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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7(1 / 2)

流,河水则无声向两边分开一半。

河面之上,顿时被压出一条巨大的白色气浪,直到他们经过良久,才缓缓恢复过来。

没有人知道,此时,船尾之上,正有两名年轻的隐丹门弟子,在交谈。

这两人,其中一人,正是那日那名在潮音大会之上,仅差一步,可惜惜败于厉寒之手,无缘前十强的绝世女子。

隐丹门天才弟子,“罗绮素手”万璇纱。

此刻,她手中握著一个精巧的银色丹炉,丹炉总体不过婴儿拳大小,然而雕琢得却十分小巧精致,给人一种美伦美奂的感觉。

然而如果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具装饰品,那就错了,因为丹炉之下,万璇纱手上,不断闪现一道道青色灵光。

这青色灵光,这她掌心灵火映出,将丹炉下半部份包裹,而后,丹炉之中,一枚丹药不断滚动,隐隐发出闷雷之音。

过不多久,忽然“叮”的一声,丹药成形,一股奇形的香气,忽然之间,就弥漫整个云舟尾部,最后扩散到空气中。

几只经过的灰色大雁,闻到香气,似是醉了一般,忽然之间都摇头晃脑起来,“砰”的一声,忘了飞行,直接栽倒在下面水中,溅起数朵浪花。

“啪,啪”

船头,除了这名空灵的青衣少女之外,还另有一张吊床。

吊床用两根细细绳索悬挂在船首的两个巨大青色船垛之上,中间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破布,仿佛随时可能拉断。

破布之上,一个青衣少年,却正笑嘻嘻地躺在上面,嘴中叨著一根青草,嚼得有滋有味,丝毫也不担心突然摔下去的样子。

听到远处青衣少女炼丹发出的“叮”的声音,便知道她丹药已成,青衣少年睁开眼,以极其夸张的语气哇了一声:

“好香,师姐的炼丹术,越发炉火纯青了,连大雁都陶醉得忘了飞行,落入水中,如今,只怕是已到点睛之境了吧。”

炼丹七境,大众,精妙,绝伦,点睛,异相七种划分。

能到精妙级,就是隐丹门普通弟子一级,绝伦级,则是大部份内宗弟子能到的极限了,而能突破至点睛级,那已经是一些低级长老才能有的手段。

据说,这种炼丹手法的分级,出自一个偏僻的小界,不过最终,却流传开来,并被大家所接受。

听到青衣少年的调侃,空灵少女却面色不变,自顾自的一拍丹炉,顿时“砰”的一声,一小块银色炉盖弹起。

一粒金色的丹药,紧随其后,从其中飞出,被青衣少女手一招,落入掌中。

她将其小心翼翼,用一个玉盒收好,这才开口说道:“风师弟,你不是没有天赋,只是懒得用功,若是你肯把你在武道上百分之一的功夫,花在炼丹上,早就超越我了,何至于被我摘个炼丹第一天才的称呼。”

“呵呵。”

青衣少年闻言,也不反驳,他回过头,头枕双臂,仰头望著头顶无垠的天空。

蓝天澄静,广阔无垠,白云在其中舒卷,此时是如此的惬意,一点也没有即将要去仙妖战场的紧张,一如大多时侯,他应有的懒散。

忽然之间,只听他喃喃一声道:“不知道,这一次司徒师兄会不会来,如果他也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司徒师兄”

闻言,那名空灵青衣少女,也不由一愕,随即,神色间带著一丝恍惚:“不知道,或许,应该,会来吧”

她的声音,带著一丝不肯定,显然,并无把握,只有猜测。没有谁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位司徒师兄是谁,又为什么,能让他们如此期待。

“司徒师兄,仙妖战场”

青衣少年懒散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有如刀锋一般锐利,他喃喃地道:“这一次,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著回来万师姐,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永远留在了那里,你会后悔吗”

“不要瞎说。”

万璇纱啐了一口,然而,过了良久,她忽然也沉默下来,最终开口道:“但能尽力,死而无悔。”

闻言,青衣少年呵呵笑了起来,两人谁都再没有说话,一任此时的云淡风轻,是大战之前少有的平静。

圣恒山脉,是真龙王朝北境一座有名的山脉。

这天山脉上空,忽然飞来一个庞然大物,形像有些像一条鲸鱼,通体漆黑,外面还长著无数支触须。

怪物上面,用厚厚的银甲,贴成了两个奇怪的形状,一个如同一只漆黑的锤子,一个,则是一把隐约成形的九刃怪刀。

所有接触到这个庞然大物的飞鸟,野兽,齐齐俯伏低声,绕避不行,不敢有丝毫冲撞。

鲸形怪物甲板之上,一个黑衣青年,仰望上空,脸容冷酷,淡淡地道:“邪无殇,这一次,我不会再败于你了。”

“仙妖战场,所有的耻辱,我都要从你身上讨还。”

他伸出手,掌心中,顿时多出一个九彩的奇异方盒,方盒中,散发著一阵阵奇异的斑澜灵光。

灵光梦幻,迷离扭曲,竟然给人一种阴气森森,又仙气盎然的感觉。

“伏羲九盒,这次,便是你展现人前,威震天下的日子。今后,你将与我的名字,永远联系在一起。”

“呵呵呵呵呵”

黑衣青年爆发出一阵诡异阴森的邪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不驯,杀戮的气息,一如他那邪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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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群雄现世,群魔乱舞

大雪。

连天大雪,掩盖群山,掩映著一方小谷。

这里是远离尘世的化外之地,其他地方尚是烈日炎炎,这里,却终年寒冻,不见翠色,似乎日光都穿透不进。

谷中,有一方小小的石屋。

石屋前,有一个锦衣年轻人,正在练刀。

他的刀,呈现碧玉一样的颜色,通体无暇,晶莹透明,竟是一柄玉刀,一碰就碎。

他的刀法,古朴无华,一刀一式,如同刀削斧砍,工匠锤凿,充满著力道,却又不失空灵飘逸。

舞到极处,雪花纷飞,地面之上,无数大雪仿佛棉絮一般纷纷扬扬飘起,蔚为壮观。

碧玉色的刀身,则在雪中,轻灵穿透,如同一条绿蛇,成为这天地间最亮眼的一抹碧色。

“嗤”

忽然之间,刀身停住了,停留在一只破空而来,由一张淡银方纸折成的纸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