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许久，终于拿起了一旁的手机，往对面发去了一条信息，“资料发我。”
那边几乎是秒回，楚凉辞食指停在屏幕上，快要点开的时候却又收回了手，这莫名其妙的犹豫倒也是可笑，他心想。
虽然之前已经查过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死心，又查了一次。
明明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和上次查的结果一样，可他却还是想，万一呢。
“算了，还能坏到哪里去。”他抿着唇，点开了文件，视线一扫，整个人突然顿住，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错了，全都错了。
另一边，灵魂被困在身体里动弹不得的党雨正无聊着，【狗子，这什么垃圾身体，以我的本体力量不应该安然无恙吗？】
要不是知道有本体力量在，她才不会去给楚凉辞当什么人肉垫子呢，搞不好被他一砸，砸死了怎么办？
她并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想法，砸死得多难看。
?宿主，知足吧，你这种鲁莽的行为在现实生活中是要被打上“危险行为，请勿模仿”的标语的，这再躺躺吧，反正死不了。】
?呵，垃圾系统，迟早有一天得换了你。】
?宿主，我不会当真的，我相信你还是爱我的。】系统已经习惯她的嘴硬心软了，一般来说，她虽然整天暴躁，但还是很少真的生气的。
?不过话说回来，宿主，你给楚凉辞准备了什么啊？】
?也没什么。】党雨语气淡淡，却又带着一点意味深长，【就是颠倒了一下事实，美化了一下过去，洗白了一下自己。】
系统一头雾水，这说了跟没说啊。
?你不用懂，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