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这身劲装……?
“你……你。”他似恍然大悟般瞠目结舌,指了指姜晏,又指了指手中的厚劲装,目光忽然悲切。
看姜淮越想越不像话,姜晏上前抽过他手中的厚劲装:“想什么呢。阿姐瞧着是那般粗鲁的人吗?你且放心,银子得来的渠道是很正规的。”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冬日原本就不便于挣得银两,眼下姜晏这一席话说出来,压根儿使人信服不了。
姜淮眼见着向来柔弱的姜晏一面展开劲装一面弯着唇角轻描淡写道:“阿淮不信我也得信我呀。劲装是昨夜我躲着赌坊的人时弄脏的,银子也是从赌坊里赢来的。”
她似乎数明白了劲装之上有几处污垢了。
但见她偏过头,劲装抱于怀中,笑得坦然。
“阿淮,今年新春能穿新衣裳啦。”
姜淮难以置信。
“你……你去赌坊了?”
咽了咽口水,愈发不可思议。
姜晏竟然是会赌博的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她一个人去的赌坊居然赢了如此多吗?
无论如何,姜淮都无法接受。之前的女红,如今的赌博,这两样俱是从前的姜晏不会触碰的领域,眼下却好似炉火纯青。
“是。昨夜去了霄罗庄,运气好而已。”
姜晏说得漫不经心。
她又问:“阿淮,想不想明日同我去一趟霄罗庄呢?”
姜淮脑中一团浆糊,忽闻此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去……去做什么?”
“自然是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