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出去散散步,工作人员前来通报,司马傲雪前来拜访。咦,自打几个美女签下城下之盟,倒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位仙子范的大美女了。
“稀客啊司马总经理大驾光临,实乃罕见,怎么今天有时间离开北美分部的办公室,现身于我这陋室之中呢”
“油嘴滑舌怎么不欢迎吗易大主席这里要算得上陋室,全世界的人不得羞愧欲死啊”
司马绷着精致美丽的面容,杏眼一翻,撇了一下娇嫩的红唇。
“岂敢,岂敢快快请坐,咖啡还是红茶”,这可是王侯千金般的娇贵人物,若不是一直爱慕着自己,岂能参与到兄弟集团的管理大军之中。
“某些人输了一场比赛,郁郁不得志,本小姐前来安慰问候一下而已。前些日子实在太忙,没能到现场观战,还望主席大人海涵。”
“大小姐可别闹了差不多就行了,在您面前我哪里还敢称什么主席呢一定是老司机这个家伙煽风点火那点郁闷见了您这位女神,早就烟消云散了。”
“贫嘴,今天我有点想念家乡的川菜了,能不能在这蹭上一顿啊”。这是什么话,几个厨艺精湛的师傅还是人家物色的,怎么谈得上蹭呢。
傍晚时分,张尚二人还没回来,看样子是要在小安东尼那里下榻了餐厅内只有易洋和司马傲雪两人,换了一身行头的仙子不由让易洋看呆了双眼。
一袭唐式古典长裙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性感的酥胸起伏不停。面如碧玉,黛眉杏眼,琼鼻秀口,再配上那一头飘逸的青丝,简直就是从古装电视剧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丽质佳人
想不到仙子式的司马傲雪身材也如此有料,让人看了没有任何欲望杂念,只剩下惊若天人般的赞叹。
“哟我们的男神也有直眼的时候看什么看,吃饭”
美女玉手一捂樱唇,浅笑嫣然的样子,不由令易洋如醉如痴。他可从没有见到过家居时的司马傲雪,一时间居然有些痴了。
今天的大小姐异常的温柔平和,红酒两人不知不觉喝了一瓶,均是造了个面红耳赤,看来不胜酒力的不仅仅是易洋自己。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微醺的青年脑子里突然跳出这么一首旖旎的诗句,搀着有些头晕的司马傲雪送去了客房。
说句心里话,此时的易洋也感到略有不妥,直到一具温软丰满的身体倒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时,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从小腹升起。
“洋洋,我我爱你,给我好吗”,没等酒意被惊吓得失去六七分的易洋起身,火热甜美的嘴唇已经堵在了他的嘴上。迷离的醉眼外加着娇小的柔弱,让人不由想非非。
滑腻,鲜香,外带着一丝莫名的冲动。那一抹柔软更是令青年抗拒的举动有些迟疑。常言道酒是色媒人,还是个处男的易洋怎么抵抗得了这么致命的诱惑。
两具青春火热的肉体紧紧的拥在一起,青年的脑袋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笨拙的抱着怀里的家人在松软的水床上荡来荡去。
衣物不知不觉的解除花落,怀里女孩胴体的真实感让易洋发狂,一声声娇吟更像助力的号角,迷失与陷落,征伐与奉迎,一朵朵血红的梅花绽放在洁白的床单上。
再也没有世俗的限制,再也没有时间的概念,醉人的快感让所有的束缚消失殆尽。一次又一次的燃烧,不知度过多少个美妙的巅峰,世界终于平静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情与欲
云消雨散,司马傲雪娇羞的躲在薄毯下,一双滑嫩的小手却一直轻轻抚摸着易洋结实的胸膛。
仿佛从云端直接跌落地狱,意识逐渐回归的青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二人赤身裸体紧紧相拥,感官传来的滑腻挺拔真实得简直无法再真实了
卧槽失身了这一次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完完全全的沦陷了那喷血激情的一幕就在脑海里重复播映,怪不得老司机碰过女人的滋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
这次决不能拿酒后失德来搪塞敷衍,自己明明是接受的,根本没有不省人事,所有的细节记得门儿清,甚至、甚至发生了多少次,易洋心里也查得清清楚楚
足足梅开八度看了下手表,现在只是凌晨四点多。我这都做了什么难道那个风流的父亲的基因真的遗传给了自己
懊悔的锤了一下脑门,耳边响起司马傲雪怯生生的话语。“你个可恶的家伙,简直太疯狂了,也不管人家受起受不起。那里火烧火燎的我我真是羞死了”
懵逼彻底的懵逼羞愧的易洋听到这话居然又无耻的冲动了酸胀的滋味难忍无比,但是大旗再次扯起。
感受到爱人奇妙的变化,司马傲雪俏脸一红,沉默了半晌,弱弱的说道。“你你又要来不不要了,我会死掉的真的,你”
听闻这话,易洋老脸通红。麻辣隔壁自己的小弟实在毫无人性根本禁不起美色的考验,怎么会又无耻的昂首挺胸
“没没没有,我没有。哎”糟糕的否定完,长叹一声,青年又陷入了沉默。没有个屁啊诚实的身体早就把自己出卖得一干二净,易洋啊易洋,你呀,其实就是个禽兽
“我、我没怪你,洋洋。真的没怪你,我我是心甘情愿的让我歇歇好吗,真的真的好”
司马傲雪掩着绯红的俏脸,语无伦次的话让易洋更是羞愧难道,现在的他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居然害的女孩还要勉力相承。啥也别说了,现在的自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了
一时间,尴尬的二人陷入了无边的沉默,可是双方的肢体依旧缠在一起,却没人敢移动一下。
“傲雪,对不起。是我的错,这个结局我会承担。”平息了这么久,易洋也恢复了自然,错都错了,那就有个男人的样子。
“承担你要承担什么别去被动的娶我,那不是你心里的想法。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佳子,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司马傲雪幽幽的哀怨,短暂的不适之后,居然又恋恋不舍的摩梭着青年的胸膛。
“要是永远这么下去该有多好。说句心里话,我是故意的。但我没想利用它来完成自私的要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