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子口大小。
在腿被掀起的一霎那,凉意的袭来让傅天佑眉头紧皱。
“你这是要做什么,会着凉的!”周大花看到傅天佑难受,不悦地斥责着,起身来到床边,伸手便要将淡粉色被子盖上。
夏绵绵看着傅天佑的表情,刚刚他皱眉头,应该是腿有感觉,既然有感觉,那上一世怎么会被截肢呢?
这时候紧张兮兮的周大花已将被子重新盖好,将傅天佑那不可示人的腿重新盖好。
夏绵绵对着周大花问道:“你请医生了吗?”
周大花将床头被子掖好,听到夏绵绵的问话很是不耐烦:“请了呀,医生该开的药也开了,该吃的药也吃了,这不是也得需要时间吗,你着什么急?”
一边说一边将床边不远处的桌子一些消炎退烧的药。
“不行,他需要上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夏绵绵不敢耽误,她好怕,怕因为耽误治疗延误病情,也怕因此他再次面临截肢的风险。
总的来说,还是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心里才踏实。
只是夏绵绵话音刚落,周大花来到她身边,抓着她的胳膊笑眯眯道:“我知道你是关系我朋友,可是他怕吵,我们到外面去说好不好?”
夏绵绵本不想理她,可是事到如今,傅天装作不认识她,自己说话也未必会听,看看这个周大花怎么说也好。
这样,她随着周大花出了卧室。
刚到客厅,周大花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直接出了屋门,来到院中。
屋外天空霞光铺满,道道金光映照在院中,红砖绿瓦,像是油画般美好。
只是夏绵绵无心欣赏这些,大步走出,对着周大花道:“他的腿不能耽误,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
身着牛仔装的女孩转过身,再看向夏绵绵的眸中尽是讥讽,“夏小姐,你莫不是忘了?里面的人是我的男朋友,要如何治疗也是我的事,你在这里似乎不合适吧?”
想到在郑城,正是这个夏绵绵多管闲事,才让自己躲到此处,可是这也就罢了,想不到她还跟过来,这是成心的吗?
夏绵绵听着她的语气,更是不可置信:“好,咱退一步说,难道你不希望他的腿快点好起来吗?难道就要他在**硬挺吗?如果出现意外,你能担得起吗?”
夏绵绵话音刚落,周大花躺着卷卷的头颅抬得高高,斜睨着面前这个女人,冷冷道:“夏绵绵,我想问问你,我是不是挖过你祖坟?”
夏绵绵怔住,随即便不想理她,“真是不可理喻。”
在她转身向屋中走时,周大花一把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夏绵绵,我倒想知道,你从郑城追到这里,难道就是专门找我不痛快的吗?我想问问,我哪里得罪你了?挖你祖坟还是欠你钱不还?”
夏绵绵绵盯着她的眼睛,无奈地摇头:“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如果他出了事,你便是将命留下也死不足惜。”
“你错了!”周大花听了夏绵绵的话并没有因此气馁,也没有恐慌,“不论以后如何,我便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我,他还在江中漂流,或许能不能撑到现在也说不定了。他又怎么舍得怨恨我?你说我不难他治?我是那种人吗?这里最有名的大夫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只要注意消炎便好,你在这大呼小叫是做什么?如果识相的话,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我就当你从来没来过,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你还是要坚持干扰我们的生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大花双目瞪圆,满脸警告地看向夏绵绵,恨不得这个碍事的女人快点消失。
夏绵绵眸光从她脸上略过,淡淡开口:“好,那我就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罢,伸手一个用力,将女孩从身旁推开。
周大花一个趔趄,吓点撞在墙上。
奇了怪了,这个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她记得在屋中时,她还能与她周旋,怎么这一下子,那力道好似男人似的,竟然让她丝毫不得反抗?
她不知道的是,之前夏绵绵对她并没有用全力,夏绵绵上一世在监狱中与多人格斗,那些人可是玩命的,如果只是花拳绣腿,那么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现在,已关系到傅天佑以后的生存状态,她再无心思同这个周大花周旋,自然不会对她手下留情,那样只会延误时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