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渊也很是无奈,“这件事还真不是br>弟兄们问了一大圈,牛角天珠的主人没找到,反倒惹得北莽人盯上了本王。
要说起来,这回盯上霍家军的人,还真没一个简单的。
这心机手腕,我们有事情做了。”
“牛角天珠是假的?”
沈听澜不敢置信,“那这事就不管了?
那个人可是带走了祖父的尸骨和九个头骨呢,这不是能不了了之的事情吧?”
记忆没恢复之前,每每听到关于霍家人的一些不好的消息,她心里就会如同针扎一般的难受。
如今记忆恢复,就更加和原身感同身受了。
沈听澜从来都不是喜欢为难自己的人,哪怕经历一些肉体的折磨,她也要竭力维护自己精神上的愉悦。
继续寻找霍家人的尸骨也是这般,除了半信半疑的想利用枯木逢春让霍家人死而复生之外,更多的是想让他们入土为安,为自己求个心安。
结果如今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可还行?
一时激动,语气难免就有点冲。
傅景渊浑不在意,只忙着安抚炸毛的沈听澜。
“不急,本王说那牛角天珠是假的,只是想告诉你,此事就像霍家军追杀南疆圣女之事一般,恐怕是有人在蓄意挑拨大齐与北莽的关系。
这不是一件小事,本王已经与北莽摄政王慕容彻交涉过了,他答应会配合本王查清此事。
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假天珠和他的主人都会浮出水面。”
傅景渊面色严肃,仿佛大敌将至。
沈听澜闻言也冷静了下来,“冒充霍家军追杀南疆圣女,再假冒北莽人盗走祖父他们的尸骨。这背后之人,针对的不仅仅是霍家军,而是整个大齐吧?”
傅景渊神情凝重道:“南疆圣女于南疆,犹如大齐龙脉。
她是南疆人兴奋的巫神的化身,霍家军追杀南疆圣女,不仅仅是在与南疆朝廷为敌,更是在与整个南疆为敌。”
沈听澜从未想过区区南疆圣女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闻言紧张道:“那北莽呢?
对方故意丢下一枚假的牛角天珠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北莽,又是在图谋什么?”
傅景渊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权倾朝野之人,分析起各国形势来头头是道,一针见血。
“北莽人带走霍老的尸骨和霍家诸位的头骨,是对霍家军、乃至是对大齐的无端挑衅。
若是我们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查,直接拿着那枚牛角天珠杀到北莽去。
等我们与北莽闹将起来,对方再将那枚牛角天珠之事披露出来,到时候,我们便彻底落入劣势。
一边是北莽,一边是南疆,大齐夹在中间腹背受敌,霍家军作为惹出一系列祸事的魁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沈听澜听出了一身的冷汗,“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那幕后之人针对的还是霍家军?”
傅景渊淡然颔首,“别小看了二十万霍家军的**力,它能让一个皇帝彻夜难眠,亦能让一个白丁一步登天。
为了这二十万大军,那些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