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小叶此时也明白过来了，难怪李队一直执着于要看毕业照呢，还真的内藏乾坤。回去的路上，她问李警官，“李队，你是怎么想到肖楠和游婷是同学的？”
“猜的。”
小叶才不信，“李队，你对我还藏着掖着呢？”
“没骗你，真是猜的，我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所有事件的当事人，都能联系起来。”
现在案情又更明晰了几分，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了。
另一边，小赵给李警官发送了夏雯学籍信息后，继续执行暗中保护姜信的任务。
姜信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工作，回家，两点一线。
这天下班后，她回到家，小赵以为不会再有事发生，让同行的小曲盯着，自己去便利店买水。刚离开几分钟，就接到小曲电话，“姜信坐出租车出门了，我开车跟着。”
“好，你随时发我定位，我会尽快赶到。”
小赵也打了辆出租车，按照小曲发来的定位开去。
姜信当然是去找游婷的，昨天只是暂时放过她，只要游澈一天救不回来，自己就不会让她好过。
姜信重重拍响游婷家的门，毫不避讳道，“游婷，我知道你在家，你不开门，我就闹到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姜信冷笑着踏进去。
游婷倒也不慌乱，还给姜信倒了杯水，神情冷淡，“姜信，你闹够了吗？”
“只要你答应救回游澈，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没什么比游澈更重要，姜信想得很清楚。
“他是我亲弟弟，能救他，我会不救吗？可他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游婷被姜信搅得心力交瘁，半夜回来后，也一直没能睡好。
“不能救？是吗？”姜信轻笑，“那你拿走游澈的东西是几个意思？”
“什么东西？我拿走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我也知道拿你没什么办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都来找你，直到你愿意去救游澈。”姜信好整以暇地坐下，还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她扫了游婷一眼，“你怀着身孕，最好不要喝冰水。”
“你是不是有病？”游婷不怕她闹，但她要是真的每天都来缠着自己，也确实吃不消。
“嗯，我有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姜信不哭也不闹，打定主意要盯死游婷，“看我不顺眼，就干掉我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
“你把话说清楚点！”
姜信明显能从游婷的眼里看出一丝慌乱。
“梁戈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姜信也豁出去来了，如果救不回游澈，自己就去陪他吧，反正已经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李警官，他也不会放过游婷。
“你有证据吗？”听到这话，游婷反而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