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星澜听到母亲这番比之前宗主姨母的哀求更为赤裸、更为功利的话语,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绝望彻底淹没了心脏。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只是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琥珀色的眼眸中一片死寂的空洞,仿佛灵魂已然从这具备受屈辱的躯壳中抽离。
剑玉柔却浑然不觉,或者说已无暇顾及女儿的感受。她半开着那两片娇嫩羞涩的阴唇,竭力展示着其下更为隐秘的粉红与纯净,用一种近乎推销货物般的语气,对着君无悔谄媚道:“君少您看,星澜她…….干干净净,含苞待放,绝对是上好的鼎炉之选!您……”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君无悔宽松华贵的绸裤下,那原本慵懒蛰伏的巨物,此刻已以惊人的速度和规模苏醒、膨胀、隆起,勾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骇人轮廓,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勃发的灼人热力。那是一种纯粹生理的、极具压迫感的反应,明确昭示着眼前这恶劣少年最原始的欲望已被眼前这任人宰割的凄美风光所勾起。
剑玉柔心中先是一紧,随即涌起一股扭曲的欣喜——有反应就好!这说明星澜对他有吸引力,那家族的机遇就更有把握了!
然而,君无悔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那双醉意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挣扎,随即被一种更为深沉难测的意志强行压下。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够了。”
他猛地一挥手,一股柔韧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剑玉柔推开,也让几乎瘫软的剑星澜踉跄了一下,裙摆落下,重新遮掩住那片几乎被彻底审视羞辱的私密。
“本少说了,时机未到。”君无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掩饰下身的窘态,但那惊人的隆起依旧明显。他目光扫过剑玉柔那充满期盼与谄媚的脸,又掠过剑星澜那失去高光的空洞眼眸,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剑前辈,你的‘诚意’,本少看到了。”他特意加重了“诚意”二字,语气中的嘲弄让剑玉柔脸颊发热,却不敢有丝毫异议。
“但本少行事,自有章法。美物当前,细品方能得其真味。囫囵吞枣,岂非辜负?”他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告诫剑玉柔,“大局为重,不在这一时半刻的欢愉。”
他顿了顿,指向那枚被剑玉柔紧紧攥在手中的玉简:“功法既已给你,便是你的机缘。好好把握,才能发挥其价值。至于现在.……....”
他的目光终于从剑星澜身上移开,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又像是积攒了更多的躁动,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和命令:“本少方才说了,去,给我随便安排几个觉醒魂力的处子女修来。要干净,要懂规矩。”
他瞥了一眼剑玉柔,“这点小事,剑前辈总能办妥吧?让本少泄了这火气,方才之事,便就此揭过。”
剑玉柔还欲再说什么,试图进一步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关系,却被剑宗主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低喝打断:
“玉柔!退下吧。”
剑宗主此刻已勉强恢复了镇定,尽管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然重新锐利起来。她深知,再让剑玉柔这般毫无底线地献媚下去,非但不能讨好君无悔,反而可能因其过于急功近利而惹来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