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叶悠然的敬佩甚至不比对自己的恩师少多少。
可以预料,在不久的将来,叶悠然肯定不会再默默无闻。
甚至叶悠然的名字还会震惊整个医学界。
到时候他这个师哥脸上也有荣光。
“那好那就麻烦师哥了。”
叶悠然一愣,但还是顺从地说道。
对叶悠然来说,能和附属医院的院长称兄道弟。
那也绝对是一件很多人渴望不可求的事情。
在今天之前,叶悠然甚至还在心里想着将来毕业之后能进入附属医院实习呢
最好是能成为附属医院的医生。
那就是叶悠然最大的追求。
也是他父母对他最大的期盼。
可转眼之间他居然成为院长的师弟了。
这也算是造化弄人吧
不过叶悠然心里更加清楚。
这都是拜王老爷子所赐。
看来自己一不小心真的捡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师父呢
“不用安排了什么外科大夫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就在叶悠然和院长陈正客气的时候。
奥利维亚站出来说道。
奥利维亚教授可是附属医院的首席主刀医生。
缝线这种活儿他每天都在不断地重复做。
整个附属医院没有人敢说自己的缝线手艺比奥利维亚还好的。
“奥利维亚教授,您肯出手那自然是极好的,快安排两个护士过来帮忙,还有把针线准备好。”
院长陈正欣喜地说道。
奥利维亚身为教授。
他可也是有些傲气的。
一般的外科手术他都不接。
现在这种简单的缝线手术他愿意出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用叫护士了,我女儿给我打下手就行了。”
奥利维亚饶有深意地看了自己女儿安妮和叶悠然你一眼之后,说道。
安妮一愣。
她可还只是学生啊
按照规定她现在是不能进行临床操作的。
父亲这是唱得哪一出
“这”
院长陈正也是有些犹豫。
但是校长管世恩却是笑着打消了陈正的疑虑。
“没事,安妮女承父业,她在学校可是高材生,应该可以胜任。”
管世恩对安妮还是很熟悉的。
毕竟她父亲的身份摆在这里。
还有就是,安妮的基本功很扎实。
在课堂上,缝合猪皮,甚至是缝捐献者的尸体等操纵,安妮的针线活儿都算是极好的。
因此她给奥利维亚教授打下手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宝贝,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啊”
奥利维亚给自己女儿眨了眨眼说道。
随即他又是对叶悠然说道:
“叶悠然,你也过来帮帮忙。”
奥利维亚的话顿时让叶悠然一愣。
他让安妮过来帮忙,这点叶悠然不奇怪。
这是难得的机会了,他想让自己的女儿多多实践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让自己去帮忙,这算什么事儿
“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中医也是可以动刀子的,我看你刀子玩得很溜,但是你这针线活儿却未必行。这是很好的机会,你可以多多实践一下,否则以后你独自行医的时候,岂不是每次都要一个外科医生跟着你”
奥利维亚看到叶悠然有些犹豫,赶紧开口解释道。
其实奥利维亚的那点小心思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他就是希望能给叶悠然和自己的女儿创造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合作或者相处的机会。
他现在是看叶悠然越看越满意。
他多想自己车女儿真的能和叶悠然走到一起。
身为父亲的他,也只能为在自己的女儿做到这一步了。
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依靠女儿自己了。
“那好吧”
叶悠然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因为叶悠然在这方面确实是还欠缺太多了。
缝线这种事情在千金要方中并没有记载。
毕竟中医动刀子的时候还是很少的。
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也很正常。
而在医科大学。
叶悠然身为中医系的学生,也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实践课程。
有道是技多不压身。
多学学也是好的。
很快,护士把需要缝合伤口的针线,纱布消毒水等东西准备好了。
其实说是打下手。
叶悠然和安妮两人也只是在一旁站着看而已。
安妮还稍微能帮上一些忙。
起码她知道手术进行到什么时候需要递给奥利维亚什么东西。
叶悠然就纯粹只是长着看了。
不过奥利维亚不愧是教授级别的主刀医生。
他的针线活儿还真是没得说。
每一针每一线都精美无比。
如同裁缝机打出来的一样不差毫厘。
这已经不能说是针线活儿了。
简直就是艺术。
连叶悠然这个外行人看着都连连点头。
不愧是附属医院重金挖来的人才。
很快,针线缝好之后。
叶悠然带着鼓励的语气对潘月明说道:
“大姐,你现在可以站起来试试,我想你应该可以依靠自己站起来了。”
第一百零三章等得好苦
看到奥利维亚教授很细心地把潘月明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
叶悠然用充满鼓励的语气对潘月明说道:
“大姐,你现在可以站起来试试,我想你应该可以依靠自己站起来了。”
叶悠然之前就再三保证过。
今天就可以让瘫痪多年的潘月明站起来。
现在叶悠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到底这五邪祛除了多少。
是不是真的达到了叶悠然的预期。
毕竟叶悠然虽然有着极为丰富的中医知识。
但是叶悠然毕竟经验不足。
他没有办法依靠自己的经验来判断潘月明到底恢复得怎么样了。
如果五邪之气祛除八成以上。
在理论上潘月明应该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如果全部祛除的话。
她应该就可以自己走路,生活完全能自理了。
只是重活累活还是不行。
“我我可以吗”
然而,听了叶悠然的话之后。
潘月明却忽然有着信心不足起来。
之前在叶悠然施针的时候。
她可以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和勇气。
甚至她还鼓励叶悠然可以大胆施为。
但是瘫痪多年的她,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还有再站起来的一天。
如今贸然要她站起来。
她胆怯了。
一来他是太久没有站立了。
她担心自己的双腿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二来是她更加担心,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