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巷子里的经历,早把他的胆子吓破了,他可不像在遇到周建军这样的狠人,毕竟他可不能保证自己每次都这么幸运。
而已经回到家的周建军,压根不知道老歪这边的动静。
他推开门,先把门上的插销插好,又仔细检查了窗缝,确认没人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进来,才把今天从顺子那收来的票证、还有介绍信都从空间拿出来,摆在桌上一一整理。
按说系统空间里的东西随取随用,就算乱糟糟堆着也不碍事,可周建军这强迫症犯起来,半点将就不得。
他把今天收来的票证在桌上摊开,按照品类整理起来。
直到所有票证都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他才满意地点点头,指尖在票证上轻轻一触,将它们尽数收回系统空间,只留下那张泛着淡淡油墨香的手表票。
周建军捏起手表票,指尖摩挲着上面清晰的刻痕,
那是“上海牌”手表的标识,还有特殊红色印章,看着就踏实。
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意,心里盘算着:
等白天上完班,就去供销社把手表买回来,往后看时间也方便。
盘算完买手表的事,周建军指尖还停在票面上,脑子里却突然闪过院里那些禽兽的嘴脸。
现在这些禽兽,进牢房的进牢房,住院的住院,剩下的见了他都绕着走,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扎刺。
周建军本以为他推着新自行车回院,多少会有人跳出来找事,没成想这群人竟老实得过分,过了几天都没人敢去举报,倒让他少了点“乐子”。
“这次买手表,总该有人忍不住了吧?”
周建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自行车再金贵,好歹还能说是出门办事方便,
可手表不一样,这年头大多人靠听广播、看太阳估时间,寻常人家哪舍得花钱买这么个“奢侈品”?
谁家要是有块手表,往手腕上一戴,走在胡同里都能引来一串羡慕的目光。
这么惹眼的东西,保不齐就有人眼红,忍不住想搞点小动作。
他指尖继续摩挲着票面上凹凸的纹路,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像是在期待什么。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半明半暗间,那抹笑意添了丝神秘:
“正好,也瞧瞧这次,谁会掉沟里。”
想完这些,周建军也没再耽搁,抬手将手表票收回空间,随手脱掉外套扔在椅背上,倒头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忙活了半天,他也有些心累了。
院里那些人哪能想到,天还没亮透,周建军就已经在心里为他们挖好了这么大一个坑。
要是让他们知道真相,怕是夜里都睡不安稳,更别提还敢动什么歪心思了。
很快,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原本安静的四合院也慢慢热闹起来,邻居家的开门声、孩童的嬉闹声,一点点驱散了清晨的静谧。
周建军醒来后,简单洗漱了一番,做了点东西“祭”了五脏腑,便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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