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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温家嫡女。顾家二公子(2 / 2)

容温嗓音低低的,似是想告诉他,不是桂花糖的甜:“吻,是甜的。”话本子上说了,第一次亲吻的人,彼此的唇齿间都如蜜一样甜。

她咬了咬唇瓣,问顾慕:“观南哥哥喜欢甜吗”

顾慕将她拥在怀中,薄润的唇再次吻向她,周围逐渐变得安静下来,容温听到他说:“只喜欢你口中的。”

他的吻不再温柔,变的强势。

吻的越发深沉。

容温踮起脚尖,将力量附在他身上,偌大的望渊湖已不再如适才烟火炸开时明亮,夜色中两道身影拥在一处,缠绵拥吻。

望渊湖边的人手中皆拿着一盏花灯。

是云烛和净思带着暗卫一个个送的。

到了明日,所有人都会知晓,一向清心寡欲的恒远侯府二公子在望渊湖上为温家姑娘放了满湖的莲花花灯。

还有漫天炫丽的烟火。

意求娶温家姑娘为妻。

容温被顾慕吻的动了情,眸光潋滟,顾慕垂眸看着她,指腹在她耳边轻抚,嗓音低沉道:“明日,我去温府提亲。”

容温对他摇了摇头:“不行。”她话落,顾慕眉心微动:“阿梵——”

容温打断他的话,浅浅笑了下:“我祖父明日出城会友,观南哥哥后日再来提亲。”

顾慕轻笑:“好。”

——

这日,容温用过早膳后就来了她祖父院中,还给她祖父提了两壶仙人酿,她故作随意的问着:“祖父,您觉得谁能配上您的孙女”

温老爷子被她这句话给问笑了,扬着眼皮打量她:“昨个你父亲就来了,阿梵,顾家那位不是你的良配。”

容温挎着他祖父的手臂,昨个父亲就与她这般说,今儿祖父还是这样,她神色不悦道:“如何就不是良配了”

温老爷子见她不悦了,‘哎呦’一声,对她笑道:“你跟他才认识几天,解他吗”他叹了声:“且不说这些年温家与顾家来往不多,他入朝为官不过六载,你知道死在他手中的官员有多少吗”

那日,在理政殿,他还以为这位中书令大人改了心性开始操心别人的事了呢,原来是早就觊觎他的孙女了。

他岂会做无目的之事。

容温坐在她祖父身边,不认同祖父的话:“他在朝堂如何,跟男女之情有何关系”

温老爷子抚了抚她的头:“他心思太过深沉,又手握重权,你不是整日跟祖父说日后要嫁一个你能拿捏的男子吗”他轻叹:“你拿捏不了他,他整日里忙于公务,日后成了婚,也不会是一个称职的夫君与父亲。”

容温:……

温老爷子说了一通,容温不以为意:“祖父,他没时间陪我,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啊,而且,我喜欢他,在春月山上时就喜欢。”

她冲着温老爷子撒娇:“祖父,他会待我好的。”她话落,温老爷子院中来了客人,温越清了清嗓子,容温擡眸去看。

顾慕,他,他这么早就来了

那适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一时间觉得有些羞,藏在她祖父身后,温老爷子笑她,给她擡手往正堂后的内门处指了指:“陪你祖母去。”

容温看了顾慕一眼,去陪她祖母了。

半个时辰后,顾慕刚离开,容温就又来了她祖父这里,见他祖父正在悠闲品茶,她走上前问道:“祖父这是把人给撵走了”

温老爷子闻言哈哈笑了声:“阿梵看上的人,祖父怎会撵他”

容温浅浅笑了下,待回到她院中,绿荷给她递了封信:“姑娘,您的心上人给的。”绿荷这般说,容温朝她脑门上敲了下。

信纸打开,上面不过寥寥几字:此生定不负阿梵。

——

初秋,容温与顾慕成婚已有三月,这日清早她在榻上醒来,也不穿鞋袜直接光脚踩在梨檀木地板上就要往外跑。

绿荷见状,急忙上前拦下她:“姑娘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容温眼圈红红的,泪珠子直往下掉。

绿荷愁的不行,二公子早几日离开上京城去了泉州,中书令府上也没其他人,可她家姑娘也不说是怎么了。

到最后,容温只嗓音低低的说着:“侍奉我梳洗,我要回家。”

绿荷‘诶’了声,忙侍奉她梳洗。

是以,容温在温府上住了已有五日,至今绿荷都不知道她家姑娘那日清早到底是怎么了,昭阳郡主知她不愿说,就也一直未问她。

这日,容温和母亲一道上山赏枫叶,下山时捡了好些菇子,她还从山里移栽了几株平日里不常见的花。

都种在她的院子里。

母女二人亲力亲为,容温脸上难免沾染上了泥土,昭阳郡主笑着给她拿帕子擦去,擦着擦着容温突然抱住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哭了好大一会儿,待能说出话时,嗓音湿糯的对她母亲说着:“娘,我那日做梦了,梦到我一出生,你就——”她又开始哭了:“你就不在了,爹爹也不在,祖父祖母都不在,温家只有我一个人了。”

昭阳郡主轻拍着她的背,宽慰道:“怎么可能呢,娘和你爹一直都陪着你。”她将容温抱紧,这孩子憋了这么些日子才与她说。

她还以为是和她夫君闹矛盾了呢。

容温趴在她娘身上,直到哭的累了才起来,那日梦境里给她带来的痛苦直到说出来的这一刻才让她的心里舒服些。

这时,绿荷上前来禀道:“姑娘,二公子来了。”容温啜泣着轻疑了声,似是未料到:“他回来了”

绿荷点了点头。

昭阳郡主给她抹着泪:“瞧瞧,眼睛都要哭肿了,还怎么去见你夫君”容温不哭了,对她娘笑了笑:“我去洗把脸。”

顾慕来到容温这里时,容温虽是洗了脸,眼睛还有些泛红,她脸上挂着笑意,见顾慕盯着她看,随意道:“今日跟母亲上山了,风沙进了眼睛里。”

顾慕将她揽在怀中,垂眸看着她,温热指腹抚在她眼皮上,嗓音平和道:“今日无风,哪来的风沙。”

容温:……

她死活不愿说,索性适才顾慕来到这里时,昭阳郡主已与他说过了,让他不必过多问她,顾慕见她并无不悦,便不再问。

容温挠了挠他的手心,与他说着:“夫君,我想在这里住着,不与你回家了。”

顾慕:……

几日不见,要与他和离

他垂眸看着她,只听她又道:“夫君也别走,陪我住在这里。”她在他怀中蹭了蹭,两只小手抱在他腰间,抱的紧紧的。

顾慕冷白指节在她发间轻抚:“好。”

这会儿日光西斜,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顾慕从泉州回来,府中下人告知他容温那日慌忙的回了温府,他连件衣服都未换就来找她了。

他去了净室沐浴,换了身衣服后,和容温一道去了她父母院中。

待用了晚膳,回容温院中的路上,还未走上几步,容温擡眸看着他:“夫君,我今日上山累着了,你抱我回去。”

顾慕轻笑,将她拦腰抱起,初秋的夜晚风微微凉,道路两旁的花香正浓,刚走进容温院中,顾慕本是横抱着她。

宽大的手掌微一用力,容温就被他拖着臀抱在怀中,与他相对,十来日未见的思念让两人情不自禁吻在一处。

因着是在温府,未在院中停留,亲吻间顾慕将容温放在榻上,冷白指节在她耳边脖颈摩挲,习惯的扯开了她小衣的系带,随着身前一松,容温轻吟了声。

她与顾慕这些日子来已有了很深的默契,她以为他就要往下亲吻时,顾慕却止了动作。

他眸光暗沉,喷薄而出的呼吸很烫,容温不解的看向他,被他吻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问着:“夫君,不想我吗”

顾慕喉结滚动,在她唇上轻啄:“阿梵,在温府上,不合适。”她的院子与她父母的院子紧挨着,这是他头一回住在温府。

不成。

容温轻轻‘哦’了声:“那,那睡觉吧。”

顾慕起身,走到八仙桌前,一连用了几杯凉茶,待他回到床榻时,容温正在褪去外衫,换上入寝时的寝衣。

十来日未见,她在他面前换衣是面朝床榻里侧的,是以,顾慕瞧见了光。滑纤薄的香背。

从后颈直到臀。

刚用了的几杯凉茶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他的眸色瞬时便又暗了,腹部一紧,垂于身侧的手背青筋凸显。

克制又如何

日日在一块时,尚且不能克制。

十来日未见,又如何能善了。

他剪灭了烛火,落了床帐,容温刚换上的寝衣还未系上,被他一扯而下,薄润的唇吻向她的小耳。

吻她的颈。

吻她的肩。

吻她的一切。

容温也想他,不过片刻,已被他吻的动了情,嗓音糯糯的:“夫君不是说,不可以吗”她感受着他喷薄的气息洒在她身上,感受着他的不再克制。

顾慕嗓音暗沉:“小别胜新婚,我想阿梵了。”

窗外月色正浓,今儿是十五,月亮圆圆的,屋内铜兽炉里青烟袅袅,月白床帐内被旖旎的气息填满。

溢满整个寝居。

容温如以往一般,发出动人的吟声,顾慕伏在她耳边,嗓音里带着轻哄:“乖,别叫。”他自以为他已然克制。

没了以往的放纵。

可容温这里感受到的,只是比以往更盛。

让她如何能忍住

顾慕只好去吻她,让这声音可以低一些,容温寻不到宣泄口,眼圈红了大片,呜呜的哭着,一双手落在他劲瘦修长的脊背上。

指甲都陷了进去。

月上中天,床榻上终是没了动静,世间事总是这般奇怪,越是想要克制,越是不合时宜,反倒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往日里尚且能克制的,今夜却总是不能。

一场又一场的彼此沦陷,解不了数十日的相思,顾慕抱着容温沐浴后,又是一场欢愉。

哪还有丝毫克制。

折腾了一夜。

——

容温一直在温府上住着,是以,顾慕每日里忙完公务,也都会住在温府,还有几日就要入冬,容温午时和她母亲一道用膳时,欢喜的说着:“过上几日去城外狩猎,母亲可要一道去”

昭阳郡主想了想:“娘昨日还跟你说父亲说来着,到时咱们一块去。”

容温连连点头,昭阳郡主给她往面前的玉碟子里夹了颗虾仁,容温刚放入口中,却突然觉得恶心,绿荷急忙拿来木桶给她吐,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昭阳郡主瞧着她,如何能看不出,她这八成是有身孕了,她吩咐身边的嬷嬷:“去请大夫来。”

一刻钟后,孙大夫来了府上给容温搭脉,面露笑意道:“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容温闻言有些怔怔的。

有喜了

昭阳郡主命人将安胎药都给煎上了,容温才缓过神来,跟她母亲在这里待了会儿,就回了屋内。

待到夜里,顾慕回来时,容温已躺在榻上睡下了,他给她盖好被褥后去了净室沐浴,待回到榻边,容温却是醒了,整个人一副慵懒迷糊的模样,她用过晚膳后有些犯困,就睡了会儿。

顾慕剪了烛火上榻,容温习惯的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两人与以往一样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吻在了一处。

吻着吻着,容温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会儿,顾慕冷白指节正落在她的小衣系带上,在他扯动的那一刻,容温的手落在他手腕上,对上他暗沉的眼眸时,她咬了咬唇,轻声说着:“夫君,我,我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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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的某人:要做父亲了,心情愉悦(……)

宝贝们咱们有缘下本见二月底开《庶妹》文名可能会换,喜欢的宝宝去专栏点个收藏吖

文案:阿芙无父无母,自幼被哥哥养在别苑,不懂世事。

她及笄那日,哥哥与她说:“阿芙生的貌美,哥哥把你送去王府做侍妾,好不好”

她为报哥哥养育她的恩情,对他点了头。

可一日夜间,哥哥进了她屋内,嗓音阴冷:“哥哥教了阿芙读书识字,也该教些别的。”

就这样,她在哥哥这里失了清白。

自那之后,哥哥每隔几日就要给她‘上课’,她也怕被哥哥送出去后不会侍奉别人,很用心的去学,直到一日,别苑里来了一位与她样貌相似的姑娘,用悲悯的神色看着她,与她道:“井底蛙尚且能窥见一片天,你呢”

从前,她只知道哥哥是她的一切,她要听哥哥的话,而之后的每一日里,她脚下的步子都想踏出别苑。

直到十七岁生辰那日,她终于带着她所有的期望逃走了。

后来,听闻那位只手遮天的权臣得了失心疯,在各州府寻人。

再后来,听闻一向冷情寡欲的世家公子相思成疾,就要一命呜呼。

阿芙在望水州嫁了人,与夫君恩爱,谢玄烨找到她的时候,她正依偎在年轻俊美的郎君怀中,用着他曾教给她的姿态去与夫君谈笑。

那一刻,他疯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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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版文案:谢玄烨是陈郡谢氏嫡出长子,光风霁月,为人谦谨,朝中人皆言他行君子之道,光明磊落。

谢氏一族皆推举他为下一任家主。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对那个自幼被他养在别苑里的小姑娘做过什么。

卑劣不堪,心思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