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墨原本没睡着,却闻到了刺鼻的味道,然后头昏脑胀,心里却是清醒异常,梵国人!床头有那口罩,挣扎着戴在脸上,却是已经吸进了不少。
陈文墨从自己的软**滚下来,扶着床站起来,想把上次谭一针拿来的药草放到香炉里去。
门却被踹开了,有人摸索着要点灯,那脚步声肯定不是女子,前院的男子也不可能会这个时刻进她房里来。
陈文墨心急如焚,脚步却如灌了铅般难挪,终于把药草塞进了香炉,刚刚点燃,卧房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人举着灯进门,陈文墨回头,灯光映在来人脸上,如同鬼魅。
是严承许!
“你倒是个厉害的,还能挣扎着起来!”
严承许脸上有面具,这一笑更显狰狞,他把灯放在桌上,一把就把陈文墨扯了过来,那沾满泥土的脏手捏着陈文墨的脸,一把扯掉了她的口罩,脸上满是说不出的疯狂。
然后他一把又把陈文墨扔到了**,顺势就要扯她衣服,陈文墨摸了一个杯盖在手,想要砸他,却浑身酸软没有丝毫的力气,脑袋如同浆糊一般,眼皮沉重得要命,惊慌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
“不,我差点忘了,还有我那好妹妹,这么好的时刻,怎么能没有她的见证?”
严承许出了门,然后陈文墨听到后院厢房里一阵嘈杂之声,然后桂云被拖了进来,满脸惊恐。
那药草有些味道出来了,不知道何时才能有效,桂云被仍在地上,似乎醒着,因为地上有挣扎的声音。
那严承许却是又出去了,然后陆续把后院的女人都扯进了屋,每人都打了几个巴掌,让她们不许睡着。
“我说你就得嫁给我,你偏偏不肯,秀才家的正头娘子,不比你一个抛投露面的生意人强。你不许也就罢了,竟然还断送我的前程!”这话说完,虽然面容改了,但地上的人都知道这人是谁了。
严承许恨起来,掐住了陈文墨的脖子,陈文墨觉得脖子快要断了,桂云双目喷火,只是叫不出声来,嘶嘶地吼着如同一只发疯的猫。
在陈文墨觉得自己要断气的时候,严承许却松开了手,揪着他的头发一把把她扯下床,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你这些个仆人就是见证,我们现在就拜了天地,看看你是不是注定是我的娘子。”
严承许扯着陈文墨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对着门口拜了两拜,算是拜了天地,然后又与她相对跪着,准备夫妻交拜。
许是那药草有了效果,桂云挣扎过来,一口咬住了严承许的手腕。
严承许吃痛,一个巴掌把桂云扇了出去。
林大娘和翠喜却是抓住了他的衣角,严承许怒极,一脚一个踢出去。陈文墨瞅准时机,掂量着手里的力气,用力把杯盖砸到了严承许的后脑勺。
有温热的血流下来,严承许摸了一下后脑勺,看着满手的血暴怒,回身就把陈文墨扔在了**,一下下要撕光她的衣服。
陈文墨那一击已经用尽了力气,地上的老老小小也都战力全无,怕是要死了。
死前还要失身于那个混球,可怜那保留了两辈子的处女身……
那张狰狞的脸压过来……有人飞身进来,那张越来越大的脸一下子被人拉走了……
是哪位神仙姐姐下凡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