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珠拍拍她白凌曼的手:“放心,他已被送到南非做苦力去了,这辈子别想回来。”
“要让他永远无法说话。”
“他已经是哑巴了。”
“哼,叶瑗,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玥魅酒吧。
傅司昀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
祁皓达瞪大了眼珠:“你不是戒了吗?”
“别管那么多,喝酒!有种朝我来!动我的人算什么本事?”
祁皓达喝了一口:“谁敢动你的人?不要命了?”
傅司昀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看向祁皓达:“叶瑗和阿曼接连出事,同一人干的。你给分析分析。”
“我分析什么呀,把那人抓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傅司昀摇头:“他失踪了。”
“……”
“我严重怀疑是霍彬搞的鬼,但是我没证据。敌人在暗,我在明。为了保护叶瑗,我只能让她离开。你知道我的痛吗?你能理解吗?”
傅司昀又猛灌了一大杯。
祁皓达也愣住:“这么严重?有必要离开吗?”
“我不能让她再受伤,她每次受伤都像是在剜我的肉。”
祁皓达拍拍他的肩膀,和他碰了一下杯:“我能理解。”
“吹牛。你怎么可能理解?你从来没受过伤,没有经历那种痛。你不懂,不懂!”
傅司昀西服挂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白衬衫,映得他脸色更红,酒气更浓。
祁皓达无奈:“好好,你懂你懂。等你把那始作俑解决了,再把叶瑗接回来,不就没事了吗?”
傅司昀头摇得像拨浪鼓,硬着牙帮:“有事!那时,她可能不会回来了,她去找她的阿青了。”
“她是你的妻,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你还没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要和她-离-婚!”
他把“离婚”两字说得特别大声。
祁皓达一口酒水差点喷出来:“你说什么?离婚?真格的?”
傅司昀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你还不明白?榆木脑袋。”
“……”
祁皓达被骂得一愣一愣的。
他抬起摇摇晃晃的手指指着祁皓达:“我警告你: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即使我告诉叶瑗了,她也不会信你的,拿什么高尚借口来离婚都是可耻的。要是我爱她,绝对勇敢地和她在一起,不管什么都无法分开,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块。”
“我已经经历了一次死亡,她不该因为我承受这些。”
祁皓达无奈地摇头:“要我说呀,你离白凌曼远点才是正理。”
“白凌曼?她曾在雪山上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她还有白家护着,那些人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叶瑗,她只有我,而我只会给她带来致命伤害。”
傅司昀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大杯,然后扑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祁皓达思虑良久,还是拨通了叶瑗电话。
叶瑗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叫上司机就来了。
她还以为傅司昀在白凌曼那里,没想到会在这里喝酒,而且醉得一塌糊涂。
她探询地看向祁皓达:“他怎么了?”
祁皓达摇头:“没事,他听说自己快要当爸爸了,太高兴了,忍不住多喝了点。”
虽然满腹狐疑,她也没继续追问。
祁皓达和司机扶着傅司昀上了车,她也跟着坐到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