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尹冬书,尹青瞳兄妹两人,现在怎么样了,”
自那次,厉寒离开后,杨晚,牧颜北宫,牧颜秋雪兄妹,相继突破气穴回归,只有尹冬书一直失败,还留在了原地,
而他的妹妹尹青瞳,经过这近大半年的修炼,修为也突飞猛进,早已达到混元后期高段,现在不知道是混元境巅峰极限,还是已经进入过一次冰火九极洞,突破至气穴境,
不过,这一次,厉寒准备悄悄的來,悄悄的去,不打算与他们见面,
因为,相见不如不见,见了,反而徒增烦恼,让他们为自己忧心,
不见,不管自己是胜利归來,或是失败而终,最终,他们知道消息时,都简单一些,轻松一些,
背负著期待和忧心,是最沉重的负担,
厉寒不准备强加给他们,
“走吧,”
他淡淡开口,驾御孤月飞舟的人点了点头,随即快速驾驶著孤舟飞舟从万妖城上空离开,
所有人,并沒有在万妖城停留,
因为他们这次,属于秘密任务,只有八宗上层知晓,参与的人,也只有少数的精英,
所以,大多数人,还是被瞒在了骨子里,这也是害怕,八宗有妖族渗透进來的奸细,提前察觉不对,所以能隐瞒多少人,就隐瞒多少人,
不是谁都有资格知道,和参与的,
最终,孤月飞舟越过万妖城上空,再飞行了一日一夜距离后,终于,在万妖城之北,数千里地方,一处偏僻的峡谷,停留了下來,
这里,就是他们下舟之处,亦是八宗所有天才弟子,再加上真龙王朝一些王子王女,汇合的地方,
也是他们执行狩沙任务的开始点,
“终于要來了么,”
看到飞舟缓缓下降,落于一片密林上空,飞舟之上,开始放下舷梯,所有人一个个沿著舷梯,径直跳入那片广袤无垠不知道多密多幽深的巨大古木林带,厉寒神情一肃,喃喃地道,
他也知道,正式的考验,终于开始了,
而八宗,再加上真龙王朝,这次,又到底來了哪些人呢,他也不禁开始期待,
s:求订阅,求鲜花,
第三百五十四章、黑蛇腾空,第一道考验
蓝潭,应雪情,周京,冢圣传等,率先跳下密林,
随即,有琴诗霜,颜万千,张雪梅,左神京等,也一个个相继跳下,
终于,第三批,轮到了厉寒等人,
与他一同的,还有清风吹雪灵离歌,谁人不识唐飞仙,孔雀蝶翎刀林元思,赤刀裂红裳等,一共四人,
而厉寒与其中熟悉的一个,就是这一届伦音峰的首席大弟子,赤刀裂红裳了,
两人毕竟是共患难过生死的同伴,相视微笑了一下,而后相携跳下,
对于伦音海阁而言,这一批选拔出來的弟子,不管出身,來历,还是在之前的行动中有亏,吃了大亏,但都是他们最值得信赖的弟子,
所以,哪怕之前,真丹峰,伦音峰二峰,在银妖鹤的假传密信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并不妨碍二人也参加这次的行动,
而且不止他们,还有伦音峰,真丹峰二峰的其他两位顶尖弟子,
对于真丹峰,伦音峰二峰的主事而言,几人的这次参与行动,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负罪,
是一种重新确立他们存在感的十分重要的行动,不容有失,
所以,他们比其他人,更看重这场战事的胜负,所以,赤刀裂红裳,玄心无悔张雪梅几名两峰的弟子,这一次肩头的任务,比厉寒等人更重,更沉,
不过这一切,都沒有任何太大的区别,总是要面对生死,谁也不能说谁与谁有所不同,
所以,跳下去之后,厉寒等人都沒有多想,直接就朝著密林中跳去,
但是,飞行在半空中,就在脚尖堪堪要接触到下面密林的一瞬间,厉寒猛然之间心头一阵寒意泛过,手掌心中的通天彻地铃,发出震天铃响,
一瞬间,厉寒就知道不对:“不好,”
他急忙一拉身旁的赤刀裂红裳,两人身形一荡,仿佛在半空中荡秋千一般,有一条绳索带著他们偏离了原來的轨迹,
而灵离歌,唐飞仙,林元思三人,却沒有这么好运,也沒有这么警觉,厉寒也來不及提醒他们,三人就直直的落了下去,
就在三人落下去的一瞬间,从密林中,瞬间冲天而起几十条粗大的绳索,朝著三人全身绑缚而去,
而原本,这几十条粗大绳索,至少有一半,是要朝著厉寒,裂红裳两人缠去的,却因为两人提前醒觉,避让开來,让这十几条绳索,沒有了目标,只能缠向灵离歌,唐飞仙三人,
三人一时间,面临的压力,陡增一倍不止,
不过,三人毕竟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厉寒那一声“不好”出口的瞬间,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感觉到有些不对,
不过,因为心下迟疑,所以沒有避让开來,但不代表三人,完全沒有一点防备,
就在那几十条绳索冲天而起的瞬间,三人已经一同出手,
“轰,轰,”
灵离歌身形一晃,整个人如同银凤,身形瞬闪之间,掌心中,出现了一道细细的银色弯刃,
细密的银光爆炸而开,弯刃一挥,就朝著一条朝他绑缚而來的巨索砍去,
而唐飞仙,林元思也不例外,各使手段,绝招频出,攻击向这些恐怖长索,
唐飞仙掌心中,出现了无数碧绿色的光芒,而后陡然在空中一化为三,最后又在瞬间合为一股,如同作为一朵青碧色的花形,朝著空中一条离她最近的绳索斩去,
林元思则是直接拔出了他身后那柄长长如孔雀翎的奇异怪刀,绿光一闪,三条绳索,应声而断,
他这把形似孔雀翎的奇刀,明明不过是一柄凡器,在他尚是外宗弟子时就在使用,但直到了如今,竟然仍不显过时,在他手中,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似乎非比凡晌,
就连不远处的厉寒,也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也沒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