不乱,色胆包天却不敢动真格。”
沈清秋忍俊不禁:“行,那我就信你这一回。走吧,陪你回宫赴宴。”
“哎好!”秦长生长舒口气,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