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嗔道:“就知道你念着那事。”
时浩东理直气壮地道:“我不是想早点修成正果,好回去见你老爸么届时你和你老爸重归于好,不是皆大欢喜”
许晴白了时浩东一眼,道:“龌龊就是龌龊,偏生这么多借口。”
时浩东叫屈道:“大小姐,男欢女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也算龌龊”随即抱着许晴的手紧了一紧,嬉笑道:“怎么样那个过去了没有”
许晴低着头道:“好像今天没来了”
时浩东喜道:“真的”
许晴嗯了一声。
时浩东欢喜道:“那咱们现在就回酒店去”
许晴看了一眼地上兀自燃烧着的火焰,说道:“那这些”
时浩东一把将许晴拦腰抱起,大声道:“就留给那对人吧,以后你要想看,我随时给你弄。”
许晴道:“以后就不稀奇了。”
时浩东道:“再稀奇也没有你稀奇。”
许晴拍了一下时浩东,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回到酒店,时浩东将许晴放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先是在她耳垂亲了一阵子,待她满脸潮红,低声呻吟时,直起身来,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下来。
许晴闭着眼,任由时浩东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落。
时浩东看了一眼眼前的白玉美人,缓缓压了下去。
春光无限,满屋旖旎。
弹指间一个月过去了,二人的足迹遍及国内,凡是有点名气的旅游景点,均去游览了一遍。
这天,时浩东和许晴正在见北市北部的赫伦草原上骑马。他们到赫伦草原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时浩东喜欢骑马,便在这儿留了下来,但因为骑术实在不堪,好几次被马从马背上掀了下来,便雇了一个师傅教二人骑术。
经过一个星期的练习,时浩东的骑术渐长,现在便是策马狂奔也没有什么问题了,而许晴则一心想做懒人,直想时浩东带她骑就是,便没有怎么练习,并无多大长进。
这时时浩东和许晴共乘一骑,在草地上奔驰,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忽然,时浩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咦”
时浩东将马勒停,对许晴说道:“我接过电话,顺便休息一下。”
许晴道:“好。”
时浩东率先跳下马背,然后扶许晴下马来,和许晴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见来电显示上面的号码是时攀的,当即接听了电话。
这段时间他和时攀一直保持着联系,因此人虽然不在华兴市,但对华兴市的情况却了若指掌。
这两个月里,向八和庄四海都已经从监狱里出来了,但两帮的火拼仍然没有平息,仍在持续升级中,徐元洪和薛振海迫于压力,均出面抓了不少人,现在华兴市的监狱里几乎是人满为患。
而博彩公司方面,正如时浩东当初所料,遭遇到官方的打压,先是彩票出了问题,说是博鳌博彩公司的医疗彩票涉嫌暗箱操作,有失公允,勒令暂停发行,直到查清楚了之后才能发行,至于调查的期限却没给具体说法,许远山多方奔走,仍然没有结果。
时浩东知道这是官场上惯用的老套路,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出现,只怕是永远不会调查出结果来。
另外,华兴市交通公司的问题也很严重,马天行积极谋划的高速交通系统也宣告搁浅了,理由是华兴市交通公司还不具备发展高速公交系统的条件,具体是什么条件不合格,也没有明说。
形势一团糟,时浩东因为早有预料到没有沮丧,积极计算着重回华兴市的日子。
这时接听电话,就听时攀的声音道:“哥,不好了斌哥昨天晚上被冷眼带人伏击,重伤住院。”
时浩东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斌哥怎么会这么大意被冷眼带人伏击”
“昨天晚上,斌哥和军哥约好一起去打杜青,不料才一到黄口区,就遭到冷眼伏击,他和猛哥拼了命方才突围,在突围的过程中,斌哥被冷眼的小弟阿豹捅了一刀,伤势很重。”
时浩东疑惑道:“茅大军冷眼怎么会知道斌哥的行程”
“这个不清楚,冷眼在伏击完斌哥之后,连夜带人扫了三口区,斌哥手下的人被打散了,冷眼放话说,从此三口区就是他冷眼的天下,东帮的人一个冒头,便砍一个,两个冒头,便砍一双。八爷为了这事气得不轻,好像又开始咳嗽了。”
时浩东更感不妙,急声道:“八爷的肺又出问题了吗”
“八爷不肯去检查,还不知道具体病情。”
时浩东想了想,道:“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别出了什么岔子。还有,仔细盯准青山帮动向,沙尖子区是两帮争夺的桥头堡,我怕庄四海是在声东击西。”
“恩,我会注意。”
时浩东道:“其他分堂有没有什么问题”
“其他堂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然哥和杜青狠狠拼了一场,双方都折损了不少人马。”
时浩东嗯了一声,道:“你除了要注意青山帮外,还要盯准茅大军,这个人以前跟夏钊闹过一回事,极容易受到诱惑,小心他反叛。”
“好,我让几个小弟去监视他的动向。”
时浩东感到形势紧张,又想了想,说道:“你一旦发现茅大军有什么问题,就即刻禀报八爷,就说我建议把茅大军撤了。”随即和时攀说了几句闲话,挂断了电话。
许晴在旁听到一些端倪,时浩东一挂断电话,就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时浩东神色凝重地道:“斌哥被冷眼砍得住院,三口区丢了。”
“三口区丢了怎么会这么严重”许晴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