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的目光虚虚的落在天际那飘渺皎洁的月亮上，让他平日里锐利如锋的眸子，看起来柔和软糯。
让他本就精致的五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易碎的脆弱感。
这样的余城有着对女孩子致命的吸引力。
程落鱼也是女孩子，她轻声说：“余哥，你在我这里永远有退路，所以你要害怕也不要担心会无路可退。”
余城抿了抿唇，半响才说：”可我并不想你想的那样好，也许我是个很坏的人，如果我要是做了让你讨厌的事情，你会离开吗？”
程落鱼定定地看着余城，声音极其笃定。
“你不会做，做了也没关系，改就好了，不想改也没事，我陪你一起错也行。”
余城感觉心脏像是被放入极为舒服的温水中，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眼角也像是随着心一样的发烫。
程落鱼伸出手，掌心像上接住了这滴眼泪。
“余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所以你做我的男朋友，和我在一起好吗？”
余城本来快止住的泪水，因为程落鱼突如其来的话语激动之下，掉得更加凶猛。
程落鱼摇了摇头，站起身扣住余城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
“看你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抢良家美男呢，算了本姑娘给你个温暖的抱抱吧。”
余城的声音因为某种原因有些抽噎。
“我很....开心，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不对，就算是开玩笑，我也要当真。”
程落鱼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有没有搞错啊，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开这样吓人的玩笑。
而且前段时间他都说了自己是女朋友，结果追问起来又避而不谈，简直像是个不想负责的渣男。
要不是那双眸中深深的爱意，和他那些实打实的好做不了假。
程落鱼绝对会给乱叫自己女朋友的人，来个耳光炒肉套餐。
才不会耐心等着，等到最后还是得自己开口先告白。
不过既然最重都说了出来，后面的话也更加流利。
“余哥，那我就当做你答应我了，答应做我男朋友可不能反悔，不然我可不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招惹的女孩子。”
“不...”
程落鱼心头一紧，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余城根本没有那个想法，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在脑子里转一圈...
“不会的，我不反悔，你答应当我女朋友，不能不算数。”
程落鱼的心落回了肚子里，抬起手不轻不重地锤了余城一下。
“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你这样说的我还以为你要拒绝我呢。”
“对不起。”
程落鱼撇了撇嘴。
“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是不是该说点别的。”
余城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脑子都是木木的，压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会下意识问：“说什么，我该说什么。”
程落鱼：...
为什么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脑子坏掉了，现在退货不要还来得及吗？
“你自己想该说什么，想不出来我一天不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