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将那个布满符咒的竹筒递到了小蛇的面前,轻声的说道:“来,把金蚕蛊放这里面来”
骨蛇抬起头朝我看了一眼,似乎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一样,我点了点头,说:“放进去吧”
骨蛇这才将那金蚕蛊给吐了进去,只听“扑通”一声清脆的响声,金蚕蛊掉到了许诺手中的竹筒之中,许诺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滴了一小滴鲜血进去,这才重新又将那竹筒给封住了。
小蛇朝我吐了吐信条,我又将最后一颗断肠草随意的朝着身后一丢,这小蛇就像是一只小狗一般,“刷”的一下,在断肠草要掉在地上的时候,接住了它,直接就吞进了肚子之中。接住小蛇就沿着我的脚边,爬到了我的身上,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面,就像是一串白色的骨链一般。
找到金蚕蛊之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到七八点,我想起妈妈还在奶奶的房间,又重新走了过去。
我推开门的时候,看着妈妈正坐在奶奶的床边上,手中端着一个相框,正静静的看着。看到这里,我的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妈妈又在想六岁前的那个叶城了吧
想到这里,我转身就要出去,妈妈听到我的响声之后,叫住了我,朝我招了招手,说:“橙子,快过来”
我走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伸出手拉着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只见妈妈伸出手指找相框里的照片,说“橙子,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我低头朝着照片看了过去,只见在一所希望小学的前面,我身上背着一个小书包,正在哭闹着。
妈妈笑着说道:“这是七岁的你,刚刚上小学一年级,你哭喊着要回家”
看到照片后,我心中一阵温暖,六岁前的回忆我是没有,但是六岁后的回忆我都记得,我笑着说道:“是啊,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妈妈你偷偷的塞了五毛钱给我,我才破涕为笑的去上学呢”
“切,你以为妈妈不知道吗,那个时候的你就是想要钱”妈妈溺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看,还有这张照片国庆的时候,爸爸妈妈带你去动物园玩,你可顽皮了,伸出手去打人家小猴子,差点没被母猴子抓破脸”妈妈笑着说道。
有些往事回想起来,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就会笑出来,是一种释怀吧
晚上和妈妈聊了很多很多,我说:“妈妈,你想要吃什么,我去北京全部给你带过来”
没有声音,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妈妈抱着我的相框,打起了瞌睡。
我哑然一笑,轻轻的叫醒了妈妈之后,就送妈妈回了房间。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白逸阳的声音响了起来:“叶城,这次进京之行,凶险重重,你把今天的雷劈枣木拿出来,我交你打造一把枣木剑”
在白逸阳的指导之下,我去到厨房拿了一把削木刀,就按照白逸阳的方法,一步一步削了起来,那些从枣木上面削下来的木屑我都一一捡了起来,收进了符咒之中。
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一把静止的木剑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终于大功告成了”
白逸阳说:“还差最后一步将你的鲜血滴落在木剑上面,方能唤醒木剑”
我将木剑平放在地上后,划破了手指,滴落了一滴鲜血在木剑的上面,在我惊讶的注视下,木剑缓缓的动了一下,就恢复了平常,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我和木剑似乎已经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了,无论这本木剑在哪里,我都能够感觉的到他。
因为吴言给我订的飞机票是晚上的,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后,便上床休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许诺将我叫醒了过来,说:“在不起床,就要错过航班了”
我这才胡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吃完晚饭,我又去奶奶的房间看了一眼。嘱咐爸爸妈妈注意身体好好照顾奶奶后,我就和师姐一起从家中出发,去到了机场,离开家的时候,我的心中有着一种淡淡的失落。
从福州飞北京差不多要三个小时,我们的航班是九点的,也就是说要是飞机准点的话,我们在十二点前就能够到北京了。
一切手续都办完之后,我和师姐拿着登机牌,坐在候机厅。在机场,师姐转头朝我看了过来,说:“师弟你去过北京吗”
我说:“去过几次,不过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
师姐说:“我的师叔,也就是你的那个师父,他现在就在北京”
听到洪刚,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好啊,这家伙竟然也在北京
第224章室友陈亮
看到我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许诺的脸上满是不解之色,说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师叔对你做什么了吗,你就这么恨他”
我握紧了拳头。说:“没,没有,到了北京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感谢这个师父”说感谢这个两个词的时候,我特意的又加重了几分语气。
要知道我完全就是被这家伙骗到药香铺去的,说是我的师父,其实这家伙一点东西都没有交给我。
“叶城你看你右手边”听到师姐的话,我转身朝着右手边看了过去,只见在我的右手边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正静静的看着我,男人的眼中满是阴冷之色。见到我朝着他看了过来之后,男人的嘴角翘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伸出了他的手。
我看到那男人的手苍白无比,在那苍白无比的手心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死”字。
看到那个“死”字之后,我心就膈应了一下,转头看向许诺,说:“师姐,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过去看看”
接着,我站起身来,就朝着那男人走去。那男人看到我走了过来之后,转身就朝着人群中走去了。
我刚刚想要追过去的时候,正好有一趟航班已经开始在登机了,人群便开始朝我涌来,等我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时候,那红色西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我焦虑无比的又回到了师姐的身边,师姐抬头看向我,说:“师弟,你认识那人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