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幽沉的眼眸泛起一层异样地寒光,微微眯眼,眸底闪过一抹杀机。
他的手下居然敢骗他这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其实你的心里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乐梓安轻轻一笑“,不错的确是余娜所为,要不是余娜刻意让刘司机请假,安排了巴鲁和迪克,田恬还真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城堡。”
司徒令玄身子一震,余娜真的是她司徒令玄的心里掀起一阵的大风大浪,说实话他仅仅是怀疑,只是当初他在询问肖恩的时候,他为何没有把余娜给供出来
司徒令玄紧紧地扶着沙发扶手,那般的用力,仿佛想要生生想把沙发给捏碎了一样。
乐梓安看见却是不动声色,继续讲了下去,“本来巴鲁和迪克长得就有些凶险,你想想万一他们要是讲点恐怖的事情或者是做出什么恐怖的举动,田恬那样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能不怕吗她当时吓得还掏出了匕首,总之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吓得都快丢了魂,趴在路上还呕吐,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放任她继续坐那车吗”
说到最后,乐梓安的声音显然变冷了不少,尤其是他的眼神夹杂一丝犀利的质问,那分明在说,你根本就没有把田恬给照顾好,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质问他
乐梓安想起当初田恬的惨样,就很生气,本来他以为把田恬交给司徒令玄,他会确保田恬万无一失,但结果真是太令他失望了。
司徒令玄绷紧了脸色,心中燃起了翻滚的怒焰,这件事情的确怪他,是他没有把田恬给照顾好,是他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手下,但是他的过失,何曾需要乐梓安来指责他了
如今普天之下除了老佛爷还就没有敢指责他的人
司徒令玄微微眯眼美若星辰的寒眸迸发出逼人的寒光,“梓安,你救了我女人我很感激你,但是我的事情现如今还轮不到你插手。”
听着司徒令玄霸道嚣张的话,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乐梓安真是恨得牙根痒痒,这家伙永远都是这副装b样,错了也绝不会向他们这些人低头,不过对于田恬,那可未必了。
想到田恬,乐梓安终于松懈了自己的神情,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司徒,你的性子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改了”
司徒令玄挑了挑桀骜的眉宇,不置可否。
改为什么要改
司徒令玄对此嗤之以鼻。
“司徒,你知道你当天夜里下飞机回来的时候,田恬给我打电话说了什么吗”
乐梓安含着薄薄迷雾的眼眸掠过一抹忧伤,神情清冽带着一抹不明地情绪。
司徒令玄闻言一愣“说的什么”他灼热地眼神透露出了他此刻心中的焦急。
乐梓安弯唇浅笑,“她说你会来找我,让我注意点。”
司徒令玄脸色一沉,却是没有说话,他知道这臭小子故意在吊他的胃口,他偏不如他的意。
乐梓安见司徒令玄虽然脸臭点,但仍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自觉没趣,悻悻一笑,但这笑中却是夹杂着一丝的自嘲。
“他让我手下留情,别因为这件事情伤了你。”
司徒令玄浑身一震,眼眸大睁,看着乐梓安,他可记得当时自己对她的态度有多恶劣,但反过来他居然向乐梓安给他求情
虽然他觉得很可笑,何时他需要看乐梓安的脸色,何时他又畏惧乐梓安了
但是田恬居然在那种时刻会担忧他,这让司徒令玄的心里像是被灌注了一股暖流,很快流遍全身,但是同时,深深的负罪感也弥漫在了他的心尖,要不是因为他贸然地相信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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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绝不会再让它产生
田恬也不用这么痛苦,甚至还病倒了,司徒令玄感觉自己真是个万恶的罪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真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懊恼的悔恨,缠的他好不难受。
这段时间田恬一定吃了很多的苦,他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帮着那些凶手去伤害田恬。
心在滴血,泪在心里凝聚,此刻他真想跑到田恬的面前,向她好好忏悔一番,可是眼下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他不得不继续待在这里。
“田恬还真是傻的可爱。”司徒令玄身子颓然地向后一靠,声音更是夹杂了太多的感情,有懊恼,有心疼
乐梓安看的出司徒令玄是真喜欢田恬,更何况他刚才已经试验过了,的的确确,适合田恬的人只有司徒令玄了,虽然他这次没有照顾好田恬,但是他相信经过此次事件,司徒令玄也一定会上心的。
“司徒,我想刚才我开玩笑的感觉并不好受吧”乐梓安埋下了自己心中的苦涩,面上端着的是温文尔雅,如风随扬,很是潇洒。
司徒令玄淡淡地看了乐梓安一眼,大家都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乐梓安此举的寓意。
“放心,这种感觉我绝不会再让它产生的”司徒令玄一扫刚才情绪,此刻黝亮的黑眸迸发出了一种灼热的锐利,慷锵有力的嗓音震人心扉。
田恬,他一定会用心去珍惜的。
乐梓安脸上的笑意加深,随即伸出了自己的右臂,“那就好,我期待着到时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他说的很洒脱很随意,像是看开了这件事情,也看开了他对田恬的情谊。
司徒令玄的心湖产生了些许地波动,同时对乐梓安的为人产生了新的看法,这份气度就连他都比不上。
司徒令玄清朗一笑,伸出了自己的左臂,与乐梓安的手握在了一起,“好,到时必定要给你下帖,我请你当我的伴郎。”
乐梓安爽朗地笑了笑,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他有没有这个机会当司徒令玄的伴郎,亲眼看着田恬和自己地好友交换戒指了。
在这一刻,两人摒弃前嫌,关系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状态。
接下来乐梓安便把余娜和风佩佩的计划告诉了司徒令玄,甚至还把风佩佩当日找过田恬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司徒令玄。
“如今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下面的就全靠你了。”乐梓安拍了拍司徒令玄的肩旁,以示鼓励和安慰。
“多谢。”司徒令玄面色冷沉,朝乐梓安点了点头,浑身散发着凌冽冷酷的气息,就像是被万丈寒潭浸染过的一样,冻人心骨,让人不禁心生胆寒。
起身,司徒令玄就走出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