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对无相采用的也是相同的做法,玄冥神功前五层相对后五层来说是比较容易的,尤以第层一最是容易。饶是如此,无相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去了一层皮,还付出了一头黑发的代价,可见其修练之艰难。
无相所练成的玄冥神功第一层境界是玄冥神功的基础,能够做到“气随念而动,力随心而发”,大大缩短了凝聚功力所需要的时间,有很强的辅助作用。
在与卢贝那的一战中,无相首次动用玄冥神功,瞬间改变了僵持不下的局势。
由于玄冥神功的作用,无相的动作比卢贝那快了半拍,但仅仅是这半拍就已给了他足够时间。无相在卢贝那眼前瞬间消失,下一刻却已出现在他身后的半空之中。
“龙神烈风动”伴随着剧烈龙卷的一腿旋转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中了卢贝那的后背,强大的扭力在他背上造成了一个血肉的漩涡,血肉在漩涡的作用下喷溅开来,染红了整件铠甲。
这名巨汉倒下去的时候整个擂台也因为他吓人的体重发出了一阵呻吟,尽管伤得那么重,卢贝那仍是哈哈笑着向他的对手豪爽地伸出了大拇指:“小鬼,真有你的”
“有你个头啦”无相也“咚”地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强行使用“岚”的力量的副作用终于显现了出来。
这样,无相虽然战胜了对手却也失去了战斗能力,夺冠的重任压在了月璃和花无邪身上。
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被担架抬下来的无相,蕾娜斯嘲笑道:“真是没用的家伙,这种级数的对手都要这么费力才能搞定。”
“造成这种局面还不都是你的责任”这句话花无邪只敢在心里说说,让他当面去捋那只母老虎的虎须他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不要太勉强,撑不住就下来,记住你还要留着命付我薪水。”躺在担架上的无相对即将上场的月璃说道。
“恩,我会小心的。”感受到无相这句从表面上看起来很没营养的话中包含着的另一层意思,月璃心中一阵感动。
月璃带着无相别样的祝福走上了擂台。
漂亮的生命女神祭司夏尔娜站在比赛的擂台之上,一头漂亮的黑发用一条发带束在脑后,镶着金边的雪白祭司长袍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散发着生命女神祭司特有的圣洁气息。
对于这样一个对手,月璃怎么也无法看出她有什么超强的实力,她赤手空拳的,应该是名格斗家吧,不过那种如春风般柔和宁静的气质与一名出色的格斗家那种如猎人捕捉猎物的锐利眼神格格不入。
但是在场的观众大却都知道,这名漂亮的女祭司有着与其柔美外表完全不相称的坚强实力,她曾经参与过数十场凯尔与其他国家的战役,历届大会死在她手下的人已经超过两位数,有染血的天使之称。
“呃,这位大姐姐,我们真的要打吗”月璃对女祭司很有好感,所以不想伤害她。
“是啊,小妹妹。”察觉到月璃想法的夏尔娜说道:“只要走上了擂台这个战场,无论男女、种族、年龄,他她就是一名战士,正如我现在并不是以治病救人的女祭司而是以一名格斗家的身分向你挑战。所以你应该尽全力与我战斗而不要手下留情,这样才是对我的尊重。”
“谢谢你姐姐,我一定会尽全力打败你的。”月璃眼中射着坚定的目光,千月星痕向前一指作出了邀战的姿式。
月璃抢先进攻,右手握剑对着夏尔娜用力劈下,她认定夏尔娜一定会避开这一剑然后趁她出招后产生空隙时出手攻击,所以这一剑只用了七分力,留下三分力道来对付夏尔娜的反击。
出乎意料的是夏尔娜并没有闪避,她的右拳绽出红光,竟以血肉之躯挡下了千月星痕的锋锐而且从剑上传来的强大反震力也令估计错误的月璃几乎握不住剑。
是红斗气曾听花无邪说过红斗气的护体功能,月璃脑中立刻出现了这个名词。然而也正如她所想,夏尔娜全身都发出了淡淡的红光,仿佛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盔甲,猛烈的攻势也随之而来。
月璃与夏尔娜的交锋处于绝对的劣势,在红斗气的护体作用下,夏尔娜根本毋需防守,可以完全没有顾虑地进攻,而月璃不懂斗气,被猛烈的攻势弄得左支右绌,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没多久月璃的小腹就中了一腿,痛得她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夏尔娜也没有追击的打算,仍然摆出准备的姿式等候月璃站起来再战。
月璃的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沧月剑舞肯定不行,月华杀阵舞耗力太多而且我还没有熟练,唯一有可能产生作用的只有那招了。
月璃高举千月星痕对夏尔娜斩去“炎月火舞”
这招果然起到了作用,夏尔娜被火焰所吞没,变成一个火人倒飞开去。
“糟了,她不会有事吧”月璃担心夏尔娜的安危,连忙上前察看。
还未等月璃走近,祈祷的声音就在台上响起:“掌管万物之生命,慈悲的女神逑卡啊,请聆听我的祈求,降下您的恩泽吧神愈之光”
一道白色的光芒照在女祭司的身上,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连被烧焦的皮肤都恢复了原来的白皙光滑。夏尔娜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脸上仍挂着微笑。
“小妹妹,战斗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打倒对手,你的同情心会害了你啊”
被红光覆盖的夏尔娜身上忽然间又多了两种颜色,如云的白和翡翠的绿,这就是夏尔娜的真正实力,虽然她只达到红斗气的境界,但她却能灵活地将三种斗气同时运用,凭这种能力她足以战胜实力超过自己一倍的对手。夏尔娜化拳为掌,绿色的气芒附在手掌上形成一柄锋利的斗气刀刃,在白斗气的力量增幅下,绿色刀刃如死神之镰一般狂劈而来。月璃用千月星痕挡下她左手的手刀,同时将身体一偏避过另一只右手手刀,但是夏尔娜的一腿也迅速向上踢来,腿上竟也带着锋利的刀刃
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月璃的脖子上,她也仿佛被冻住般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主人”蕾娜斯惊呼着就要冲上去。
“别担心。”花无邪用手制止了蕾娜斯的行动,用温和平淡的声音安慰道:“那个女祭司虽然嘴上那样说,其实她的心肠并不是那么硬,你没看无相那么平静吗,要是真有事以他的性格早就冲上去了。”
台上,月璃抹去脖子上的血液,问道:“刚才为什么突然收招”
“算是还你之前对我的关心吧。”夏尔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割断她的喉管,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做的吗她只知道在斗气刃切入月璃的脖子时,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在她刚当上祭司的时候曾经有过,就是这种感觉使她在千均一发之际收回了那一腿月璃才因此躲过大难。但是夏尔娜又不愿说出这种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理由,所以只好用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