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羞的笑着,“以后我每天夜里都来找你可好?”
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他,只听他惨叫一声,“我没有杀我哥,不是我,你不要来找我。”
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铁柱娘急切的问道:“儿啊!怎么了?你开门。”
但这点动静并没有影响屋内的“缠绵”,女人娇柔的声音瞬间变得阴森。
“你说什么?不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那可是我亲哥,以后他还要给我娶媳妇、养孩子呢!我怎么可能杀他?”
“那你房间里怎么有带着他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
他大惊失色,没想到女鬼这般厉害,竟然连他屋内有巫蛊娃娃的事情都知道。
“那,那是我做来玩的,我没想让我哥死。”
“你恨他,你想他死,他死了你就是王家唯一的儿子。”
“不,那都是村长告诉我的,他说这样能让爹娘只疼爱我一人。”
女人的身形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房内的火折子又是怎么回事?上面有人油。”
“不,那不是人油,就是我随便买的烛台油。”
【呜呜,那个小摊贩卖的便宜我才买的,难道真的人油?这下被害惨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哥将你卖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你知道这件事后愤怒的杀了他。”
“没有,事先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
脖间骤然传来一阵冰凉和窒息感,女鬼双手死死掐在他脖子上,阴森冷冽的低吼:“是你,你是我的恩人,你为什么不承认?”
哗啦啦~
盖在身上的棉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透,浓重的骚味传出来,他头一歪瘫软下去,晕了。
隐藏在乌丝后的俏脸嫌弃的咧着嘴,赫然是秦妙惜的脸,她心中暗骂: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
敲门声变成撞击声,并不结实的房门被撞出一块,秦妙惜松开手夺窗而出。
几乎是同时,王家父母闯进屋内,却只看到大敞的窗户和晕倒在床的儿子。
“儿啊!”
“什么味道?”
“尿了。”
“你也不知道给儿子关窗,害儿子尿炕。”
“……”
王家房顶,秦妙惜和陆卿尘掀开一块瓦片暗中窥视屋内三人的一举一动。
“几句话就晕了,这胆子还敢杀人?”
“应该不是他。”
“哦?为什么?火折子里的人油不算吗?”陆卿尘依旧持有怀疑态度。
“那是别人卖给他的,不是他自己搞的。”
“那也不能……”
他的话未说完,院落的大门被敲响,邻居听到哭喊声前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人是个老太太,说话间被他们听到一个有用信息。
子时他们家的猫跑来王家偷吃鱼干,还被王家小儿子打了一顿。
等人走后,秦妙惜目光犀利的盯着陆卿尘,“这就是你调查的结果?”
陆卿尘心虚低头,“我……我去问的时候老太太不在,不然我肯定知道王家人昨晚没出去过。”
秦妙惜:“……”
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
“行了,这次也不是一无所获,他刚刚不是说村长教他做巫蛊娃娃吗?”
村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要利用铁柱的弟弟对付铁柱吗?
无论是铁柱还是许孝孺的死或多或少的和村长有关,加之他一直回避问话,形迹可疑。
“既然村长有问题,那我们趁着天色暗沉再去吓吓他!”陆卿尘拍着胸脯保证,“这次我去,保证手到擒来。”
“呵呵,不是我小看你,就凭你可斗不过那老狐狸。”
“那怎么办?难道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不,我们可以惹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