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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看似婉约的妇人掌势突然变的凶戾起来,双掌幻化成数十上百条手臂挟绵延的劲风封挡而来,掌臂再次相交足有山崩地裂之势,顿时之间草木纷飞,几丈外两株树干直接被席卷的劲风撞断。

“轰”最后数百条掌臂又变回四臂交接在一起,大地出现一个深坑,李桑榆被一股大力震的倒翻而回,向后退出五六丈远才踉跄着站稳脚跟。

“厉害,我真没想到世俗界竟然有如此高手,假以时日恐怕连师兄都不是其对手。”李桑榆心中暗自惊悚,脸蛋微红轻轻喘息着,却也彻底将杨南是蒙面人的可能性给排除掉了,在她看来杨南若真是蒙面人应该不是自己对手才对,现在掌力绵绵无尽,比自己还强,怎么可能是蒙面人。

她做梦也没想到蒙面人就在眼前,紫雾莲蓬就在他身上。

“杨兄弟身手高明,贱妾佩服,告辞”

李桑榆拱了拱手,忽然转身就走,腰肢曼拧,身影连闪,转眼已消失在夜色下。

望着她的背影,杨南暗自摇头,以为她不过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蒙面人,紫雾莲蓬是否在自己身上罢了,也没太当回事,转身而回。

来到柳家,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也没走大门,直接翻过院墙落在院子里。

“老公”

“姐夫”

见他回来,梦露、梦婷都从房间里迎了出来,见他安然无恙也各自松了口气。

“姐夫,那女人来找你干嘛呀”柳梦婷问道。

“找我切磋”杨南笑道,想到上次成功从李桑榆手上拿走紫雾莲蓬,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走吧,我们去休息”杨南道,三人进入房间,杨南在姐俩的闺床中间躺了下来,姐妹俩对望一眼,也各自嬉笑着上床。

第二天起床后,洗漱完毕,兰巧儿为三人端上了早餐,刚吃到一半,杨南忽然接到了韩落落电话:“杨南,仙儿不见了,我一早起来要叫她去上学就没见到她,去她房间也没有人。”

“没人是不是提前去学校了”

“不可能,她的手机还在家里,她要去学校不可能不带手机。”

“漫妮呢”杨南道。

“她出差没回来呀。”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看看”

杨南与姐俩告辞,赶忙返回了家中,韩落落急切的自房间内迎了出来。

“有仙儿的消息吗”杨南问道。

“没有,我四处都问过了,都没有仙儿的消息。”韩落落情急道,急的都快哭了。

杨南赶忙来到林妙仙闺房,却见她的房间被褥都叠的很整齐,并无打斗痕迹,但是林妙仙却不见了。

仙儿的手机等随身物品都在,这说明她不可能是自己离开,否则不会不带一些女孩家必要的东西。

忽然间杨南目光在窗户上定格,那窗户开了一道缝隙。

杨南迅速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了后院草坪被踩踏的迹象,在围墙上也发现了一些痕迹。

“昨晚有人来过”杨南立即作出判断,向外追了一段没发现什么又折回了仙儿闺房。

正文第579章老农和小童

“难道仙儿被人抓走了”杨南暗自琢磨着,林妙仙现在已是练气二层中期修为,一般人不可能带走她。

忽然间杨南想到了昨晚出现的李桑榆,难道是她杨南目光在仙儿的被褥上定格,被褥叠的整齐,说明仙儿并不是在睡觉时被带走,而是在睡前,而李桑榆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不可能是她吧。

找了一天,所有的亲戚朋友都问遍了,也没有林妙仙的消息,杨南不由有些着急。

“嗯”杨南忽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李桑榆还有同伙,在李桑榆与自己切磋的同时,其她人趁机抓走了林妙仙

越想他越觉得,林妙仙的失踪与李桑榆脱不了干系,杨南一方面让梦露姐妹继续寻找林妙仙的下落,自己决定去落阳山一趟。

“杨南,我也跟你去”韩落落走过来道。

“落落,落阳山很危险,你还是留在家里吧,一有仙儿的消息我立即告诉你。”杨南道。

“我不,仙儿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去我不放心”韩落落上前抱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老公,你就让我去吧,我现在轻身功夫也可以了”

韩落落还扭了两下身子向他展示下自己的身法。

一个清纯可爱的丫头管自己叫老公,杨南心神也有些荡漾,而且练气二层已经相当于武者玄阳境,并且修真者真气更精纯,实力还要更强些,想到韩落落在家也会担心林妙仙,反正自己也是御剑,索性就带着她。

杨南御剑而行,天擦黑的时候来到了落阳山下,远处已可见朦胧绵长的云岭山脉。

百里镇是云岭山脉内一处与世隔绝的黎族小镇,传说这里离天上百里,离世俗百里,乃是寻常世俗中人去落阳山的必经路线。

此时就要天黑,杨南带着韩落落御剑而行一刻也不曾休息,到了这里已是有些疲倦,而且缥缈峰他不曾去过,天黑不好寻找,再者带着韩落落上山也有诸多不便,两人商量好便决定在镇上住一夜,明天一早去落阳山,届时让韩落落留在这里等候,自己一人上山查探即可。

“嗯我同意留在这里。”到了这里韩落落也意识到再跟着他上山不便,主动答应留在这里。

想到今晚有可能跟他同床而居,韩落落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双马尾轻轻摆动着,心里有些甜蜜,也有些紧张。

于是杨南降下飞剑,沿着镇中唯一一条南北贯通的山路往镇中而来。

正行间,旁边忽然闪出一卖西瓜的摊铺,摊位一侧的榕树下,一个童子眼巴巴望着两人道:“大哥哥、姐姐,行行好吧,天气炎热,你们也买几个李子尝尝鲜吧”

二人侧头见路边支着一把破蓬伞,伞下一老农,这老农肩膀上搭着一条白毛巾,穿一条灰布裤子,那裤子上却摞着几个补丁,或许是因为风吹日晒,日夜劳作,古铜色的脸膛上那皱纹如刀削斧刻一般清晰,

榕树下的童子一脸灰泥,身上的衣衫破碎成条,露出干净光滑的肌肤,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