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忱渊急忙扶住她,小声解释,“本座……不是骂你……”
他还以为雁月渟是被自己吓到了呢,可是刚说完,雁月渟一个用力,竟然扑了上来,火烫的舌探了进去。
君忱渊翻了翻眼睛,抱着她,一路吻着,给她安抚,直到来到了小广场上的大水缸。
翌日清晨。
雁月渟昏昏胀胀的醒来,刚一动,头上传来了剧痛。
她缓了缓神,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然而这一看不要紧,身体赤果果的不说,**竟然有一道刺目的血迹!
她的脑中猛地想起了一个片段,昨夜从贺仪娴家回来的时候,她好像抱着君忱渊,疯狂的亲吻?
我凑,她竟然强了那个男人!
“啊——”
雁月渟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狂叫了出来。
垂蔓被慌张的打开,一直守在外殿的君忱渊,走了进去。
被她折腾到了大半夜,他略显疲惫。
雁月渟一看到君忱渊,吓得急忙将自己裹住。
“出去!”她冷冷的命令道。
君忱渊眯了眯眼睛,不但没有走,眸光却别有深意的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打量了起来。
“你……你看什么,昨夜的事情……你也没吃亏,我不会对你负责的!”雁月渟别开眸光,故作强硬道。
天晓得,她现在有多么的心虚呀,但是在他面前,她可不能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