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东西我可认得。”
那军防图可是他亲自指使那人盗取的,在齐家他也是看见过的,跟这个一模一样,他怎么会记错。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姜揽月嘴角勾起,“若是按你所说,这个东西乃是谢家军的军防图,那这军防图应该是一直放在谢家军的大营中,乃是谢家军的机密。”
“你为何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
陈瑀:“……我,我自然知道,这东西用羊皮纸卷绘制,而且还是他贴身藏着的,若是等闲的东西怎么会这么隐秘。”
陈瑀被姜揽月点出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疏忽之下说了出来,他羞恼的将羊皮纸卷递给一旁的鞠先生,“你若是信不过我,那就请鞠先生来看。”
羊皮纸卷在鞠先生手中缓缓展开,陈瑀睨了一眼姜揽月,一副你死定的神情。
他一想到姜揽月等一下会如何痛哭流涕跪下来求饶的模样,就觉得心中十分畅快。
他还从未在一个女人手中栽过跟头,可姜揽月却几次三番的给他找不痛快,他要是不让姜揽月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咽不下这口气。
羊皮卷轴徐徐展开,鞠先生脸色越看越沉。
陈瑀见鞠先生这副神情,心情却十分的好,他几乎可以笃定,这个卷轴就是谢家军的军防图。
呵,姜揽月的商队带着谢家军的军防图要去往蒙族,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一次,任由谢淮与有天大的军功,皇上也不会饶了谢家。
到最后,朝堂上再无谢家和云家的立足之地,还有谁能跟他们抗衡!
陈瑀的心底火热起来。
“你们也看看吧!”
鞠先生揉了揉额头,随手将那羊皮纸卷递给了身旁焦急的赵岭。
羊皮纸卷甫一入手,那触感顿时让赵岭放下心来,这东西也是经过他手的,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
当他觉得这一波稳了的时候,羊皮纸卷中的字迹清晰的映入眼帘。
“丝绸……”
赵岭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卷轴上的字迹,好似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一般。
他身后的人见他这副样子,有些按捺不住焦急的心,“上面写着什么,给我看看。”
“我也看看,不会真的是军防图吧!”
几人七手八脚的拽着羊皮纸卷,赵岭从怔愣中清醒,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猛地看向陈瑀的方向。
只见鞠先生正问着陈瑀,“陈大人,你确定这三人身上带的东西就是军防图?”
“当然,鞠先生不都看了吗?”
陈瑀嘴角翘起,“都到这个份上了,鞠先生难道不会还想包庇他们吧!”
他冷笑一声,“先生不要忘了,皇上让您来的目的,如今查出来云宴安伙同谢家通敌叛国,这等灭九族的大罪,任何人都包庇不了的。”
“我知道先生担心边城的安危,但如今,这个主帅是否更换,怕是由不得先生的心意了。”
“先生还是想想该如何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陈瑀说完,鞠先生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不过陈瑀并未看出,可站在鞠先生身旁的赵岭却看的一清二楚。
他忍不住出声喊了陈瑀一句,“陈大人,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
可他话未说完就被鞠先生打断了。
“陈大人既然如此笃定,那如今的事情按照陈大人以为,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