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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旁边的青年见这家伙还敢还手,他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又是用拳头连锤了大叔的头好几下。至此他还不解恨,伸手就去抓大叔的那根棍子,他准备要用棍子锤大叔。

只是当这个青年的手握在这棍上时,他准备要将棍子从大叔的手上抽离,这时一抹长剑拔鞘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这不是一把棍,而是一把剑

棍鞘下是锋利的剑身,剑身一经出现,雪白的银光照耀了整个后车厢

那个青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感觉到手腕上被一只沉重的手给按住,他手中那的剑被这只手带着复归到了剑鞘当中。

青年心中莫名的惊恐,他抬起头一看,只见那个被他揍得满脸是血的大叔沉静的看着他,这青年也是彪,他又是害怕又是生气,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他怒道:“看你吗b你看”

说着这人另外一只手朝着大叔的头上脸上打去,大叔面无表情,只见整个车厢内银光一闪,所有围观人的心里心中一寒,那个青年的拳头停立在空中

接着有毛发从青年的眼前掉落,那些毛发不是别的东西,是青年的眼睫毛

青年握紧的拳头手中已经满是汗水,他知道自己恐怕招惹到了一个恐怖的存在,他缓缓地将拳头放下,又缓缓地将拳头摊开,表示没有恶意。

等拳头彻底得摊开之后,青年的手下当中掉下了几个白色的东西,那些东西是青年的手指甲

为什么会这样剑竟然能砍到拳头里面的指甲是什么样的剑法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种刀法的细腻程度,恐怕比年轻女人的肌肤还要滑润。

相比周围人只是看到银光一闪的捕风捉影,那一位直面感受大叔这一刀眼睫毛掉落的小年轻,他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然而这个看上去像是北海道渔民的大叔,一刀之后便没有出击,他只有用手抹了一把脸,这一抹让人觉得就像是花脸猫一样。大叔抹过脸之后的眼神形态,是他这个年龄因该有的感觉,很平凡朴素。

刀芒出现只是瞬间即逝的光影,有些人不懂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感觉到刚才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持有这种感觉的人,还包括那个在大叔身前,踹了大叔脸上一脚的小年轻。

他心中在闪过陡然绽放的寒意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心里状态,人是很少具有敬畏心的,更何况这个小年轻没有感受过那个仿佛能钻进别人心里的刀芒,所以他还搞不明白情况,于是他一拳再次朝着大叔的脸上打去。

这一次大叔不在乖乖挨打,他也不会动用手中昙花一现的刀法。

当拳头来到时,他单手抓在了来袭者的手腕上,小年轻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个铁闸般的东西给抓住,他如何使出力气就是无法前进一步。

就在小年轻准备将另外一个拳头打出去的时候,大叔抓住他的手腕,用手轻轻朝着前方一送,小年轻直接朝着人堆里面摔了出去,他身后挤作一团的人,顿时人仰马翻。

大叔不关心这一切,他就拿着那根棍子在两手之间,看上去平和的极了。

刘芬和她的两个娘们,看到大叔驾轻就熟的将一个人给推倒,还顺势砸倒了一片,这一推比之大叔刚才使用的刀法差之千万里还要多。

可是就因为刀法差得太远,所以大家都没有多少直观上的感受,比起大叔的刀法,大叔这一推更符符合大家心中武林高手的形象。刘芬这几个村妇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叔忽然之间大发神威,一时间到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被大叔一刀削去了睫毛和指甲的小年轻,他还站在椅子上,到了此时他才满脸失魂的从座位上下来。

整个过程当中他的眼神完全不敢于大叔的身上有任何的接触,更好笑的是,他全部的过程动作看上去就好像是电影当中的慢动作。

被推倒的人群在一阵喧闹后都站了起来。

现在这些人看这位像是农民的大叔眼神已经不一样了,包括那个踹了大叔一脚的小年轻,大叔的表现太符合影视桥段中万不得已不出手的那种隐市高手,更何况,影视城里面素来就不缺乏那些扮猪吃老虎的装b人士,大叔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刘芬这三个女人也停止了聒噪,她们只觉得坐在她们身旁,给她们买雪糕吃的男人有点陌生,车内除了行驶的声音和窃窃私语的声音之外安静了不少。

过了一会之后,刘芬掏出了一张湿巾,给安坐着得到大叔擦起了脸上的鲜血。

值得一说的是,这个湿巾是三块钱一包的湿巾,以刘芬的消费档次来说,算是文雅的东西,通常在舞厅当中,刘芬都是不舍用的,都是掏出来拿来点缀自己,这东西就像有些男人衬衫口袋里面放二十元钱一包的烟,暗地里却抽五元钱的烟一样。

大叔就这么坐着,被刘芬任由擦拭,看上去老实安静,但是刘芬这个打算找个情人来过日子的粗妇,忽然感觉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剧组的大巴车司机是都是客运站出来做外快的,因为经常做兼职,对于这些小年轻的打打闹闹一点都不关心,说穿了就是打死一个少两,当然本质上来说,这些司机就是看不起这些跑龙套的小年轻。

这次剧组的车并没有开多久,很快车子就停了下来。

第1557章杨绛

车子门打开之后,许多人就一窝蜂的下去,只有后头稍微显得安静一些,大叔和三个女人是最后起身的。

下了车之后刘芬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有刘芬的一个姐们率先招呼了大叔,她是嗓门最高的那个,她用手挤兑了下大叔,挤眉弄眼地说道:“看不出来阿,你还有这么一手,咋的,从小就练过”

这一手当然是指的功夫咯,大叔还是笑,就是不说话,那种笑容和他来的时候如出一辙,没有任何更改。

然后刘芬的另外一个姐们又笑道说:“瞅你那两手可以的阿,对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到了那么久的时间,这些女人才意识到她们道大叔的名字,其实不难看出,她们将大叔只是当做一个打发闲时间的乐趣,不是非得要和大叔有所交集,只是刚才大叔露了手之后,她们觉得大叔用更大的利益价值,所以问了名字。

所谓人情薄凉,女子无义,大抵就是如此了。

大叔老实地答道:“茶太。”

“茶太”刘芬重复了一遍这名字,这名字可真够怪异的

她们正准备多调笑两句,那边的群头就已经招呼大家过去了,在这里群头可就是爷,他们是结算工资的人,所以有些时候群头的话毕剧组的人都还要好用,她们拉着大叔就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