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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颜太太接着问道。

林栀道:“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发现了一点端倪,她刚刚说那个周北城,就是娱乐圈鼎鼎有名的周影帝,如果不是精神状态不好的话,不会胡言乱语,更不会出手伤人”

闻言,颜氏夫妇均是皱了皱眉。

不得不说,林栀分析得确实挺有道理的。

最近一段时间,颜姝的状态是很不对劲,明明在一天前,她还要护住那个野种,可今天,她居然决定要打掉它,而且还认错了不仅这样,还出手伤人,林栀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说林栀是在演戏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说那个野种是周北城的

周北城可是大影帝

堂堂大影帝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会看上颜姝这么个小丫头片子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思及此,颜氏夫妇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

林栀接着道:“干爸干妈,为了颜颜的健康着想,我觉得还是将她送到疗养院一段时间吧,再这样拖下去的话,早晚会出大事的。”

颜太太点点头,“小栀,你说得有道理。”

颜沐深考虑了下,“那就按照小栀说的做吧,先把她肚子里的野种拿掉,然后在悄悄送去疗养院,等她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什么时候在放出来。”

语落,颜沐深叹了口气,痛苦的道:“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颜太太也默默地流出了泪水。

林栀在一旁安慰道:“干爸干妈你们别伤心,颜颜她冰雪聪明,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度过这道难关的,咱们先进去吧,不过我听我们老师说过,这类病人我们最好不要反驳她,顺着她的话来,到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干爸干妈,你们进去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了颜颜。”

“嗯。”颜氏夫妇点点头,“我们知道的。”

三人再次转身进屋,看向颜姝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颜姝立即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爸妈,你们刚刚在外面说了什么”

颜沐深接着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个人真的是周北城,就是娱乐圈的那个周影帝”

颜姝点点头,“对就是他”

“我可怜的孩子”颜太太一把抱住颜姝,低声哭泣起来。

她的女儿也太命苦了。

先是给渣男给骗身骗心,现在居然承受不住打击,成了精神病患者。

“妈,你怎么了”颜姝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前后态度的转变会这么大,是不是林栀又对他们说了些什么

“妈没事,没事。”颜太太伸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颜沐深也没有刚刚那么愤怒了,他接着道:“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让人给你准备手术。”

颜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接着问道:“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的颜颜,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林栀接着开口。

想到明天之后,颜姝就会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送到疗养院,林栀的心里就畅快极了。

疗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在那里关着的都是精神病患者。

哪怕是个正常人,在哪里也会被折磨成一个神经病的。

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就是在精神病医院里,证明自己不是经神病。

颜姝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思及此,林栀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颜姝哪里知道林栀的算计。

更不知道,在父母的心中,她已经是个精神病患者了。

第二天,颜姝躺在了手术床上。

但冰冷的机器刺入她的体内时,她流下了一行悔恨的泪水。

意识渐渐消散。

当颜姝再次醒来时,她周围的环境已经完全变了。

这是哪里

当她看到玻璃窗上那精神病医院这几个鲜红的大字以后,她的脸色就完全变了。

这里是精神病医院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精神病医院

她从床上跳起来,拍打着医院的门窗,“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

可换来的却是一针镇定剂。

是的。

在这里,没人会相信她是个正常人。

再次醒来,颜姝既不敢哭,也不敢闹,因为她知道,她的哭闹换不来理解,换来的只有一顿暴打,或者一针镇定剂。

司徒家。

还是那个地下室。

司徒景良坐在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的面前,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就在这时,寂静的空间内响起一阵脚步声。

还有重物被拖在地上的沉闷声。

“司徒先生。”一名黑衣人走到司徒景良面前,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麻袋。

司徒景良抬眸看他。

“司徒先生,人已经带回来了。”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麻袋。

麻袋被解开,里面露出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身着异域服饰,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嘴里则是被透明胶布封了起来,样子看上去极为的狼狈。

“这就是皇甫凤凰”司徒景良谈谈的看了她一眼。

黑衣人道:“司徒先生,她叫皇甫凤舞。”

司徒景良伸手撕开皇甫凤舞嘴上的透明胶带,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弧度,“长得如此清汤寡水,也配叫凤舞真是可惜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皇甫凤舞气势汹汹的道:“你快放了本公主要不然我父王是不会饶了你的”

司徒景良冷哼一声,“到了我这儿,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说到最后一句话,司徒景良的脸色一瞬间阴鸷了下来,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气。

从温良如玉到暴戾无比,他只用了一秒钟。

皇甫凤舞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颤抖着身体道:“你、你想干什么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她虽然做了很多坏事,手上也染了几条人命,但她很确定,她从来都没有招惹过眼前这个男人。

司徒景良拿出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