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忱渊索性负手而立,不进不退,只是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女人表演。
“你……你还不走,我都说了,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若非觉得吃亏,我可以补偿你。”雁月渟声音越说越小。
反正她债多不压身,不差他这一个,只要不和他纠缠不清,她愿意补偿。
就在这时,樊师仁走了进来。
“师妹,你还好吧!”樊师仁着急的问。
一见到君忱渊在这里,樊师仁转身就走,躲到了殿外。
君忱渊饶有兴趣的看着雁月渟,这个女人,他真的好奇她会将这个无赖,怎么耍到底。
“君忱渊,我告诉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又不是初男,在这计较什么呢!”
“咳……”
雁月渟粗暴的回答,差点让君忱渊呛死,这个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这还当着樊师仁的面呢!
樊师仁听了这话,也是惊的冷汗三分,脸色涨红。
原来师妹是误会了师父呀!
他急忙帮着解释,“师妹,你误会了,昨夜你醉酒,师父好不容易才将你弄醒的,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呀。”
君忱渊翻了翻眼睛,差点一脚将他踢到悔过崖去,谁让他多嘴的呀!
君忱渊顿时觉得扫兴,他淡淡的看向女人,只见她尴尬的到就快钻到地缝里了,他对这种表情很是满意。
雁月渟的确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又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他根本就没碰自己!
该死的,那她身上为什么会一丝不挂?
那刺目的鲜红又是什么?
思及此,雁月渟不得不怀疑,樊师仁说的是假话,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怎么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