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茧还是觉得老人家的这句话是怪怪的,就是也没觉得哪里特别怪,也说不上来。
不过缚茧没有太过在意老人家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略过了,毕竟缚茧以为,老人家是在用这种方式夸这锅鸡汤好喝。
两个人连干了三碗鸡汤一个人,又一个一个大鸡腿子,两大碗饭,又把其余的鸡肉分着吃了个干净。
两人躺在各自的石头凳子上,缚茧摸着肚子问道,
老人家拍了拍肚子说道,
缚茧摇了摇头,说道,
老人家躺在石头凳子上,架着腿,
缚茧感觉越来越疼,额头都开始冒汗了,缚茧觉得自己肯定是吃坏了,唯一吃过的就是鸡汤和白米饭。
缚茧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应该是这只鸡老人家没有洗干净。
而老人家一再否认,缚茧觉得也不太可能,这可是新鲜的鸡,就算没洗干净最多就是炖的汤有股子鸡屎味,怎么也不至于这么疼的吧。
不过,刚才鸡汤一点味道也没有,怎么也不像是没洗干净。
缚茧转头看向老人家,缚茧也能清楚地看到老人家皱着眉头,额头上滋满的汗珠。
缚茧这次更急确定两人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老人家听着缚茧的说法,对着缚茧费力地摆了摆手,说道,
老人家说的一本正经,而且非常肯定的语气。
缚茧费力地看向老人,这一刻缚茧甚至觉得两眼开始发黑,全身无力,抬都抬不起自己的手,「老头,我怎么力气也没有了,疼的吃
不消了,还两眼发黑。」
老人家指了指缚茧,说道,
缚茧第一时间是以为自己先前的剧毒发作了,有症状了,听得一下子腿都软了,
老人家连连摇手,
听到老人机这么一说,缚茧松了一口气,不过仅仅是一口气,因为他实在是太疼了,缚茧觉得嘴角有什么溜出来,一擦竟然是血。
吓得缚茧简直要哭鼻子了。
缚茧痛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想了一下,对着老头问道。
老人家一听急眼了,摸了一把额头痛出来的汗,反问道。
老人家有气无力地说道,
缚茧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缚茧又反应过来了什么,继续说道。
老人家无力地应了一声。
缚茧听到以后真的是欲哭无泪了,没想到下毒的竟然真的是他自己。
这下可完了,那么多种的毒药,那么多种啊,好的好的,完蛋了。
缚茧说到这突然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是哪里?
缚茧感觉可能是因为中了这么多中毒的原因,脑子已经变得迟钝了。
是什么呢?
缚茧觉得很重要可又反应不过来。
终于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
缚茧看向老人家得时候,发现老人家的嘴角也有些血。
缚茧有些无语地看向老人家,
「那不就行了,老子就帮
你点了。」
缚茧一时间被老人家的逻辑给搞糊涂了。
缚茧完全无法反驳。
缚茧感觉自己已经看破红尘了,人世间不过一缕记忆罢了。
老人家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对着缚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