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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幼时记忆(1 / 2)

赵构一病不起后,整个皇宫人心惶惶。

虽然赵构近些年来喜怒无常,可是赵构的的确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一代明君。

尽管近些年来赵构不理朝政,可朝中却并未出现什么乱子,反倒正应了老子的无为而治,国家日益复杂,甚至超过了南迁之前的大宋,虽说偏安一隅,却也百姓富足。

所以百姓们无不盼望着他们这位国君能够长命百岁,这样富足的日子还能多过几年,若是赵构此时离世,对于大宋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况且赵构膝下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养子,他要是死了,那么必将引起朝野震动,权利争夺,同室操戈。

到了那时,将会是更加严重的灾难,所以人都不敢想象,大宋若是没有了赵构,将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赵构的寝宫,灯火通明,整整一个晚上,所有的御医都守在这里,随时查看赵构的病情。

其实,赵构的身子并无大碍,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赵构郁结已久,心病难医。

御医用尽皇宫中储存的世上仙草灵药,勉强保住了赵构的命。

见御医们无计可施,皇上的养子时为建王的赵伯琮为父解忧广寻天下名医,只要能够解陛下之疾可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不其然,皇榜发出第一日便有人揭榜,可这揭榜之人却是一介女流,一身白衣,仙风道骨,自称是雪域圣女,游历至此可解陛下心中之忧。

赵伯琮闻言大悦,赶紧召见此女。

只见此女身穿一袭白衣,面掩白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赵伯琮远远见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心中亲切万分,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险些摔倒,还好宫人将他扶住了。“

“民女参见建王殿下。”白衣女子神态自若,仿佛没有看见赵伯琮失态的样子一般。

“免礼。”赵伯琮赶忙道,而此时他已经走到了白衣女子面前,语气略显激动的说道:“不知圣女叫什么,年芳几许,家住何方,家中可有亲眷……”

白衣女子只是淡淡的说道:“山中不知年,民女不过是山中散人,游离于此,无亲无故,无家无眷,至于姓甚名谁,也更不必多问。”

赵伯琮自治冒失,与礼不服,忙站定身子,语气中略带歉意道:“圣女莫要怪罪,只是圣女的音容像极了本王的一位故人,所以本王才会这般询问。”

白衣女子神色依旧淡然,可是那在衣袖中的手已经微微卷曲,微微的笑道:“无妨,想必这位故人一定和殿下感情甚笃。”

赵伯琮眼神中似有些许哀伤,“说来也无妨,此人就是我大宋先皇后,亦是本王的养母,可是待本王却极为用心,本王虽与她相处时日不久,却是本王今生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只可惜先皇后故去已久,先皇后故去之时,本王尚小,只依稀记得先皇后的容貌,身量,方才见圣女与其颇为相似,竟一时思母心切,情不自禁……”

白衣女子眼中已泛起莹莹泪光,心道:好孩子,这许多年来,是娘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照顾你。

这白衣女子正是南星,南星乔装改扮,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接近赵构,在暗中调查秦桧在朝中的势力,将其铲除。

南星轻声说道:“殿下,此时不是怀旧之时,还是请殿下带民女去见一见陛下吧。”

赵伯琮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带南星来到了赵构的寝殿。

寝宫中,赵构安然的躺在**,像是睡着了一样。

若不是那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气息,南星一定会以为他在做一场美梦呢,看见他这般状况,南星心如刀绞。

这时耳边传来了阵阵低沉的哭嚎之声……

南星扭头看去,寝宫内外跪满了御医和宫人,身体都一颤一颤的抽泣着。

南星不禁皱了皱眉毛,赵伯琮似也注意到南星神色有异,便厉声呵斥道:“你们一个个的哭什么哭啊,父皇如今并无大碍,你们这是在咒他吗?若是父皇真出了什么事,本王必定要让你们陪葬,还不下去!”

众人鱼贯而出,赵伯琮对南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为赵构诊脉,南星在道观修行之际学会些医术,这些年来在军中跟着石抹煦也是学了不少,虽说不能药到病除,妙手回春,但是最起码判断病情还是可以的,况且赵构如今是心病。

可是刚一搭上脉,南星就变了脸色,赵构的身子虚弱到难以想象,这脉象简直像垂垂老矣的翁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构明明方才正值壮年,莫非是有人对他图谋不轨?南星一时间还没有办法下决断,不过她知道若是再不照看好赵构,他性命忧矣。

看见南星紧皱眉头,赵伯琮也紧张起来,“圣女,父皇他如何?”

南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并无生命之危,不过却极难清醒,民女需用些法子,不过这些法子是不能被外人见到的,不知建王可否回避,令人在门外守候。”

“这是自然。”

说着南星写了一个方子,“这个药方请王爷亲自煎药,切莫假手于人。”

赵伯琮郑重的点了点头,“圣女放心,为父皇煎药,本王事必躬亲。”

赵伯琮离开后,南星守在赵构的身边,紧紧握住赵构的手,“主人,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南星眉头紧皱,目光一扫,却突然停住了,床头一枚小巧的铃铛吸引住了南星的视线。

南星似乎被它摄去了魂魄一样,双腿不受控制的向那枚铃铛靠近。

那颗铃铛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暗黄色球形的表面上,纂刻着简单的纹饰,样式古朴,小巧玲珑。

这样的铃铛太过普通廉价,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中,却显得格格不入。南星凝神屏息地望着那个铃铛,眼眶中霎时间浸满了泪水,这样的铃铛世上有千千万万个,可是那底端撬开了一个不规整的缺口的铃铛,只有一个。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你看,我给你拿什么好东西了?”

听到这个声音,南星不禁皱起了眉头,又是她?

真是阴魂不散!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么讨人厌。

自从那次不小心放走了他的猫之后,他就整天缠着自己,说什么要让自己给他做宠物!任他做主人,真是可笑至极!像他这样病怏怏的一个人,还想让自己做他的宠物,真是岂有此理。

至于为什么南星一直没有和他翻脸,从王府离开,南星也不清楚。

毕竟那时的她不过是一个不记事的孩童罢了,只觉得在王府之中有吃有喝,还不想走,不过也嫌他烦。

最终实在是被赵构逼得急了,南星野性大发,终于离家出走。

离家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毕竟从小她就有世人难以企及的神力,想要找些吃食还不是轻而易举,可是好景不长,偏偏不知这赵构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找到了她。

可出奇的是他堂堂康王,竟然不带钱财,不领随从,就只身与她一同流浪。

南星本以为赵构只是一时兴起,几天清冷的日子后他那个身子骨便会熬不住的,可是偏偏出他所料,这回这个病娇王爷似乎跟她耗住了,天天守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南星却也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赶走他。

或许是因为他经常会屈尊降贵,采来的山果打来的野味,把这些中最好的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