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主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惊恐地望着他。
君无悔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些,他指着身体微微发抖、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归还”而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的剑星澜,大着舌头说道:“星澜小姐…确实…极品…瞧这眼泪,瞧这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他的话像是赞美,却让听的人遍体生寒。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嘴角又勾起那抹令人胆寒的弧度,“本少今日..酒喝得多了些….头昏…怕是欣赏不了这极致的美了….若是囫囵吞枣,唐突了佳人.岂不可惜?”
他踱了一步,靠近浑身紧绷的剑宗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吧…本少给你个机会,也给你这娇滴滴的外甥女一点准备的时间。”
剑宗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去...”君无悔的声音压低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本少精心挑选几个...觉醒魂力的处子…要最干净、最鲜嫩、最懂规矩的。”
君无悔醉眼迷离地瞥了一眼几乎瘫软的剑宗主和僵如冰雕的剑星澜,似乎对她们的反应感到一丝无趣。
他慢悠悠地从怀中摸出一枚流光溢彩的玉简,指尖金色魂力涌动,如同跳跃的细小太阳,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磅礴气息。
那精纯而恐怖的魂力威压,让雅间内几乎凝固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君无悔指尖如飞,道道金芒没入玉简之中,铭刻下玄奥无比的符纹。片刻后,他随手一抛,那枚承载着无价功法的玉简便“啪”地一声,落在了剑宗主面前的冰冷地面上。
“喏,”他打了个酒嗝,语气慵懒仿佛只是丢出了一块石子,“一点见面礼吧…算是本少方才….唐突佳人的赔罪了。”
剑玉柔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枚玉简,神识略微一扫,便感知到其中浩瀚如海、精妙绝伦的功法信息——君元级!还是极品!这足以让整个九幽百国为之疯狂,甚至引起超级宗派震动的绝世功法,竟就被他如此随意地拿了出来,当作“赔罪”?
巨大的震惊瞬间冲垮了方才的屈辱与恐惧。
与家族的兴衰相比,个人的尊严显得如此渺小。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上前,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枚玉简,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圣物,激动得语无伦次:“多、多谢君少厚赐!是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君少!该赔罪的是我们,是我们啊!”
她猛地拽了一下依旧沉浸在绝望与茫然中的剑星澜,声音因激动而尖锐:“星澜!还不快谢过君少不罪之恩与厚赐!”
剑玉柔见剑星澜依旧僵立原地,泪眼婆娑,对那足以改变家族命运的玉简和君无悔的话毫无反应,心中焦急万分,生怕这突如其来的转机因外甥女的不识时务而溜走。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一把将失魂落魄的剑星澜拽到君无悔面前。在剑星澜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剑玉柔几乎是粗暴地撩起她的裙摆,双手用力向下一扯——将那件刚刚被归还、仅靠残存布料勉强遮掩、细带已断的亵裤彻底扒了下来,彻底暴露少女最私密、最娇嫩的羞处。
“母亲!不一一!”剑星澜发出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尖叫,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剑玉柔死死按住。
她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将微微颤抖的雪白臀丘正对着君无悔,如同展示一件等待验收的货物。
剑玉柔脸上挤出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语气急切而卑微:“君少您看,星澜她….她绝对是干净无瑕的处子之身!方才是我等愚钝,未能体会君少怜香惜玉之心!请您…..请您尽管享用!能侍奉君少,是她的福气,也是我灵霄剑宗的荣耀!
君无悔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片骤然暴露的、莹白如玉却又因极度羞耻而微微泛粉的娇嫩风光,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但随即被更浓的醉意和玩味覆盖。
他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啧.剑宗主,你这..也变得太快了些。不用这么现实,本少说了,今日酒多,兴致已过。”
剑玉柔却以为他是在客气或试探,连忙表忠心,话语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被巨大利益冲昏头脑的狂热:“君少!您赐下的可是君元级极品功法!与此等厚恩相比,区区一点女子的贞操又算得了什么!星澜能以此微末之躯报答君少万一,是她的造化!”
她甚至转头对剑星澜厉声道:“星澜!听母亲话!这是为了家族,也是为了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