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落在司徒令玄的眼里,顿时心疼极了。
他抬手摸了摸田恬的脸颊,动作很轻,怕触碰到她的伤口一样。
“还疼吗”温柔的带着他愧疚情感的声音,让田恬愣了一下,顿时她的心湖就被司徒令玄给拨乱了。
“没事。”田恬转过身,刚才的怒气随着他这一句,全都消散了。
“你再喝点水吧。”田恬从床头柜上拿下了水杯。
司徒令玄邪魅一笑,唇角勾起带着一丝的坏坏的笑意,“你喂我。”
田恬拿着杯子的手一颤,狠狠地剜了司徒令玄一眼,“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说着要将杯子收回。
“我喝,我喝。”司徒令玄的确渴了,伸手就抢过了杯子,只不过他因为失血,多少还是有些晕的,所以杯子险些打翻在床上,幸亏田恬拿得稳。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田恬叮嘱了一番。
司徒令玄轻轻一笑,没有说什么,直接喝的水,他感觉这样被人照顾的滋味还真不错。
喝完,田恬接过了水杯。
“你饿了吗我听说你晚上光忙着找我了,连饭都没有来的及吃。”
田恬的软软的声音中透露着关心的色彩,让司徒令玄备受用。
“不了,我感觉头还是有点晕,我先睡会。”司徒令玄清润的眼眸含着溺爱的色彩,连说出话的声音也不似往日的霸道冷沉。
田恬也没有坚持什么,只是让他躺好,帮他捏了捏被角。
田恬看了一下血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差不多结束了。
她又重新坐了原位,见司徒令玄仍是没有合眼只是在盯着自己看,不禁有些好奇。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说着,田恬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就打算这样坐一夜上来,跟我一起睡。”司徒令玄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霸道。
田恬确实有些困,可是这里是医院,再说万一他夜里要是发烧了怎么办田恬还真是放心不下,“我不困,再说你还在输血呢一会就该好了,等过一会儿,我再休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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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照顾他一夜
田恬轻弯眉眼,嘴角漾着淡淡地微笑,语气依旧很温和。
司徒令玄有些恼意,“其他人呢让他们守着,你给我睡觉。”
田恬听着他生气的话,心里顿觉一暖,可是“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他们了,我向你保证等你这个血袋一换完,我就主动睡觉,好吗”
田恬软软的声音中充满了诱哄的味道,一双清澈的眼眸哀求地看着司徒令玄,这副柔弱的样子,还真让司徒令玄舍不得拒绝。
“记住你说得话,如果到时我不见你在我的床上,后果自负。”司徒令玄酷酷地扔下了这句话,警告性的看了田恬一眼就闭合上了眼睛。
田恬撇了撇嘴,这个男人生病了还这么霸道,还到时问题是他能及时地醒来吗
十分钟后,田恬叫来了护士,把针给拔掉了。
待护士走后,田恬给司徒令玄捏了捏被角,手不经意间触及他的皮肤,发现他的皮肤滚烫滚烫的。
田恬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真发烧了,难怪他入睡的那么快。
田恬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只温度计,轻轻地放在司徒令玄的下腋,期间他仅是不满地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张开眼。
田恬过来五分钟才取下来,发现四十度多,田恬一时有些心慌,赶忙去取了发烧药,轻轻地唤了好几次司徒令玄。
“醒醒,司徒令玄”
一声声地呼唤,焦急而急切。
司徒令玄呈现出了半梦半睡地状态,淡淡地“嗯”了一声。
田恬抱起司徒令玄的脖子,将药放在了他的嘴边,他倒是很乖巧地吃了下去。
田恬拿过水放在他的嘴边,他也喝了一口。
田恬看到这越发觉得刚才的行为他是故意的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田恬又不能不管他。
去洗手间,拿出毛巾弄湿,拧干放在了司徒令玄的额头上,又拿出酒精,细细地擦了擦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胳膊,在看到他包扎的伤口,田恬心中有些难受,要不是因为救他,他也不会躺在这个地方,受这个苦。
期间,田恬不停地跑进洗手间,帮他换下额头的毛巾,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几趟,反正她感觉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终于在天快大亮的时候,他的烧终于退了。
田恬虚脱的趴在了床上,因为累,她早就不记得司徒令玄跟他说的话来。
所以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令玄睁开了眼睛,他一摸自己的身边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不禁有些生气,这女人敢不听他的话,转头司徒令玄才发现田恬竟然趴在了她的床边。
只是她睡的很不安稳,额头上浸满了冷汗,就连她的身上也是,小脸苍白的如同白纸,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
司徒令玄的心一下子就紧了。
他掀开被子,鞋子都来不及地穿,就跑过去不顾自己的伤势把田恬抱在了床上。
一触碰才发现这女人的衣服全被她的冷汗给浸湿了。
该死,她浑身竟然又凉成这个样子。
司徒令玄的手臂渗出了一些血迹,可是他仿佛根本不知道痛似的,将心思都放在了田恬的身上,他走到衣橱间,发现全都是他的衣服,居然一套这女人的衣服都没有。
司徒令玄更是恼怒,她就不知道给自己准备几套吗
没办法,她要再穿这样的湿衣服下去,肯定会感冒的。
随便拿了自己的衬衫和外套过去,司徒令玄就想给田恬换衣服,但此刻他的一条手臂经过刚才的撕扯,整条胳膊都麻木了一般使不上劲,司徒令玄只得叫来一名护士,帮田恬给换上了衣服。
护士走后,司徒令玄重新站在了田恬的身边,她依旧在睡,可是她浑身都透露出了一种不安来,睫毛颤抖的很厉害,眉心一锁再锁,司徒令玄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可是经猜测他也能猜测出几分来。
田恬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又梦到自己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