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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2 / 2)

两人急忙跑进房间,撕开符柔上衣,发现那是一柄尖角飞镖,深深刺入符柔后背,周围已是血迹斑斑,肿胀发黑慕女节知道文图舍不得,抬手将他的脸拨向别处,吞入一口烈酒,向符柔伤口喷去,猛地将飞镖拔出,涂上疮药包扎,符柔痛得啼音沙哑。可是,刚刚将伤口包住,慕女节沾满血的手却停住,直呆呆瞧着飞镖大叫惊叫一声:

“毒镖”

她花容变色,急忙抬起那飞镖,瞪着眼睛细细端详,又皱起眉头似是回忆琢磨,接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文图发现大变,也是惶惶无措,紧盯飞镖,再看慕女节。

“这镖我见过,属于南国京畿之内一群秘密武士所有,世间没有几人知道,”慕女节满脸泪水,她自是与二王交识时见得,“能够拥有动用这群武士的,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

文图明白,定是陈王、二王、三王等人。

而此刻,三王已然不可能,那么只有陈王和二王要致自己死地可是,自己从未招惹陈王与二王啊,即便是帮协公主收服三王兵权,对于他二人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更是为了他们,为何要加害于我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与王后见了面难道,他们才是弑杀王后的真凶

“我要回京取解药”文图顾不得许多,无论谁人在暗中施展恶手,宫内有公主,只要找到她就有机会寻来解药。

慕女节悲戚摇头,轻轻抱起符柔,从绿柜之中取出几件女童红色小袄,看来早已缝制妥当,边为符柔穿戴边说:“动用毒镖,势必杀人,此毒根本没有解药”

“什么”文图怒吼,“能坚持多长时间”

“那不一定,每批毒镖都不一样,少则十几日,多则几十日,那也是为折磨中镖之人,震慑他人”

正是这群人,几年来兴风作浪,无所不害,他们寻来西域毒药,着其分量加入清水稀释,然后将铁镖烧红突入毒汁之中,汲取毒气,令人中镖后,既不会即刻死亡,接下来却又痛不欲生,以此折磨他人,狂树淫威,正如慕女节所言,此毒根本没有解药。

北域雪山

文图没有别的选择,这是唯一希望,即使那传说是假,也要在雪山之巅结束此次任务,离开南国王朝,结束自己穿梭生涯。符柔不会死,只是回到现代世界失去穿梭资格,那么这里的世界出现何种灾难,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要去雪山,寻那白芝。”文图喃喃说道。

慕女节眼中一亮,可是立即黯淡下去,难过说道:“那怎么可能,无人能够过得了那关的,轻声终生残废,重者丧失性命,除非你的坐骑叫红图驹”

红图驹

文图一把抓过慕女节,弄得她咳嗽起来,文图连忙松开手,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激动说道:“快说为什么”

慕女节突见文图失态,也是紧紧抓住文图的手,幽幽答道:“那里有一只怪物,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听这里人传言,曾有无数人想要得到那束白芝,听说那里还藏匿着一把彩剑,斩铁如泥,彩光震人,可是没有人能逃得过那畜生的追杀,确有可怜之人,那怪物竟说出人话,大致上是只有红图驹的主人才有资格获得那颗白芝”

哈哈哈

文图扬头大笑,可是眼中已是噙着泪水,那红马本是第一天穿梭进南国王朝便从陈莹儿处获得,自己不经意起名红图驹,可是谁知道,在自己没来之前便有此传言,就像给自己老婆取名一般,难道是冥冥中注定吗事实上,绝非如此。

“不瞒慕女节,文图的坐骑正是红图驹”文图既激动又难过。

“你说什么”慕女节惊骇起来,“红图驹红图驹,红鬃,文图”她喃喃重复着,已经抱起符柔交给文图,她抬起头用目光询问文图是不是这个意思。

文图不断点头。

“等等”慕女节见文图上马要走喊了一声,走近文图,也靠近了红图驹,情意绵绵地瞧了一眼红驹,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条黄丝绸带,小心翼翼抬起符柔的胳膊套了上去,见大出一遭,便绕了一周,又拍拍符柔说道,“柔儿,这是家父留给姐姐的信物,是吉祥之丝,带着她,一切都会没事的,慕姐姐就在这里等你”

符柔刚要说话,还是浑浑噩噩睡去

文图万分感激,情不自觉抓住慕女节的手,慕女节也是凄苦点头,自此,二人成为亘古不变的知己

告别慕女节,文图立即驶入北土,大王公与公主回归,自是震动北土,可是文图哪有时间见北王与乌兰,直奔北山,无昼无夜地苦奔月余,方达到北域雪山之角。

山脚下,三名钢铁勇士早已在山下等候。

正月初一,文图背负符柔,牵领红图驹,带着三名勇士登入北域雪山

第042章南宫内变

大王历十年正月初五,宫中仍旧结彩连连,王妃皇族来来往往,王子小主穿梭不停,每个人红装在身,护卫侍女满脸洋溢着欢笑,一派喜庆气象。

二王与三王一起赶来王宫,照例拜见大兄王,而宫中侍卫只宣进了三王,着二王稍候,他便独自一人信步宫园。

昔日花草已然不在,薄薄雪中只有梅花独放,他徐徐移步到一株怒放的梅子下,抖袖出手拨弄着一枝娇艳的花瓣,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想着想着手便凝固,望着欢声笑语的宫人,暗自发出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吟起慕飞玲的梅花:

涩涩含蕊弄青枝,羞羞笑雪她自痴,且问寒冬为何再,旦把长天吟作诗。

曾几何时,一株梅花两位佳人,曾经那么痴迷相拥,毫无嫌隙。可是转眼间妙女飞离,毫无踪迹,他将那把青锋剑取出,含情脉脉地双指擦拭,隐约感觉到那厉厉剑锋上,曾经沾满美人泪滴

大王寝殿内锦挂淋漓,红帐四布,两炉炭火微微燃烧,不时跳跃起凌乱的火星,里面只有两名宫女侍候着。大王于红毯上席地而坐,身披红色锦棉大袄,额头渗有微微汗珠,拾起竹筷摆弄摆弄眼前餐桌上的几道菜肴,尔后抬起头瞧一眼三弟,半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