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唰”地刺破洞顶,映出个巨大的符文阵,阵心里的凤凰影子跟跳广场舞似的晃。倩儿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离珠子就差三寸,掌心那道焦痕突然发烫——跟刚摸了下刚出锅的肉包子似的,烫得她指尖发麻。
她没缩手。
星辰往前挪了半步,掌心聚着雷光,跟捏了个小电球似的,却被她轻轻摇头拦下。
“它认的不是钥匙,”她声音轻,却稳得很,“是我这人。”
乐天抱着断弦的琵琶,手指无意识搓着那根垂下来的残线,跟搓麻绳似的。贝贝耳朵贴在地上,尾巴尖微微抖,藏在毛缝里的糖渣“簌簌”往下掉,跟撒了把碎糖粒。
“你要进去?”乐天问,眼睛瞪得溜圆。
“不是进去,”她吸了口气,指尖穿过光幕,“是把里头那玩意儿拉出来——跟拽躲在衣柜里的小孩似的。”
珠子“嗡”地一震,黑雾从底部喷出来,瞬间凝成个人高的影子。披着件破得跟丐帮长老似的神袍,头顶飘着个半透明的冠冕,脸模模糊糊的,可那轮廓——跟倩儿长得一模一样!
伪神格睁眼了。
光从它瞳孔里溢出来,亮得让人想跪,跟见了真神仙似的。
“你本该是神。”它开口,声音跟从天上掉下来的钟鸣似的,带着股“你必须听我的”的威压,“你生来就该扛天命,管着那净化力,当万灵都仰着的存在。”
倩儿没动,跟没听见似的。
神格抬手,虚空中突然冒出来画面——她站在云顶上,脚底下全是跪着的人;星辰单膝跪地,剑横在跟前,头都不敢抬;贝贝被锁在石台上,四条腿变成玉石,眼睛闭着,跟个待祭的贡品似的。
“这画面没掺假。”神格轻笑,语气特欠揍,“你能救所有人,就救不了自己。你温柔,你善良,为别人流血流到干,可谁给你点盏灯?谁给你递碗热汤?”
倩儿的手指悄悄蜷了蜷。
腕上的剑穗突然“颤”了下,一缕细得跟头发丝似的雷丝顺着经络窜上来,“刺”了下她的脉门——疼,是真疼,不是幻觉。
她眨了眨眼,眼前的画面“咔”地裂了道缝。
“我不是神,”她低声说,“我就是倩儿,会疼会累,还怕苦药的倩儿。”
神格的笑僵在脸上,跟冻住了似的。
“我也不是容器,”她抬手,掌心焦痕对准那张跟自己像极了的脸,“我是我自己的主人。”
光幕“砰”地炸开,幻像碎成点点光渣,跟摔了的玻璃似的。
神格怒了,黑雾“咕嘟咕嘟”翻涌,凝成只巨掌,“呼”地朝她拍下来,跟拍苍蝇似的。
星辰拔剑要挡,却被一股无形的劲儿掀飞,“咚”地撞在石壁上,闷哼了一声,腰伤估计又裂了。
乐天急得拨弦,音波刚飘出去就被黑雾吞了,琵琶“吱呀”一声哀鸣,又断了一根弦——这下好了,彻底成了废物。
贝贝猛地蹦起来,尾巴扫出道白光屏障,却被一缕黑焰“嗖”地穿透,项圈上“天道宠儿”四个字突然发烫,烫得它整只兔都抖了下,跟被开水烫了脚似的。
“它在装天命!”它嘶声喊,“别让它碰你!碰了就完了!”
倩儿没退——她反而往前迈了一步,直接把掌心按进那团黑焰里。
疼!比上次灵力反噬疼十倍,跟有人拿烧红的羊肉串签子,从指尖一路捅进骨头缝里似的。
她咬住下唇,没叫出声——怕一叫,气势就输了。
“你偷的净化力……”她一字一顿,跟咬着牙说,“我亲手拿回来!”
脊背“唰”地一烫,凤凰虚影又冒出来了——这次不是轻烟似的影子,是实打实凝了形,翅膀展开跟搭了个烧烤架似的,爪子尖亮得像小刀。
她引着虚影,双手抓向那顶破冠冕。
“我不是容器——”
“撕拉!”
冠冕裂了道缝,黑雾“嘶嘶”往外冒。
“我不是祭品——”
再一撕!
冠冕“咔嚓”崩碎,黑雾跟疯了似的翻腾,神格发出非人的惨叫,脸开始溃烂,跟化了的泥巴似的。
“不可能……你就是个凡人……”
“凡人也能撕了假神!”她双手再使劲,凤凰虚影的爪子同步撕过去,“你装得再像,也是个冒牌货!”
伪神格“砰”地炸开,黑雾跟倒灌的血似的,全被珠子吸了回去。
珠子“嗡嗡”剧烈震颤,红符文一个接一个灭,最后只剩中心一点金光,弱是弱,却稳得很,跟快熄灭的蜡烛似的。
倩儿踉跄着后退,膝盖一软,“咚”地跪倒在地——手掌血肉模糊,焦痕裂了,血丝顺着指缝往下滴。
贝贝扑过来,耳朵贴在她胸口听了听,松了口气:“心跳乱得跟蹦迪似的……但活着,活着就好!”
星辰撑着石壁站起来,走过去没说话,直接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她肩膀上——布料沾了血也没皱眉头,只轻轻拉紧,跟裹粽子似的,怕她着凉。
乐天看着断成两截的琵琶,突然笑了:“下次……咱弹首胜利的曲子!不弹这催命的了!”
洞穴静下来,只剩几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