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系统知道姬芮心里在想什么，它估计会对顾萌有所同情。
它家主神大人所说的“经验之谈”，可真不是一般的经验积累出来的，而是杀出来的经验……
不是说她不遵守法律，她在法治世界当然遵守的，而且要安分收敛得多。
只是在她感兴趣的一些世界，都是没有法律的，比如地狱，那里只讲究实力，适者生存。
事情做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
“他们二位都是我从本市的大医院里请来的，都是权威人士，也有资格证，不信您看……”
顾萌一边说着，一边让两人将资格证给她，然后展示在厉秉元面前。
确实是有，不过这玩意儿，原主也有啊。
姬芮找了找，从口袋里摸出原主的资格证，一并摆在那儿，打脸来得非常快。
顾萌的脸色明显一僵，随后对姬芮的怨气又多了几分。
姬芮挑眉，怎么，难道只允许这顾萌请人来，不允许让她来？
“姬芮，你不要太过分……”顾萌有点绷不住，情绪外露了一些。
没想到，姬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厉秉元倒是先一步出声了。
男人看了一眼资格证，很快将三张都各自还回去，训诫顾萌：“胡闹，办案的时候岂能儿戏。”
女孩子愣了一下，眼眶唰得一下就红了，泪水马上就要止不住。
她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厉队长，是我莽撞了，我这就走……”
可是凭什么只训她，他为什么不说那个姬芮啊？明明那个女人刚才也在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