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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是他的看诊时间。”

“他是不依照时间表的。”

“他应该照规矩才对。”我严肃地说,“请转告他,麦克白小姐来看病,麻烦他下午到孤儿院来一趟。”

“嗯!”她咕哝着很快地把门关上,夹住我的裙子。

下午,我把这件事告诉医生,他耸耸肩膀说,麦卡克太太对我已经算是有礼貌了。

“你为什么要忍受她呢?”我说。

“我哪里去找像她那样好的管家呢?”他说,“要帮一个一日三餐不准时的独居男人做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是不能给家里带来光明,不过,晚上9点钟做一桌热腾腾的菜,这也得费不少心。”

不过照这样看来,我敢打赌,她那顿热腾腾的晚餐也不会好吃,更别指望有什么好脸色了。她是一个办不好事又懒惰的女人。我知道她为什么讨厌我,因为她有个可笑的想法,以为我想偷走医生,把她赶出这个舒服的环境。我也没有必要澄清她的疑虑,让这老家伙担心也有好处,也许会使她烹调出比较美味的菜,把医生养胖一点。我知道胖子的脾气比较好。

(晚10点钟)

我不知道自己一整天写写停停地在做些什么。我实在太累了,连头都抬不起来,总算到了晚上。你的歌唱出了可悲的事实,“生命中有什么比睡眠更令人欢欣呢”。

祝你晚安莎莉·麦克白

星期五一整天,断断续续地

写于约翰·格利尔孤儿之家

(你说英文这语言荒唐不?瞧这一连串40个单音节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