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郝如锦长吁短叹:“惠从善你到是有事还是无事啊!无事的话也露个面,不然七日后的商会的遴选一事会变得枝叶繁生的!”
躺在他屋顶喝酒的从善听了郝如锦的此话倒是暗笑:“哎呀!长户大人真是对我颇为挂怀,我要怎得才报的了你这擡爱之恩呢!”
正当自恋中,有一个人进了郝如锦的房门:“兄长为何这般长吁短叹,有何事可否讲与弟弟听听看。为弟的也帮兄长出谋划策?”
郝如锦听着面前三弟的话也颇感意外,面前的三弟何时也这般的关心国家大事了,好笑的拍了拍郝如良的肩膀:“三弟你还是好好温书要紧,殿试也迫在眉睫,你要好好应对才是。你可是父亲的骄傲,更是郝家能否光耀门楣的关键!”
郝如良见自己大哥又在如父亲一般的念叨,心里也是很无奈:“明明家里三个儿子,怎得光耀门楣的事情就落到了他这个老小的身上。”
其实很简单,谁让他在三个孩子里最为出色,谁让他年纪小小就已经名动大梁国。
中国古代有甘罗十二岁入得朝堂拜为丞相,孔融七岁知道让梨守礼,从小出色的孩子就预定有着不同常人的未来。
聪明的人都会活得很累,这也包括惠从善。
郝如良和惠从善两个被从小就冠以双绝,怎得是钱大宝和林四元那等蠢货可以予以匹敌,那两个人问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从不自己思考探究,只可惜了不能给广大蠢人出本古代版《一万个为什么》。
从善甚为两人的交谈感到好奇,一样的爹养育了两个不同的孩子。
说实话从善对着郝如锦更有好感,倒是很讨厌郝如良的自负高傲,眼里从未瞧得上任何人。
不过今天的探查对从善是利大于弊,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原来离商会之事也不到十天了,自己看来要好好运作一下。毕竟自己老爹独守着家业也是让自己最不放心的,虽然有梁锦溪和水之蓝帮忙,但是毕竟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做才最为放心。”
郝君仁越是要独善其身,从善越要他跳进这个是非窝,又岂会如他所愿:“身为丞相不为民做主,何谈成为百姓的衣食父母官。”
想到此时,从善腹黑一笑,拿出了怀里的小布包。
想好之后,从善戴上了金狐的面具,一个甩手就把小布包扔进了郝如锦的房间,随之也附赠一句:“长户大人,送你一个礼物,好好留着!”
突然飞进屋的物件,突然飘进房间的一句话,把屋内的两个人着实吓坏了。
不过郝如锦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旋子凌空跳起接住了物件,也回了一句:“我留下了!”
郝如锦也并非是书呆子,从小郝君仁就请过拳脚师傅教过他骑射拳脚,一般的突发事件他还是能轻松应付的。
站定之后郝如锦打开了蓝布包,三本账册立刻跃入眼前。
郝如良也凑过头来,眉头紧凑的看着郝如锦手里的账册。
随着郝如锦一页页的翻动查看,里面的内容和巨大金额的交易让郝如锦眉头紧皱,这显然就是一本朝廷官员违反国律私自放贷和洗黑钱的账目。
而且从上面的地址登记记载,已经很明显是直指常事林绝父子。
这个消息还真够劲爆的,一个四品小官居然胆大至此,完全无视梁国的国法立律,居然知法犯法。
郝如良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朝廷已经什么时候如腐蚁啃食、千疮百孔了,那自己踏入这个仕途之路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郝如良盯着片刻后,对着郝如锦问道:“兄长你抓住了大贪,这本账册该给爹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