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久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真是舒心且愉悦,第二天睁眼的时候神清气爽,别提有多舒服了。
我起床穿好洗漱完毕,发现楠姐正在院中收拾着花花草草。
“好多呀,昨天居然没发现。”
楠姐笑了笑,“昨天天色暗,看不到正常呀。”
“对了,”只见她接着说道,“我早晨问到了,今晚戏楼会有皮影戏表演,要不要去看呀?”
我一听正合我意,“那太好啦!”我雀跃了一下,“非常期待!”
“在哪里买票啊,楠姐,今晚上看戏,我请!”
楠姐笑笑摇头,随即放下花洒喷壶,走到一旁的筐子里拿出四张票说道,“早晨邻居奶奶来串门,得知我们要去看戏,专门给了我四张呢。”
这不是口渴了旁边儿有人给递茶壶么,太巧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郑文赟从一旁的屋子出来了,揉着眼睛问道,“乐啥呢?大清早都被你们吵醒了。”
“晚上去看戏呀。”楠姐回她。
“看戏?那有啥意思,有电影没?”
“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咱来这一趟,不得看看当地传统艺术吗?”
郑文赟一听有道理,便没和我争,转而去洗漱了。
没多久,郑舒桐也起来了,我们一起吃过了早饭,便由楠姐带着我们在镇子里四处闲逛。
金秋十月,小镇还是非常美的。
楠姐带我们去了镇子里的荥阳村,这里是中国著名的油纸伞之乡,我们四处参观了一下,发现它的制作工艺极为精湛,花型美观,色彩鲜艳,油色光亮。
几位年长的手艺人,分工合作,削伞骨、绕边线、裱纸、上柿子水、收伞、晒伞绘画、装伞柄、上桐油、钉布头、缠柄、穿内线等等,一把伞的制作要经历相当复杂的工序。
郑文赟拿起一把伞把玩着,我看了一眼说道,“咦,这伞不是跟你那把伞差不多么?”
郑文赟将伞放回,“我的可没这么漂亮,不过,它们这些可没我的那么厉害!”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伞一开一合之间,就把一个女鬼装了进去。
“哎?”我问她,“那女鬼装进去之后呢?没了?”
“是呀,直接送她进轮回。”
“哇,这么牛?那岂不是可以装天下鬼物了?”
谁知郑文赟摇头笑笑,“哪有那么厉害,我那伞也是欺软怕硬的主,遇到厉害的鬼怪,便真成了一把绣花伞啦。”
我们边玩儿边逛,又拍了不少照片,下午回去早早的吃过饭,我就坐在院中,期待着皮影戏的开始了。
与此同时,郑文赟和楠姐不知从哪里搜出一堆零食,要我背个书包,把零食都装进去。
“上面人卖力表演,咱们从
“你管那么多呢,”郑文赟白我一眼,“让你装你就装,哪那么多废话!”
没办法,我只好把书包里的换洗衣服倒出来,把零食装了进去。
我看着一旁红布包裹的木剑,想了想,把它也塞进了书包,但书包太小,木剑露出一截在书包外边,显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