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人都留下了,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她的水准。
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姬芮笑了下,不顾厉秉元的目光,没事人似的走了过去,和大家一并进行消毒。
其中一个白大褂犹豫着过来,凑到跟前伸手示好:“姬医生,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一起共事还希望您多指教。”
怎么最近一个两个都让她多指教?
真是奇怪呢。
姬芮温和地笑了笑,示意他刚消过毒,不宜接触握手。
白大褂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连连抱歉,没有一点所谓的专家的架子。
姬芮在更衣室换了件无菌服,套上手套,做完一系列工作时之后,跟他们一并进了研究室。
此时,遗体还安静地躺在台子上,该抽的血样都已经抽走再次检测。
助手将遗体小心翼翼地翻了个面,变成后背朝上,一瞬间,密密麻麻的鱼鳞状伤口呈现在眼前。
伤痕渗出的血早就完全干涸,一眼看上去,就像后背自然长出来的一片片鱼鳞似的,令人毛骨悚然,禁不住恶寒。
两个白大褂专家绕着遗体仔细检查,恨不得拿个高倍放大镜看……
好吧,还真有人那拿了。
姬芮平平静静地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回遗体的背部上。
她忽然伸出手,用手指抚摸了一小部分的“鱼鳞”,甚至微微屈起手指抠了几下,发现深浅似乎不太一样。
同一横排的“鱼鳞”是几乎一样大小深浅的,越往下,“鱼鳞”越大,伤痕也划得越浅。
一切似乎都有它特殊的规律。
“姬医生,您是有什么新见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