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的阳光刚好越过风尚服装公司的玻璃门，小景带着一行人走进来时，前台立刻笑着迎上来。她穿着一身深灰色职业装包臀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手里的公文包握得稳稳的：“张董在办公室等我们吧？”
“在呢在呢，刚还问起您几位到了没。”前台领着她们穿过展厅，墙上挂着各式定制礼服，蕾丝与绸缎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张女士正站在窗前看文件，米白色真丝长裙勾勒出微丰圆润的曲线，听见动静转过身，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可把你们盼来了！快坐快坐，我这刚泡好的龙井，尝尝？”
小景率先伸出手：“张董客气了，我们也是想着早点过来，把合作的事聊透。”她侧身介绍，“这位是集团战略部的佳丽，秘书处的天爱，战略规划部的程婧，还有公关部的雨婷。”
“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看着就精神！”张女士握着天爱的手笑，目光在她们身上转了一圈，“天爱这白裙子真衬肤色，程婧这米白色套装看着真干练——你们集团的人，连穿着都这么讲究。”
程婧脸颊微红，连忙摆手：“张董过奖了，我们也是想着正式点，别失了礼数。”她眼角的余光扫过办公室，书架上摆着不少设计奖杯，墙角的模特身上还挂着件未完成的婚纱，珍珠缀成的裙摆闪着细碎的光。
雨婷笑着接过话头：“早就听说张董的设计团队厉害，今天一看这展厅，果然名不虚传。那件孔雀蓝的礼服，是不是去年电影节影后穿的那件？”
“正是！”张女士眼睛一亮，拉着雨婷走到落地窗前，“那是我们去年的得意之作，光刺绣就耗了三个月。”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感慨，“可惜啊，现在市场不好做，这么好的设计，订单却越来越少。”
小景适时切入正题：“这也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集团很看好风尚的设计实力，想谈谈控股合作——我们出资金、出渠道，你们专心做设计，强强联合，总比单打独斗强。”
张女士的笑容淡了些，示意大家坐下：“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就是……这控股之后，我们的设计自主权……”
“张董放心，”佳丽翻开文件夹，“我们做了份方案，控股后保留原设计团队，集团只负责市场运营和资金调配。您看这组数据，去年咱们集团的服装线营收增长了三成，要是把风尚的设计加进来，明年说不定能翻番。”
程婧补充道：“我们还研究了风尚的客群，主要集中在35岁以上，其实年轻群体对定制礼服的需求也很大，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推广渠道。我们集团的新媒体部门可以帮忙做年轻化营销，上个月刚帮一个珠宝品牌拉了五万年轻粉丝。”
天爱跟着笑：“可不是嘛，上次程婧写的那份年轻客群分析报告，董事长都夸思路清奇呢。”
张女士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眼里的犹豫渐渐淡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忽然笑了：“你们这几个小姑娘，真是又漂亮又会说。行，方案我先看看，有不懂的地方，还得麻烦你们多解释。”
小景点头：“应该的。我们先去车间看看生产线？程婧对服装工艺熟，正好帮我们把把关。”
“好啊，我领你们去！”张女士站起身，真丝长裙的裙摆扫过地面，“咱们边看边聊，车间里还有几个老裁缝，都是跟着我干了十几年的，手艺好得很。”
一行人跟着她走出办公室，高跟鞋敲在走廊上，声音清脆又热闹。程婧走在最后，看着前面张女士与小景谈笑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场谈判或许比想象中顺利——毕竟，谁能拒绝一群又专业又明媚的姑娘呢？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给她们的影子镀上一层金边，像为这场即将开始的合作，悄悄铺了条亮闪闪的路。
走廊里的灯光柔和，张女士穿着米白色真丝长裙走在前面，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勾勒出微丰圆润的曲线。天爱跟在后面，看着她从容摇曳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才是真有女人味，难怪能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不知成了多少男人的目标。
“天爱，偷偷笑什么呢？”佳丽凑过来，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眼里带着点好奇。
天爱刚想摇头，前面的张女士忽然回过头，嘴角噙着笑：“天爱这小美女，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她走上前，亲昵地拍了拍天爱的胳膊，“我跟你们李总是老交情了，他总在我面前夸你机灵，说你是他的得力助手。”
天爱笑着摆手：“张董过奖了，我就是在董事长身边打打杂。”
“打杂能让他天天挂在嘴边？”张女士挑眉，语气带着点促狭，“说实话，有没有把你们李总拿下？”
这话一出，走廊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小景捂着嘴笑，程婧和雨婷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闪着八卦的光。
天爱的脸“腾”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轻轻推了张女士一把：“张姐！您这说什么呢，我们是来谈控股的事，别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张女士笑得更欢了，“李总那人看着严肃，其实心软得很，当年追他老婆的时候，在我们朋友圈里可是出了名的执着。你要是真能让他动心，说明你本事大。”她凑近天爱耳边，压低声音，“说白了，就是有没有跟他……”
“张姐！”天爱赶紧打断她，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您再这样，我可不理您了。”
程婧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天爱姐，没想到你也有脸红的时候，平时在总部，你可不是这样的。”
雨婷跟着点头：“就是就是，上次天爱姐跟技术部谈判，那气势，谁见了都得让三分，今天怎么这么害羞？”
小景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张董您就别逗天爱了，再逗她，待会儿谈判该说不出话了。”她转向张女士，“前面就是生产线了吧？我们赶紧去看看，也好早点把方案定下来。”
张女士这才罢休，笑着领着她们往车间走：“行，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天爱这姑娘，又漂亮又能干，李总要是不动心，那才是瞎了眼。”
天爱跟在后面，脸颊依旧滚烫，但心里却没什么反感。张女士的玩笑虽然直接，却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亲昵，让她觉得没那么拘谨了。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程婧，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看她，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车间里传来缝纫机的哒哒声，布料的清香混着熨斗的蒸汽味扑面而来。张女士指着正在忙碌的工人介绍：“这些都是跟着我干了十几年的老员工，手艺没得说，就是现在订单少，她们都快闲下来了。”
小景走上前，仔细看着布料的纹路：“这面料不错，是进口的吧？”
“眼光真好。”张女士点头，“都是从意大利进的真丝，成本高，但做出来的衣服确实不一样。”
天爱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忽然觉得，这场控股合作，不光是为了集团的发展，或许也能让这些老手艺、好设计，重新焕发生机。她抬头看向张女士，刚才的羞怯已经散去，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张姐，咱们好好谈，争取让风尚和我们集团一起，把这些好衣服卖遍全国。”
张女士看着她眼里的光，笑着点头：“好，就冲你这句话，咱们今天一定能谈成。”
走廊里的笑声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讨论工作的认真话语。阳光透过车间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布料上，泛着柔和的光泽，像为这场充满欢声笑语的合作，悄悄添了点温暖的底色。
车间里的缝纫机声忽然停了，张女士走到小景面前，语气带着点感慨：“小景，你爸跟我是老相识了，当年我们一起跑布料市场，他还帮我扛过几捆呢。”她拍了拍小景的肩膀，“咱们就不绕弯子了，控股的事，我同意。”
小景刚要说话，就见程婧和雨婷惊讶地张大了嘴，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转——她们这才知道，投资部总监小景竟然是董事长李总的女儿，平时在总部低调得像个普通员工，一点架子都没有。
“你们集团占六成股份，我们留四成，怎么样？”张女士的声音拉回了她们的注意力，“我就一个要求，原有的设计团队得保留，他们跟着我这么多年，不能让他们散了。”
小景笑着点头：“张阿姨爽快！设计团队肯定保留，我们还打算再招些年轻设计师，让新老搭配，把品牌做活。”她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份补充协议，“对了，还有件事——集团觉得‘风尚’这个品牌名在市场上辨识度不够，想换个名字。”
“换什么？”张女士好奇地问。
“叫‘佳丽服装公司’，用‘佳丽’做品牌名。”小景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佳丽身上，眼里带着点笑意。
这话一出，佳丽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她慌忙捡起来，脸颊涨得通红：“小景总监，这……这不合适吧？”天爱也愣住了，悄悄拽了拽佳丽的袖子，眼里满是惊讶——董事长这是要给佳丽多大的体面？
张女士看着佳丽绯红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凑到小景耳边压低声音：“你爸这是……对后面这姑娘上心了？用她的名字做品牌名，这心思藏得够深的。”
小景笑着摆手：“张阿姨别乱说，我爸就是觉得‘佳丽’这两个字好听，又吉利。”她看向佳丽，语气认真了些，“当然，也因为佳丽在战略部表现突出，这个品牌交给她牵头运营，我们放心。”她忽然笑了，“不过说实话，这小丫头确实精致漂亮，做事又利落，难怪我爸总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