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大官人”刚才那个老女人在茶摊后冲她招手,摊前挂着一个菱形的小木幌,上面写了个王字。
陆天放猛然惊醒,靠楼上掉落竹竿打到西门庆,这这刚才的年轻女人是潘金莲,开茶水摊的老女人就是王婆啊
王婆把手拢在嘴前,“大官人借一步说话。不是东西,陆天放这时就想揍她一顿,想了想还是走进去坐了。
王婆很是殷勤,倒了新沏的热茶、又抓了花生瓜子过来,陆天放瞥了她一眼,“我可没要,这是你白送的。”
“呵呵,看大官人说的,”王婆满脸堆笑,“大官人肯进来坐就是瞧得起我,什么钱不钱的,大官人尽管吃。”
哎哟喂这老婆子有一套啊陆天放吃着花生,不动声色的问:“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怎么样刚才的那个妙人”王婆呶嘴问道。
奶奶的老骚货她还上赶子扯皮条呢陆天放压着怒气问:“她是不是叫潘金莲,他男人是武大郎”
“哟”王婆拍手说道:“原来西门大官人早就踩好盘子了”
踩你娘的头啊陆天放脑中飞速旋转,怎么办西门庆垄断官府讼案、横行乡里、欺压良善,在阳谷县恶名早著。
自己要想收服梁山那帮人只有一个办法迅速改变名声,得弄个类似及时雨的侠义之名才行。可是要想在短时间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啊
“大官人”对面的王婆低声说道:“大官人想谁呢想出神了”
陆天放瞥了她一眼,“想你呢”
“哈哈,大官人真会开玩笑,我这残花败柳的、哪里入得了大官人的眼啊大官人是在想金莲吧”
陆天放心里骂道:就你这付倒霉模样跟花、柳沾边吗花也是泰坦魔芋花,不但丑陋不堪还奇臭无比;柳也是曲曲柳,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端正的地方。
陆天放脑中忽然一闪,问道:“你听说过武松吗”
“武松”王婆皱着眉摇头,“大官人说的是五棵松吧在景阳冈的东边七八里的地方。”
“谢谢王婆的茶”陆天放起身就走。
“大官人怎么这么着急大官人”王婆在后面叫。
“怎么了”陆天放回过身。
“嘿嘿,”王婆嬉笑问道:“大官人,这茶味道怎么样”
“不错、挺好,你说请我随便吃我再给钱就显得看不起你了”陆天放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这时只装不懂,“花生也不错。”说着抓了一把边走边吃。
王婆气得牙根痒痒,但是自己的确是那么说的这时也不能反悔,只暗中嘀咕:哼你看上那个小娘子了我还怕什么早晚让你大把大把的给我送银子
陆天放自然不知道她的龌龊思想,一路匆忙的回到西门庆的家娘的,以后就是自己家了。
一进大门陆天放就大声嚷道:“人呢人呢来人”
唏哩胡噜的跑来一群人,纷纷问老爷有什么吩咐。
“牵马来”陆天放叫不出名字只好含糊的吩咐,“谁知道景阳冈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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