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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令玄眼神犀利地像刀子一样,紧紧地盯着田恬,仿佛想要看穿田恬的内心一般。

声音霸道狠辣,让人心生胆寒,不敢质疑。

田恬眼眸一紧,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居然要开除学长,如果他要被开除,那学长以后的职业生涯就相当于完了。

田恬这次深深地后悔,跑来质疑司徒令玄了,她发现真的把学长害死了,她真的好没有脑子,当时凭着一股怒气就跑来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后果。

看着田恬渐渐惨白,没有血丝的脸,司徒令玄微微勾唇,嘴角绽放出了一点极冰冷的冷笑,带着丝丝邪恶的味道,像是暗夜里的莲花,妖娆,动人心魄。

这个女人居然还知道怕,既然知道怕就好。

“司徒令玄,你怎么能这么霸道,这件事情是我闹起的,你怎么能牵连到我朋友身上,还有我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误解难道你有强迫症吗”

田恬瞪着司徒令玄,脑子一热,想到什么词就说。

强迫症该死的,这个女人到现在都不忘记损他一把,好,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我就是霸道如何,我就是要他身败名裂,从此在商业中混不下去又如何”

司徒令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仍是端着不可一世,傲慢的态度,高抬着下巴,睥睨着田恬。

田恬仰着头,脖子都感觉酸了,但态听到司徒令玄的话,田恬立马就炸毛了。

深锁眉心,一双杏目燃烧着熊熊的烈焰,恶狠狠地瞪着司徒令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你不知道一个大学生想要在社会上立足有多难,你这样无异于要把他推向绝境。”

司徒令玄微微眯眼,你不知道一个大学生想要在社会上立足有多难听到这话司徒令玄心中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从那一步走过来的,这个女人居然敢在这里教训他,可笑至极。

司徒令玄捏住了田恬的下巴,她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女人,你别仗着我疼你,你就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我可以捧你到天上,自然可以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声音低沉狠戾,带着阴森森的味道,像极了死神,在宣布着众生的下场一样。

田恬心下一沉,紧咬着下唇,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她要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就不会受他控制,被他当做暖床工具了。

渐渐地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背后早已被冷汗给浸湿了,浑身冰凉无比。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一记,她根本就斗不过他。

现在她的反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晶莹眼眸中含着一滴泪珠,清澈地像是山间潺潺流水中沉淀下来的小石头,格外的耀眼,纯净,楚楚动人。

司徒令玄的心一动,这该死的女人总是能随意地影响他的心境,但现在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向她低头的。

田恬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去看司徒令玄愤怒的想要杀人的眼神。

田恬极力地想要把眼泪给吞回肚子里,她现在已经够狼狈的了,刚才司徒令玄丝毫不顾及她,居然说出了不介意现场直播的话。她真不知道身为玩具的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资格。

片刻,田恬张开眼,水眸一片清澈,含带着悲凉。

“求你放过他吧,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田恬握紧了拳头,将手指狠狠地嵌入了肉里,来提醒着自己要理智,顺便缓解自己心痛的感觉。

她知道这个男人高傲得不可一世,是绝不可能向她低头的,也许只有自己低头,才能有一线希望挽救后果,况且她这次闯入司徒令玄的办公室的确有些冒失,害他丢人了。

这一点她承认。

司徒令玄紧皱浓眉,脸色深沉无比,但在这个说出道歉的话时,他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一些。

嘴硬的女人,要是早向他低头,他就不会这样震怒了,但是她的这句话也太轻,太没诚意了。

司徒令玄冷冷地看着田恬,将捏改为了勾住田恬的下巴,“你凭什么以为,你能让我放过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田恬感觉无形中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司徒令玄这是在故意羞辱她,不过他的问题,却让田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她在他的眼里无非就是一个玩具,一无是处,可是学长是被她给连累的,就是拼死她也要拉学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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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怎么,后悔了

田恬面色平静,轻笑了一声,但并未尽到眼底,“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但还是希望你能放过他,或者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你能放过他。”

田恬声音平淡,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她感觉她真的好贱,可是现在除了听他的话,她还能怎么办

司徒令玄刚刚才稍稍缓解的怒意陡然上升起来,深邃的黑眸暗流涌动着阴鸷的神色,司徒令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脸鄙视的看着田恬。

这个蠢女人,居然当着他男人的面,不顾自己的尊严,努力去维护钟志诚,操,他真想捏碎这女人的脑袋,把她毒打一顿。

“好,那你马上给我脱”

司徒令玄暴喝一声,显示了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田恬面色白了又白,彻底的没有了血丝,虽然她早有预感会是这样,可是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看到田恬的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司徒令玄的心情没有来的烦躁。

但他没有在田恬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儿来。

勾起薄润的唇,冰冷的黑眸泛着讥诮之色,冷冷道:“怎么,后悔了”

田恬的眼睛刷得一下就梦上了一层水雾,她颤抖着睫毛,胆怯道:“我想去洗个澡可以吗”

司徒令玄冷笑一声,横睨着田恬,哂笑道:“是得好好洗洗,万一哪个不干净的男人碰了你,别在把病传染给老子。”

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嘲讽味道,无情又冷血。

田恬呼吸一紧,幸亏身后靠着墙,要不然估计她很可能会站不住。

“司徒令玄,你够狠,如果我有病,那是你传染的,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田恬在心底咆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