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等着公司装卸货物的车辆过来,忙完手头的事,我领着雷震子进了乡。
这次进乡不为别的,就为了找闷哥探探那帮毒贩的底,闷哥混黑道的,估计对乡里那些个吃黑钱的主儿还是略知一二的。
“你脑袋没事儿吧,那弹头镶上边怪渗人的。”
要说雷震子脑门镶的那个弹头其实并没想象中那么吓人,我也就随口一说,他这弹头镶得挺正,正好在两个眉心之间往上走点,像极了美人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黏了个什么东西在上边,离远了一看还挺有意思,至少他现在比之前看上去要帅一点了。
“废话,肯定没事,该办正事办正事吧,忙完了我还回家看电视呢。”
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研究过他这个弹头了,不过就现在这情况,弹头一时半会也拔不出来,按哪吒的话说就是他们现在有仙气护体,所以子弹这才没能完全穿过雷震子的头骨,但正因为这样,仙气也把子弹也镶在那个位置了,他们现在法力流失,根本没有能力将子弹取出来,更别说手术什么的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李靖下次过来帮忙。
我俩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上次那茶馆,可能是因为前两天刚打完架,这里的生意并不好,怪冷清的,我和雷震子进门的时候就有服务员上前来招呼,但凑跟前了那小妹妹才发现我们是前几天闹事的人,吓得站一旁不敢言语。
“咦那个什么闷哥今天没来吗”我随口一问,但那小姑娘却吱吱呜呜道:“我我也不清楚,要不要不我把经理请过来吧,他们比较熟。”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恐怕是把我们当成不法分子了,也难怪,我还稍微好一点,但雷震子那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形
“成吧,你去叫他过来吧。”
小姑娘应了一声,随即一溜小跑到了吧台跟前和一个穿职业装的眼镜嘀咕了几句,那眼镜冲我们望了一眼,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拱着手道:“哟,是您啊,听说你们过来找闷哥”
我点了点头:“他没来喝茶吗”
“自打跟你们干完架他们就没再来了,大哥,我说您要寻仇的话估计这趟是白跑了,您想啊,闷哥在乡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这栽那么大一跟斗,哪还好意思继续跟这儿呆着”
我一想也是这理,思虑半天,道:“那你知道在哪能找着他吗我这次来也不是跟他干架,就想找他打听点事儿。”
“看您这话说的,我们开茶馆做的老实买卖,跟他一社会大哥又搭不上半点关系,要我说,您问我不如在外头随便找个道上的问一下,他们那圈子里,都认识他,指不定有人知道。”
眼镜这话也不像是胡诌,继续问下去就没意思了,答谢了一句,我领着雷震子转身出了茶馆。
三圣乡现在正在开发,形形色色的人涌入了不少,正因为这样,滋生很多不法之徒,混混的数量比起前几年也多了去了,而且他们都有特定的服饰以及发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坏人一样,不过也好,这倒方便我找人了。
走到街口,正好从一网吧里出来俩剃着劳改头的小青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小混混。
“兄弟,聊个事儿呗。”我领着雷震子拦了他们去路,从兜里掏出烟来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支。
“聊什么事儿啊,跟你们有什么好聊的,我们不办卡。”
我还没张嘴问呢,其中一个混混猛的抛出来这么一句,搞得我云山雾罩的:“这话怎么说的我都还没问呢。”
那个答话的混混指着雷震子的头发道:“你们不就发廊的小工吗这t一天天的出门儿见人就发宣传单,说什么新店开业,办会员送洗发膏什么的,忒t烦,你瞧我们这头发长度能造型吗”
我无语,感情他们看雷震子的造型以为是哪个发廊搞推销的,我忙摆手:“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想找你们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你不去民政局、居委会啊,找我们干嘛”
这小崽子还挺门清,我无语:“他是道上的,找你们比找居委会靠谱。”
听我们这一说,那俩混混这才接过我递过去的烟,点上开来,吐了一口烟雾流气的道:“这倒是,那成,你问吧,你们要找谁。”
“有个姓刘的,乡里都管他叫闷哥,你们知道这人吧。”
两混混一听是找闷哥,立马一阵警觉:“你们找他干嘛”
我笑道:“还能干嘛,保护费的事呗。”
一个混混抠了抠脑门:“保护费不是下边的小弟在收吗哪有直接交给大哥的”
“我们数额大。”
“哦,这么回事啊,那跟我们走吧,闷爷是我们大哥的大哥,我们知道他在哪儿。”
两小东西估计也是看我们不像混道上的,没啥威胁,掐了烟就带我们去了不远处的一座茶楼,刚进门我就看闷哥坐在一个位置上看报纸,那俩混混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闷哥也没抬头,随口问道:“你们是谁的小弟啊”
“我们是跟水老五,五哥的。”
“哦,什么事儿”
其中一个混混跟献宝似的指着我们,道:“我们领着这俩人来给闷爷交保护费。”
一听交钱,闷哥这才放下手里的报纸,故作深沉的缓缓抬起头,可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闷哥突然脸色大变,喝道:“交你吗逼保护费,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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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说这人窜稀要蹿死了,究竟算谁的呀好郁闷,大家探讨一下这个话题,在书评区回复吧
第三十三章帮忙
两个领路的小弟听闷哥这么一喊,猛的从腰眼里拨出匕首护在他跟前,颇有点带刀护卫的感觉,但他们的造型甚至没摆够三秒,闷哥便从后边抡着大巴掌啪啪的给了他们后脑勺一人一下:“对着精神病动刀动枪,你们t有没有一点社会公德心赶紧给我滚”
俩小弟被闷哥打了个莫名其妙,摸着后脑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的走出茶楼。
“你怎么换地方了让我一通好找。”也不管闷哥乐不乐意,我一屁股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我t一大早路过平安祠就有一算命的说我今儿有灾,我不信,还打他一顿”闷哥答非所问的一边说话一边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哭丧着脸坐了下去。
“咦,我就奇了怪了,前两天咱们刚打完架,你出门怎么也不带两个打手啊。”从兜里掏出中南海,我自顾的点了一支,一脸讪笑。
“怎么没带,这不拉泡屎的功夫你们就来了么”闷哥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钱包,数了两千块钱递我跟前:“这个月的保护费”
我胳膊一挡把他钱又退了回去,道:“别跟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