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稳冷然道:“我不记得自已有这样一位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朋友,让路,否则我碾死你!”
来人赶忙说道:“牧大人息怒!我家主人与牧大人乃是旧识,曾多次甘苦与共!”
安稳愣了一下,不由得狐疑,就牧大人那个人品……牧大人有过这么要好的朋友吗?
牧青白也困惑不已,“牧大人,既然有旧友盛情邀请,索性就去一趟吧。”
安稳点了点头,“好吧,前面带路。”
“多谢牧大人赏光!请随小人车驾!”
安稳扭头看向车里:“牧大人,你的情债吗?”
牧青白大呼冤枉:“卧槽,你这个脑子怎么能冒出这么龌龊的想法?你以为我是小和尚之流?”
很快,前头的马车就带着安稳行驶到了一处宅院。
宅院装饰并不豪华,但进入其中才知道别有洞天。
牧青白一身黑色斗篷在大白天实在引人注目,就连本来讲究尊卑的仆从下人都忍不住远远的偷看一下。
安稳也觉得牧青白这身打扮实在是把人当傻子,极力劝说过牧青白不要在大白天的穿这身进宫,但牧青白听取建议,但不接受。
竹林里风影簌簌,有琴声在其间飘荡。
侍女将牧青白与安稳二人请到了竹林的一幢小楼,楼里早已摆好待客用的桌椅小几。
牧青白‘嘿’的一下笑出了声:“怎么没点新花样,都喜欢在这种地方会客,显得风雅吗?”
安稳没说话,手肘捅了捅牧青白,示意他看向一处。
牧青白扭头看去,在主座旁立着一架兰锜,兰锜上端放着两柄剑。
有一柄不认识,不过很好看,看着就贵重。
另一柄则是瑶池天水令。
“哈,是松岩侯吗?”
安稳坐了下来,道:“不是说松岩侯世子不涉朝政吗?”
“不涉朝政的松岩侯世子在城外的松雪山庄,这里可是京城内,看起来,是松岩侯了。”
就在这个时候,琴声停了。
一个声音传来。
“错了。”
“主人家不是松岩侯,也不是松岩侯世子,是我。”
身影走进了小楼里。
安稳疑惑的皱起眉:“阁下是谁,与松岩侯是什么关系?”
魏凝霜走到兰锜旁,将天水令取下,嗔怪的看了眼牧青白,好似兴师问罪般说道:“我还想问问牧大人,是什么时候瑶池剑仙多了一个亲传,天水令怎么就到了一个医女的手里了?”
安稳不认识魏凝霜,皱起眉头,正想说话,却被牧青白伸手拉着坐下了。
牧青白用斗篷捂住脸:“女侠认错人了,这位是安稳校尉。”
安稳一愣:他竟然找回本名了?
“在下闻越泽,乃是齐国棋圣,这里没有牧大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