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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只见小舅一脸焦急的抱着五岁大的妹妹,宁烈察觉到不妙,观望一番周围,没有发现不对后就将舅舅接进家中。“小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宁烈小舅喘着粗气,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珠,就将村头的事情全部告知宁烈,宁烈听完后脸色一变,眼底冒出一阵精光,坐在他对面的小舅只感觉这一刻眼前的侄儿突然变得很陌生。

宁烈面色凝重,“小舅,等舅妈也过来后你就们带着小安先上山,我去通知村里有青壮的各家各户。”小舅挣扎一番后,咬牙说道,“我也去通知村里人。”宁烈脸色一沉,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却有种格外的威严,“要是你也去了那小安怎么办”

这一句话击中了他小舅的软肋,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宁安,小舅苦笑一声,“好,等你舅妈通知完村长后我就带着小安上山。”

宁烈从柜子里拿出三套斗笠,递给小舅后就一把提起放在墙角的铁枪,“那我先去了”

毕竟这只是一支不久前还全是由流民所组成的队伍,临时变成的流寇,不要指望有多大的纪律性,进入村庄后一哄而散,只要看见有门户就一顿乱砸,冲进去抢夺食物,只要有胆敢反抗的,手中的武器就毫不留情的砍下。

一时间,哭喊声响成一片,人类的劣根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混乱的局势之中,各种恶行都逐渐暴露出来。

第八十六章大雨

一户人家中,房门已被粗暴的踢开,屋子里散乱一片,两名老人倒在血泊之中,一名少女正哭喊着缩在墙角,眼前是三名虎背熊腰,面色有些蜡黄但却又满脸淫笑的暴徒,一名暴徒弯下腰,粗暴的将少女抗在肩上,然后就直接仍在床上,看着少女因为衣衫不整裸露出的白皙肌肤,暴徒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解掉自己的衣衫

“恶贼受死”声未到,枪已至。银灰色古朴的长枪穿透最左边那名暴徒的心脏,从后而入,从前透出,一把抽出长枪,溅起大量鲜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旁扫出,两名暴徒连忙躲避,但仍无法完全避开,在背上留下两道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

两名暴徒转过头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冲上去,宁烈眼底寒光闪烁,脚步一稳,身躯微微下沉,手中长枪如毒龙出洞一枪凶悍探出,右边那名暴徒喉咙直接被洞穿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左边的暴徒猛然一扑,手中匕首凶悍向前一刺。

眼见来不及收回长枪,宁烈身躯猛然暴退,没想到左边这名暴徒修为不弱,和宁烈一样也是通脉巅峰的修为。手中匕首速度猛然加快,如果不是最后关头宁烈用力扭转腰身,这一下就能直接在宁烈腰间捅出一个窟窿。

危急时刻宁烈双腿稳如两个灌入地底的木桩。一个横板桥躲过这一刀,右腿如钢鞭般狠狠抽在左边暴徒的腰间,暴徒身形一震,随后就被抽飞。不等他站起来,宁烈快步赶上去就是补上一枪。

村庄外不远处,有一个山洞,这里聚集着不少衣着褴褛的流民,其中以老人孩子妇女居多,只有极少数的青壮,此刻妇女都紧张的抱着孩子,不时张望着黄石村的方向。

“啪沓。”黑色的靴子踩在泥水上,溅起一股水花,所有污水在附着至靴子表面上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为粉碎。

“这就是那支流民留下来的妇孺么”语气很平淡,不带丝毫感情。漆黑的大伞下白宇双手负于身后,阴影遮挡住大半脸庞,看不清他的表情。

紧紧跟随在白宇身后的袁彬撑着大伞,完全将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低。“大人,属下已经彻查清楚了,这支流寇是从北面流窜下来的”顿了顿,继续说道,“北面就是吴木县。”

白宇沉默,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流民,每个人都是一脸菜色,双目中充满了对于未来的彷晃,看见这群身穿黑衣,一声不吭默默前来的黑衣人,所有流民都害怕的向后退却几步。

过了一会,流民里慢慢簇拥着一位老者走出来。老者颤颤巍巍的接近这支黑衣人队伍,看着站在最前方撑着漆黑镶暗金色边纹大伞的白宇袁彬二人,想必队伍的首领就是这两人中靠前的一人吧,老者想到。

还未等老者靠近,身后袁彬眉毛一挑,呵斥道:“闲杂人等,严禁靠近,要是惊扰了大人拿你们是问”

老者被袁彬一番话吓得站在原地,脸色一阵发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宇轻轻咳嗽两声,“袁彬,不要吓到老人家了。”说完语气温和地说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是南平县官府的人”话未说完,听见白宇说自己是官府的人,老者吓得连连后退,惊慌无比,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老人身后的流民们听见白宇自称是官府的人,有人忍不住惊叫两声,恐惧的看向白宇等人。

白宇眉头紧皱,心底一股无名火腾然生起不是针对这名老者,也不是针对这些流民,而且针对造成这一切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这些人听见官府二字就害怕恐惧成这样。

为官者,不应该造福一方,深受百姓爱戴吗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洪水猛兽般,让人恐惧无比。

白宇虽然对于敌人冷酷无比,甚至越来越残忍,可是对于治下的百姓却是和善无比,并且着力减轻税负,在他治下的百姓都觉得这个新任的县令比之前的那些都好多了。

这一刻白宇突然惊醒,自己来到异世难道就只是单纯的争霸天下吗看着眼前这些流民,白宇突然醒悟了什么,自己的根基在于这些百姓基数无比庞大的百姓,就是他最大的后盾。造福百姓,安居天下,也是他未来作为一个君王最基本的原则。

白宇思绪一转,沉声说道:“我不是吴木县的人,他们做了什么事和我无关,今日我单纯以南平县官府的身份前来”

听见白宇的解释,流民们惊慌稍歇,但还是不安的看向白宇等人,同时时不时焦急的望向黄石村的方向,因为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就在那个方向,只有当家里的男人回到身边他们才会感受到一丝安全感。

有人之前偷偷跑出去,往黄石村的方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