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村既不靠山,无法尽享山林馈赠的丰富野生资源,也不近水,难以从渔业或水运中获取发展契机,野生资源的匮乏仿佛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横亘在村庄发展的道路上。
然而,命运似乎又为它打开了另一扇窗——刑家村离火车站近,发达的运输业成为了它独特的优势,就像一条充满希望的纽带,连接着熊家村与外界广阔的天地。
熊家村的村民们满怀热忱,将家中珍藏的山珍野味纷纷端上了招待杨玉贞的餐桌。
杨玉贞微笑着向村民们致谢,每样品尝了一下。
但其实,就是家常菜,味道不错,但并不适合成为长途运输的商品。
一桌子吃完了,杨玉贞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触的地方。
杨玉贞不喝酒,又是女性且身居高位,村民们也不好强行劝酒,但他们的热情丝毫不减。
眼睛里满是热忱。
村里的妇女主任是个能干的铁娘子,站得笔直的敬酒,一口干掉二两酒。
“玉贞姐,我厚着脸皮说句心里话,农村人日子过得太苦了,我们村更是苦不堪言。你看看村里的这些小伙子,一个个膀大腰圆,可赚的钱都不够填饱肚子。村子里孩子小时候看着长得挺好,可一到结婚的年纪,周围村子的女孩子都不愿意嫁过来,就因为我们太穷了。赚的都吃了,根本存不下钱。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让我们村子也能富裕起来。”
杨玉贞很欣赏她,但是她却不准备破例,笑着说了几句闲话挡住了。
刑家村的的村民们满心不甘,这意味着财神爷好不容易来到村子,却因为没有看得上眼的货物,无法达成合作。
他们实在不愿错失这个难得的机会,但财神爷的眼光很高啊,这已经是他们能准备的最好的饭菜了。
吃了一个小时,上米饭和小菜。
杨玉贞轻夹起一筷小菜。
这它被舂成细腻的烂糊状,是杨玉贞很少吃过的。。
当菜入口的那一刻,杨玉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腌白花菜的口感绵密细腻,没有丝毫的粗糙感,咀嚼间,那发酵后产生的鲜味物质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让她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品尝。
“这个是什么菜?”
“腌白花菜。”
白花菜,在全国各地有着不同的指代,有的地方把开白花的野菜称为白花菜,比如荠菜;而真正的白花菜,是一种被驯养的野菜,植株能长到一米多高,绽放着洁白的花朵。
在一些城市,它甚至被当作绿植种植,因其极易养活的特性,是本地最重要的夏季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