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真的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去,而且还将‘真武剑’和‘太极拳经’也归还了武当?......”
“成德殿”内,客走茶凉,残席业已撤下,不见了擎云和唐雪的身影,只留得魔教的任我行和向问天在此,一坐一立。
“咳咳......向兄弟,你觉得咱们能够留下他们两位吗?”
擎云志得圆满地离去了,背上却多了一把古朴的宝剑,正是阔别武当数十年的“真武剑”,而擎云的怀中也多了一物,不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太极拳经”又是何物?
只是,当擎云二人离去之时,只有向问天将其送出了“成德殿”,任我行则始终坐在那里不曾离席。
“教主,纵然擎云道长剑法如神,而那位唐雪姑娘暗器和毒术也有了一定的火候,属下召集‘黑木崖’一众高手,再加上诸多机关未必就不能将此二人给留下来!”
身为魔教的“光明左使”,向问天自然有其应有的骄傲,有外人在时他不能违抗教主的命令,可如今擎云二人已经离去了,向问天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咳咳......若是老夫在全盛之时,留下此子自然不在话下。可惜啊,上次遭了那贼子一记暗算,老夫的伤到现在也只是好了七成而已。”
“‘真武剑’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至于那本‘太极拳经’嘛......武库之中尚存有副本,且与我等所学大相径庭。”
任我行说完,将左手伸给了一旁的向问天,而向问天两眼中闪现出一丝惊异,却还是把任我行给搀扶了起来。
“教主,您方才同擎云道长暗斗之时,又触及了伤势吗?”
任我行的伤势有多重向问天心知肚明,当时他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眼睁睁地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一掌印向了任我行的后心。
若非任我行反应够快,及时躲开了要害之处,恐怕就不是遭重创那么简单了。
当时的场面很是惨烈,东方不败以一己之力敌住了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以及任盈盈的联手围攻,一百个回合之后,任盈盈就成了东方不败最好的突破口。
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就那么轻轻一点,任盈盈手中的利剑就断为数节,她自己也被这一针之力震退了数步,内腑之中翻腾不已,一口血没压住“噗”一声就喷了出来。
正当东方不败想进一步彻底击溃任盈盈之时,护主心切的向问天就扑了过来,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东方不败的一击。
可叹那么强悍的“天王老子”,当场就断裂了三根肋骨,一口鲜血喷出顿时就失去了再战之力。
好在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及时赶到,抓住了那么一个小小的空隙,用手中的长剑在东方不败的右臂狠狠地划出了一道口子。
疼,痛彻心扉的疼,东方不败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受过伤了,却被令狐冲这样一名年青剑手划伤了一剑。
受伤的东方不败却显得越发的疯狂,左右手同使绣花针,竟然同时向任我行和令狐冲出手了?
四人合力不过是五五之数,更何况又缺少了向问天那个猛将,任我行和令狐冲也只能咬牙硬扛着。
又是数十个照面,任我行和令狐冲多处受伤,而东方不败也被任我行一招以伤换伤的打法击中了左胸。
正在紧张节要的时候,已然失去再战之力的向问天却擒住了一人,并用自己手中的长剑在那人的大腿上划出一道口子来。
那人非是旁人,乃是东方不败近十年来最为“宠幸”的杨莲亭,也就是东方不败口中的“莲弟”。
东方不败修炼了“葵花宝典”上的功夫,就安心在“黑木崖”后山闭关了,魔教大小事务则一并交到了那位杨莲亭的手上。
只可惜,杨莲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弄臣”,更是一个志大才疏、心胸狭隘之辈,偌大一个魔教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可是,东方不败却就偏偏吃杨莲亭那一套,听到自家“莲弟”的惨叫之声,东方不败的心都碎了。
不顾令狐冲和任我行双双攻来的长剑,竟然以最快的身法扑奔杨莲亭,也就是向问天的方向。
向问天又如何敢硬接?直接将杨莲亭给抛了出去。
而在将杨莲亭抛出之际,狠辣的向问天还不忘在杨莲亭的后背捅了一剑。
“啊——”
更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莲亭一条命去了大半,而东方不败也被巨大的愤怒和悲痛充斥着。
任我行和令狐冲可不会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二人的身法虽说慢了东方不败一线,可他们打斗的山谷却并没有多大,就在东方不败将杨莲亭横抱在怀中之时,令狐冲和任我行的长剑也赶到了。
杨莲亭濒临死亡,一旁尚有以剑触地的向问天,东方不败还真就不敢再把杨莲亭放下。
如此一来,场面就变成了东方不败左手抱着半死的杨莲亭,单腾出右手的绣花针来,去应对令狐冲和任我行的联手。
这还怎么打?
又是十几个照面之后,令狐冲成为了主攻手,而同样狠辣的任我行则将长剑往杨莲亭的身上招呼,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结局可想而知,为了杨莲亭不再受伤,顷刻之间,东方不败的身上又多出了数道剑伤。
其中最狠的一剑,则是任我行一个“声东击西”,一个“回手掏”一剑斩中了东方不败的左侧锁骨。
东方不败吃痛之下,下意识地一松手,杨莲亭就重重地被摔倒在了地上。
“莲弟——”
痛,身痛心更痛。
“你们......都该死——”
东方不败的左臂已经无法使用,一股股鲜血涌了出来,半身血浸,而他的右手之中却同时出现了数枚绣花针,就那么轻轻地一扬手。
一枚袭向不远处的向问天,那是为了防止对方再对地上的杨莲亭出手,一枚奔向侧面的任我行。
快、准、狠......一道白线就过去了。
任我行同样不敢怠慢,渐趋疯魔的东方不败才是最可怕的,任我行急忙全力挥出一剑,意在击落扑奔面门而来的绣花针。
“叮”的一声响,任我行的长剑的确扑落了绣花针,可他的长剑同样也被那枚绣花针上的力道给磕开了数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