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心中有诸多不甘,可是又能如何,漫舞是女子这点是不可否定的事实,也难怪所有上门说媒的人家都被一一拒回。而如今,纵使自己心中对她百般恋慕都已毫无结果,如今能得漫舞此句已是心满意足了。齐香儿哭的楚楚可怜,漫舞安慰了许久才渐渐好转些许。
瞧着那楚楚可怜的泪人儿漫舞也不禁心中柔软起来:“若是香儿妹妹不嫌弃,以后还望能经常来我楼兰庄玩,若是想来支会一声我便派人亲自到府上去接。”
“当真?”那还挂着泪痕的美目擡起,红艳的小脸已有了些许笑意;“以后你得处处护着我,不许再不理我。”
堂上的紫荆黄金座椅上传来阵阵笑声,漫舞无奈笑起:“恩,待你如亲姐妹一般,绝不食言。”罢了,齐香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对了,”漫舞突然转身恭敬的向那七王妃道;“漫舞过几日打算陪同夫君回一趟楚国,不知七王妃可有何需要代劳的。”
那七王妃转头瞟了一眼,一幅鄙夷神色好不傲慢:“要你假好心,我自己不会回去吗!”
漫舞颇为淡漠的笑笑,可座上的太后娘娘却是气上心头,这洛宜公主还真是半点礼遇都不懂,正要训斥却被一旁的皇后拦了下来,朝太后安抚似地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那已握紧的拳头。
漫舞却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如此甚好!”那七王妃心中还正得意,转头却见所有人都嫌恶的瞪着自己,那本温顺的红华公主也是气鼓鼓的瞪着美目,而自己的夫君竟也是一脸的嫌恶,她心中不甘,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如此对自己竟是心下气急,对那漫舞更是恨上三分。
龙椅上一直不语的皇上心下正思虑,这漫舞与良国王子成亲了,如今却又要说去楚国一趟,那这马匹的事又要待何时,良国在北部大漠之上,有一望无际的平原,草牧肥沃是饲养马匹牛羊的天然大牧场,良国的马匹精壮稳健更能一日千里,若是能得这良马来充裕我宁国大军,那宁国定能置霸一方。看来还是得与舞儿商谈一番。
见太后与几人聊的甚欢,皇上也不好打断,只得将漫舞唤至偏殿。漫舞恭敬的跟在皇上身后走进侧边的偏殿,见四下宫女已退去便轻声道:“不知皇上找舞儿来所谓何事?”
宁皇转身瞧着这一身素白的俏丽人儿,本有些肃然的眉目多了几分柔和,低沉浑厚的声线带着些许威严:“舞儿,你母亲可有与你提那马匹之事?”
漫舞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说过的,皇上放心,马匹之事就交给舞儿吧。”擡眼瞧见那还是有些微皱的眉头,皙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皇上担心舞儿与夫君这趟远行会耽搁马匹之事?”
本还有些忧虑的眉目上多了些许笑意:“你果然聪慧,倒是知道朕在想什么。”
漫舞笑笑,这皇上倒好自己与木耶才刚刚成亲就想着这马匹的事了,居然不多担忧一下自己这胡乱赐婚,不过这次赐婚她倒是也心甘情愿,如今也算是这皇上赐了一段良缘。
“皇上放心,舞儿心中自然有数,要说这马匹一事不可操之过急,良国皇帝一向心高气傲,这百年来在马背上厮杀的人骨子里好战之气怎能退的了,这次来与我宁国议和本就有些不情不愿,而如今若是提到这马匹之事这良国又怎会甘愿,所以此事得从长计议,而且就此看来就只能从商路这个手段来得了。皇上若是信得过舞儿便交由舞儿一手操办吧。”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此事也的确不能操之过急,这良国岂是省油的灯确实需得小心的好:“你说的不无道理,在商这块你懂得多些,那此事便交给你了,此次你去楚国想必是带你那本是楚国少将的夫君回去探亲吧,如此也好,你们便一同与使臣一道去楚国吧。”
第二日一早漫舞去到绣庄巡视去了,回来时已是大中午了,瞧见在院中聊的甚欢的三人心中像是郁结许久的石块慢慢的消逝,终于有了一丝畅快,这几日总是担心自己的三位夫君会如何,之前兰与炎对这木耶的态度她也是知晓的,如今见这三人能相处融洽心中也算是安下心来了。
要说这对外宣告过身份之后还未曾回庄中一趟,见三人也无事便一女三男乘着马车到了茶庄。虽是如此可下车后,庄前的门卫瞧见的却是三个意气风发的男子与一俊美少年,定睛一瞧才赶忙唤道:“庄,庄主!”
漫舞轻轻一笑,这本只是常态可那门卫瞧见竟是红了脸去蹩见漫舞身后三张不悦的俊脸赶忙调转开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漫舞心中只道无奈,看来这女儿身还真是个不小的麻烦。擡脚刚入客台前庄那吴管事便远远直奔过来,一声庄主不禁将所有的目光都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