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刚漫过办公桌，佳丽踩着细高跟走进来，黑色包臀短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手里的文件夹在臂弯里夹得稳稳的。“董事长，这是您要的季度财报分析。”
李总抬头看了她一眼，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放这儿吧。有个新任务交给你。”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沉了些，“昨晚见了风尚服装的张董，聊下来感觉她们公司资金链有点紧，经营怕是遇到坎了。”
佳丽愣了一下：“风尚服装？就是那个做高端定制的？去年还跟咱们合作过发布会。”
“就是她们。”李总点头，“张董没明说，但席间总提融资难，还问起咱们集团的投资标准，话里话外都是试探。”他顿了顿，“我打算让集团控股这家公司，你去跟进。”
佳丽眼睛亮了亮，往前凑了半步：“控股？这可是个好机会！风尚的设计师团队很厉害，要是能纳入咱们旗下，正好补全时尚板块的产业链。”
“所以才找你。”李总笑了，“你跟战略规划部的程婧对接下，她对服装行业熟，你们俩一起研究个方案出来。重点算清楚估值，还有控股后的整合计划，别搞成收购了还得咱们填窟窿。”
“放心，”佳丽拿出记事本飞快地记着，“我这就去找程婧。要不要约她过来一起聊聊？”
“不用，你直接去战略规划部找她。”李总叮嘱道，“程婧心思细，但有时候太保守，你多提点她，方案大胆点没关系，只要风险可控。”他想了想，又补充，“三天后给我初稿，到时候咱们再碰。”
佳丽应着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那需要提前跟张董透个气吗？免得她找别家谈。”
“不用急。”李总摆了摆手，“先把方案做扎实。等咱们这边定了调子，我再亲自跟她谈。”他看着佳丽利落的背影，忽然加了句，“程婧是子公司上来的，对集团流程不熟，你多带带她。”
“知道了！”佳丽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带着点雀跃的回音。
半小时后，战略规划部的办公室里，程婧正对着电脑整理数据，见佳丽走进来，连忙起身：“佳丽助理？您怎么来了？”
“奉董事长的命，来跟你组队干活。”佳丽笑着把来意说了遍，末了补充，“李总特别提了，说你懂行，让我多听你的。”
程婧脸颊微红，连忙摆手：“您别听董事长夸我，我还在学呢。”她指着电脑屏幕，“不过风尚服装我确实关注过，她们的库存周转率去年掉了不少，怕是真缺钱。”
“所以才要抓紧。”佳丽拉过椅子坐下，“咱们先分工：你负责做行业分析和估值模型，我来搞控股后的整合框架，下午碰一次？”
程婧用力点头：“没问题！我这就调数据，保证下午给您初稿。”
看着程婧眼里的干劲，佳丽忽然想起自己刚进集团时的样子，也是这样，接到重要任务就恨不得立刻扑进去。她笑了笑，起身道：“那我先回办公室搭框架，有事随时叫我。”
走出战略规划部时，走廊的阳光正好，佳丽摸了摸包里的记事本，上面“控股风尚服装”几个字被她圈了又圈。这不仅是个任务，更是个机会——要是能做成，她在集团的分量，可就不一样了。
办公室里，李总看着窗外的晴空，指尖轻轻敲击着风尚服装的资料。收购不是目的，关键是把优质资源攥在手里。他拿起内线电话：“让程婧下午把风尚的历年财报送一份过来。”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文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张正在编织的网，而风尚服装这颗棋子，已经被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上。
上午十点的阳光正好斜照进办公区，程婧踩着细高跟穿过走廊，米白色包臀短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裙摆勾勒出圆润的臀线。她手里攥着刚整理好的分析报告，走到佳丽办公室门口时深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佳丽姐，忙吗？”程婧推门进来，长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我看了风尚公司近三年的市场数据，发现个问题。”
佳丽正对着电脑核对数据，闻言抬头笑了：“正好，我也想找你聊聊。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发现什么了？”
程婧坐下，把报告摊开：“她们的品牌认知度在下滑，尤其是年轻群体。去年双十一天猫店的转化率比前年降了三成，用户评论里提得最多的是‘设计老气’‘品牌没辨识度’。我觉得她们经营困难，根本问题在品牌老化，不是单纯缺钱。”
佳丽拿起报告翻了几页，赞同地点头：“我也注意到了，她们的品牌定位还停留在五年前，跟不上现在的消费趋势。走，咱们找董事长说说去。”
两人并肩走向董事长办公室，米白色与黑色的裙摆偶尔轻轻碰触，在走廊里留下两道轻快的身影。敲开办公室门时，李总正在听天爱汇报工作，见她们进来便抬手示意：“正好，你们来得巧。”
程婧先把品牌分析讲了一遍，声音清脆又条理清晰：“……所以我建议，控股后必须做品牌升级，甚至可以考虑注册新品牌，主攻年轻市场。”
佳丽补充道：“我核算过，重塑品牌的成本比想象中低，而且咱们集团有成熟的新媒体运营团队，正好能帮她们打开年轻市场。”
李总听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忽然抬头对天爱说：“通知投资部的小景，让她牵头，务必拿下风尚公司。告诉她，别光盯着控股价格，重点是把品牌所有权拿过来。”他顿了顿，“控股后注册新品牌的事，让她在尽调时就纳入计划。”
“好的，我这就去办。”天爱笑着应下，转身时路过程婧身边，忽然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臀部，压低声音打趣，“程婧妹妹，你这身材管理得可以啊，臀线比报表还亮眼。”
程婧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拍开她的手，嗔道：“就你调皮，上班呢！”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佳丽在一旁笑道：“行了你俩，别闹了。董事长，那我们再去细化下品牌升级方案？”
“去吧，”李总挥挥手，眼里带着笑意，“把新品牌的定位做细点，下午给我份概要。”
离开办公室时，天爱快步走在前面，程婧跟在后面，轻轻拽了拽裙摆，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佳丽看她这副模样，笑着低声说：“天爱就是这性子，没恶意的。”
“我知道，”程婧小声说，“就是有点突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包臀裙，忽然觉得，在总部工作，除了业务能力，这不经意间的轻松互动，好像也让紧绷的职场氛围柔和了不少。
走廊尽头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三人渐远的背影上，把讨论工作的细碎话语，都镀上了层温暖的金边。而风尚公司的命运，就在这轻松又高效的节奏里，悄然被改写。
战略规划部的会议室里还留着淡淡的咖啡香，程婧刚把风尚公司的品牌数据投屏到幕布上，就见佳丽端着两杯茶走进来，笑着放在她面前：“先歇会儿，数据看得眼睛都花了吧？”
程婧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脸上的酒窝随着笑靥浅浅浮现：“还好，就是越看越觉得她们的品牌定位太模糊了。”她抬眼看向佳丽，眼里带着点好奇，“对了佳丽姐，你刚才说……董事长为什么特意让我参与这个方案？”
佳丽在她身边坐下，黑色包臀裙的裙摆轻轻扫过椅子边缘，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神秘：“你猜？”见程婧摇头，她才慢悠悠地说，“我跟了董事长五年，下个月就要调去华东分公司当副总了。我走之后，天爱会升成董事长助理，那秘书处就得补个人——董事长属意你。”
程婧手里的茶杯晃了晃，差点洒出来：“我？不行不行，”她连忙摆手，脸颊涨得通红，“总部这么多优秀的人，轮也轮不到我。再说我才来没多久，好多流程都还没吃透呢。”
“正因为你新来的，才更合适。”佳丽笑着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你是研究生毕业，学的就是企业管理，在子公司做过行政经理，懂业务又懂基层。最重要的是……”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程婧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你漂亮啊，咱们集团的秘书，形象气质也很重要。”
程婧的脸更红了，嗔道：“佳丽姐就会取笑我。要说漂亮，整个总部谁不知道你是最出挑的？上次年会你穿那条红色长裙，全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呢。”她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带着点小姑娘的八卦，“我在子公司时就听说，董事长特别倚重你，好多重要合同都让你跟着谈……”
佳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笑意：“倚重是真的，毕竟合作了这么久，他知道我做事靠谱。”她没接后面的话，转而拍了拍程婧的手，“别想那么多，先把眼前的方案做好。这个项目要是成了，你在总部的分量可就不一样了。”
程婧点点头，重新看向幕布上的数据，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当董事长秘书？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对了，”程婧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佳丽，眼里闪着点好奇的光，“我还听说……”
“听说什么？”佳丽挑眉。
程婧咬了咬嘴唇，声音压得更低：“听说……董事长他……很喜欢你，说你是他最信任的人。”她怕佳丽不高兴，连忙补充，“我觉得也是，你又能干又漂亮，谁不喜欢啊。”
佳丽被她直白的夸赞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小丫头，刚来就打听这些。”她站起身，走到幕布前，“赶紧看数据吧，下午还得给董事长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